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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有叫他們來。”
林逸衣不怎麼喜歡面對他,雖說離婚了還是朋友,其實還有必要的話能不見還是不見:“王爺?有事?”林逸衣開啟辦公室的門,請他進去。
春思轉身去倒茶。
元謹恂把籃子放在茶几上:“宮裡的貢品冬橘,本王吃著還好想給你送過來幾個。”
“謝謝。”林逸衣解了外敞,等著他繼續。
元謹恂看著她望來的目光微微嘆口氣,神色略微尷尬的道:“給你添麻煩了,昨天收到宮裡懿旨,太后舉辦冬至宴給你發了帖……”
“你有沒有考慮過儘快把這件事了結,王氏已經過門,我又總是病者,熬不過這個冬天也情有可原。”
元謹恂看著她不樂意的神態,沉澱下心裡的煩躁,面上依然歉疚溫和:“我知道這令你很為難,可淑妃剛見過你,現在就說你病危……何況太后有旨,如果您病的太重,她老人家親自遷就你去永平王府辦宴。”
林逸衣不敢置信的看眼元謹恂。
元謹恂故作平靜的道:“恐怕是想給沈氏和王氏面子吧,讓你親自陪他們進宮,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你說呢?”
林逸衣看著他放低姿態說話,不想為難他:“可我們已經和離了,你不覺得你該儘快解決這件事情,這並不是多難的意外。”
元謹恂聽她說這個很是心煩,林逸衣極力拜託他的樣子讓他不悅:“我知道,我會盡快處理,但你也答應過我,如果有需要你不會推辭,我才蓋印的。”講承諾誰不會。
林逸衣有些為難,但元謹恂都把話說這個份上了,她也沒有那麼不近人情,可有件事她要問清楚:“太后她老人家都邀請了什麼人。”
“聖都有頭有臉的夫人和小姐都下了帖子。”大選已結束,這些小姐夫人們都到了出來走走的時候。
林逸衣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邀夜老夫人了嗎?但又覺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夜老夫人年紀大了,已很少參加宮裡的宮宴,這麼多年都沒有出席過任何國會,逢年過節也免了去宮裡問安。
或許是她多心吧:“只有這一回,你儘快處理好我們之間的關係。”大不了她去了裝病者,誰也不看誰也不聊。
元謹恂見她答應,心裡沒有預料中的高興,反而越加冷漠,林逸衣這是真想飛了,他怎麼會讓她如願:“那我冬至前一天派人去莊子上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元謹恂也不堅持:“那行,你自己小心點。”
“恩。”
林逸衣送走元謹恂,心裡並不輕鬆,她頂多去了陪太后說說話,便以不易吹風推了與眾人見面,夜老夫人應該不會去吧……
林逸衣反覆的想著,頓時覺得當初盲目答應元謹恂陪他先耗著有些為難,但也明白在她沒死前元謹恂找她無可厚非。
林逸衣現在無比懷念以前了,至少離個婚她有主動權,在這裡女人離個婚何其難。
春思端了茶上來,疑惑的看一圈:“走了?”
林逸衣做到座位上說“是你太慢。”
“誰說的,奴婢可是等著給他泡上等的好茶,凡夫俗子喝的東西能滿足那位爺嗎?”她承認是不想讓他喝茶,誰讓他打了春香。
林逸衣翻看著昨天百味閣的進出數目,突然問:“距離冬至還有幾天?”
“五天?怎麼了?”
林逸衣低頭:“沒什麼,去玩吧。”
春思聞言不高興的跺跺腳:“奴婢不是在玩,奴婢是跟廚房的師傅學習手藝。”
“是,學習手藝,學了手藝好嫁人。”
春思聞言頓時臉色通紅:“夫人亂說,不跟你聊了。”
“等一下!”林逸衣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事:“陳師傅是有正頭娘子的你知道吧。”
春思的臉色立即一僵,但立即恢復正常:“我願意。”說完不等夫人說話,快速跑走了。
林逸衣傻眼的看著春思消失的地方,各種不適應,你還願意!你願意個鬼!
林逸衣要被她氣死了,不過想到林嬌向她說起這件事的神態,林逸衣不禁汗顏,在這個納妾是美談的時代,她阻止春思戀愛,就如豪門裡的惡婆婆簡直十惡不赦。
改天還是讓春思去莊子換春香跟她兩天好了。
可林逸衣沒料到,早晨她剛說了春思,下午下班的時候就在後門口看到了蹲守的小陳。
林逸衣瞬間不解的看向背後的春思。
春思也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