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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兄對你如何,更不用說,常來從開始到現在他為你撐了幾次腰,為了你甚至不惜娶個寡婦,不介意你至今沒有孩子。
你不能沒有良心,這時候也該為他們想想,你說是不是。”
林逸衣突然看向木歸兮,嘴角露出一縷苦澀的笑意:“你千萬別有喜歡的人……”理論成熟,實踐不足:“你大哥很好,好到你嫂子自己不爭氣,自己死了活該!然後又不思檢討,對扔了的東西想撿就撿!是人家霸氣人家有手段!
你師兄也不錯,截至目前為止,再沒有過問我夫家是誰,他多大的人了,多高的位置,會沒有分辨能力?他在等什麼!
其實你今天跟我說這些,還不如跟夜衡政說實話,讓夜衡政成全他們的情誼;或者給你大哥做思想工作,讓他對離異的前夫人大方點,他又不差這麼一個女人,七年都漠視過來了,還差另一個七年,。
然後讓他大方的把記不清樣子的前夫人送人,再鄙視對方不挑,不好嗎?就如他給別人送女人一樣!他們關係那樣好,不該這樣互相成全嗎?你說呢?”
木歸兮覺得自己又傻了,才覺的能說動他:“你——”
林逸衣頓時冷冽的看過去:“你什麼你!你說的再好聽,也改變不了你覺得我是女人,我活該是被犧牲的一個。”
木歸兮本懷柔的目光頓時又變得嗜血:“那又怎麼樣!你本來就該去死!”
“對!那又怎麼樣!在我看來,元謹恂也本來就該去死!不對,我沒有你那麼殘忍,我覺得他本來就該退出,他退出了,我們三個也相安無事。”
木歸兮快被這個女人氣死了!
林逸衣卻反常的安靜下來,注視著窗外,可笑的開口:“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讓你煩躁,是告訴你,我願意試著解決這件事請,甚至以放棄我的感情為前提,不是因為我活該,不是因為我覺得錯了,是我不想夜衡政難做,不想讓局面無法控制。
這件事追根到底,你該質問的只有你大哥!你下次記得告訴他!扔出去的東西,就更霸氣一點說聲不稀罕!或者乾脆碾碎了,一勞永逸;同時也該把自己所有的底牌挑明,別在讓我不小心踩了雷。”
木歸兮聞言氣的想說什麼!想跳起來抽她,但就如林逸衣所說,他也想抽元謹恂,你沒事跟這個爛女人和離什麼!這個爛女人可不是那種和離後給自己建牌坊的烈女子,這分明就是個狐狸精!
林逸衣深吸一口氣,不想說了:“行了,你出去吧,地上的冊子我會好好看的。”
木歸兮死死的瞪林逸衣一眼,不甘願的甩袖就走!“你最好下地獄!”
是啊,她最好下地獄,就不用再面對這個瘋狂的沒有女權的世界!
林逸衣儘量讓自己靜下心來,儘量不要意氣用事,儘量冷靜……冷靜……
林逸衣重新攤開一張宣紙,可看著乾淨的紙面,卻連提筆的心思也沒有,不禁慶幸,夜衡政幸好不是一個賣燒餅,他不會說殺就殺!可這個身體最終的身份,現在境遇都會讓他比他想象中難做。即便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還有個更壞的結果。
林逸衣鋪平捲起的宣紙,如果只是前王妃,即便夜衡政和元謹恂是上下級,也不是不能周旋,最後的下場無非是她自私一些帶夜衡政離開。
但現在呢!他們竟然是兄弟!感情還深厚的諷刺!
她都想問自己,她要幹什麼?接受來自子面八方的質問?挑戰他們彼此心中深厚的情誼?看看是女人重要還是兄弟重要?這一切還是在那份和離書形同虛設的時候!
林逸衣想象都不願夜衡政面對這一切,讓感情純粹的他對上妻妾成群的他,試問後者有什麼底線可言,百分百對百分之一……林逸衣諷刺不已。
現在知道來搶了,早兩年做什麼去了,早兩年的話他的王妃就不會死了,彼此都不用落到今天的局面!
林逸衣想到這裡不禁冷笑,揉碎了手邊的宣紙,心中一片寂寥荒蕪,甚至還有深沉的無力,連官司都不能打的關係,夜衡政呢是不是也這樣想。
……
夜衡政等人正在御書房應對聖國承上啟下的關鍵轉和。
夜衡政的回答沒有任何壓力,公平、正義,帶著錚錚鐵骨站在皇上面前:“回皇上,如果皇上一定讓微臣說,微臣則是——支援正統。”說完他放下恭手的手指一動,示意在場他的人不要出來符合。
本打算前進一步的人,頓時原地不動。
“微臣覺得立儲立能,永平王身無功績,能力不足,又不曾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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