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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躍起,捂住她的嘴把她按下,目光死死的盯著她,眼裡一絲光彩也沒有,比她眼裡的怒火還要空洞悲涼,聲音怨毒:“告訴你,我比你更厭惡接下來發生的事!但我們只能一起噁心,你明白嗎——”
“唔唔——唔唔!——”
元謹恂抽出貼身的匕首,瞬間隔開彼此的衣服,下一刻已經坦誠相見。
林逸衣瞪著她,死命的瞪著,即便覺得機會渺茫也不放過任何可能,
元謹恂冷靜的回視,今天他的怒火用完了,一直在檢討的心也用完了,甚至感官也用的差不多。所以他現在什麼也沒有,不用祈禱他的同情,早沒了。
林逸衣眉頭頓時皺在一起,疼的奮力反抗。
元謹恂看著她,另一隻手捂住了她憎恨、怨毒的眼。
這一刻他不需要這些……
或許他也覺得從此以後沒有機會了,或許他也知道這麼做導致的最後結果,或者他比她更明白,距離他最近的這顆心以後距離他多遠。
他原本可以更驕傲的放手,更驕傲的成全,成全兄弟,成全這個女人,然後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時候自己舔自己那可恥的傷口,這麼多年,這種虛偽的寬容,他不是已經可以做的很熟練……
而他該是這樣的!那才是他!寬容、無所謂、不在意的他,但為什麼就走到了這一刻!他為什麼要憐憫,為什麼要承擔!又為什要傷心!
在極致的那一刻,元謹恂心裡一片淒涼,還夾雜著一絲他也不慎明白的無所適從,以後就這樣了吧……連最後一次做‘英雄’被銘記的資格也沒有。
但他卻不後悔!
所有隻有一次次的索取,累了也沒有停下,只是在她耳邊一直嘀喃的開口:“我們生個世子吧,想你也好,想我也好……”
……
天朦朦亮的時候,林逸衣帶著春思春香離開,
元謹恂沒有送,也沒有出現。
送她離開王府的女眷們又她沒有任何關係。
一輛護衛齊全,規格奢華的馬車,從永平王府向太古廟駛去。
此刻,永平王府的書房內,幾個人也相繼快速離開,他們接到的命令只有一個,‘不準相爺和王妃兩人單獨相處’。
有人臨行前問了一句:“非單獨的時候呢?”
元謹恂摩擦著手裡的扳指一直沒有說話……
……
一路上,春思、春香的神色慢慢變的舒緩,連一直緊繃的精神也放鬆下來,感覺著距離他們越來越遠的王府,整個人彷彿重新恢復生機。
林逸衣靠在馬車上養神。
元謹恂已經坐在戶部的議事廳緊急商議西南部接下來的洪災救援。
“夜相呢?他應該最清楚往年的支出和戶部歷來的應對方案。”元謹恂非常嚴肅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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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為什麼!這章是必須存在的,而我也接受因為這一章棄文的所有人!
安撫下相爺黨?如果你理解,甚至不需要安撫,因為相爺的存在就不需要安撫;安撫下王爺黨?王爺黨也不用安撫?他的驕傲何必安撫?
其實竟然沒有稽核過,其實我真的沒有寫什麼,其實你懂的,我怎麼可能寫什麼!嗚嗚
還有接受但想罵孃的親們,我同意你的人任何宣洩方式(*^__^*)嘻嘻……
☆、101誰錯
正直年歲的戶部尚書聶大人恭敬的出列:“回王爺,下官已經派人去過相府,相爺並不在府上。歷來的救災文案下官也略有涉及,或許能解答王爺的疑問?”
四十有三的聶大人說的很含蓄,但已經表明全力配合的意思,皇上昨日的舉動和今天把緊急災情毫不猶豫的交給永平王,已經暗示了某種訊號,他怎麼會從中作梗。
元謹恂嚴肅的看他一眼,神色不怒而威,語氣卻平緩的不可思議:“事關一城人的生死,又是年節之初,都希望有個好心情,我們還是人多力量大,集思廣益要好,夜相還沒有成家,想必能去的地方也有限,不如去找找。”
立即又拍馬屁的官員上前:“王爺宅心仁厚,下官等佩服,下官等立即派人去找。”
元謹恂恩了一聲,非常嚴肅的提示:“這個時間,不是在緬懷已故的夜夫人應該就是陪著夜老夫人在太古廟等一炷香。”
“下官謹記王爺提醒。”
“去吧。”元謹恂掃眼剩下的人:“現在先商議出一個通用解決辦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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