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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鬆口氣,臉上露出喜色:“是。”
八位各色美人帶著幾縷香風如一道美麗的風景飄搖多姿的走來:“參見王爺,王爺萬福。”
元謹恂的聲音平緩依舊:“起來吧。”
韓氏立即含著累,如一副經不起碰撞的古董侍女圖,嬌柔可憐的上前幾步,眼裡的淚水呼之欲出:“王爺可覺得身體不適……有沒有請大夫……怎麼就翻車了,這幫該死的奴才……”
韓氏帶頭,後面也多了幾個抽抽泣泣的心疼聲,王爺眼角的烏青那麼明顯,看了都覺得疼,更何況王爺是身受。
元謹恂聽著下面的聲音,向來覺得無所謂的一切,此刻聽了隱隱有些心煩,不過是一些小傷,值得一群人過來哭給他看。
元謹恂想到這些,心裡猛然一驚,每次不是都是如此,那這時候,他想要什麼?或許……不必多餘的關心,只需要有一個人能真正的說些什麼,而不是小心翼翼的試探後,斟酌再三的出口。
元謹恂想到這裡,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他在想什麼,被他們洗腦了嗎!“本王沒事,人你們也見到了,退下吧。”
“王爺要保重身體。”
八位美人眼裡各有深情的看他一眼,擔心的、誘惑的、溫柔的、關懷的,還有一個大概說他活該的。
元謹恂均沒有舉動,平靜的目送他們離開後,驟然覺得自己或許真需要鄭大夫看看,要不然今天怎麼會如此反常,有功夫想這些有沒有的:“你也退下吧,差不多本王就睡了。”
“是,王爺。”
片刻後,元謹恂在空蕩蕩的書房裡聽著絹頁摩擦的聲音,驟然覺得有些冷清,如果她在……或許不用特意是她,一個心情完全在他身上的女人,是不是也可以。
但下一刻,元謹恂自嘲的笑了,或許如果不是她,這個人換成誰也沒有意義。真是詭異的清醒,他竟然也有這樣想一個女人的時候。
元謹恂驟然合上絹信:“備馬。”太古寺雖然不會苛刻香客,但畢竟是寺廟,用度自然無法跟她平日的接觸比,她那人雖然不說話,但卻是一個十分挑剔的人,去看她一眼,她總不至於還那副爛脾氣。
元謹恂起身,但想到什麼後又坐下,神色僵硬的冷淡一息後有快速站起來,出門,發生那種事後,他還能永遠不見她!他有那麼弱不禁風!
……
夜間守門的小沙彌疑惑的撓撓頭:“大人物都喜歡晚上上香嗎?好奇怪。”
紀道寺院後宅為王妃娘娘安排的居所燈火通明,臉上露出一抹喜色,趕緊上千開啟,入目所見,頓時讓他臉色發白。
王妃娘娘竟然害怕的跪在地上,相爺臉色十分難看,配上他臉上的傷口更加觸目驚心,這……這……
紀道傻眼了,怎麼回事?
元謹恂拉開紀道進去,眼睛瞬間一縮:“怎麼回事!”
跪著的‘林逸衣’嚇了一跳,趕緊磕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是木先生吩咐奴才這樣做的,王爺饒命,相爺饒命!”
元謹恂瞬間壓下夜衡政在此的火氣,把口吐男聲的林逸衣拎起來,神色肅殺:“人呢?人在哪裡!”
‘林逸衣’嚇壞了:“奴才也不知道,木先生送奴才來的時候,這裡就沒有人,王爺饒命,相爺饒命,奴才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王爺饒命啊——”
元謹恂聞言心裡一緊,臉上的怒火頓時化為擔憂,怎麼會這樣:“木歸兮……木歸……”
另一道陰沉至極的聲音傳來:“不用問了,他連夜去了沙漠之西。”
元謹恂頓時覺得五雷轟頂,心裡說不出的焦躁,臉上夜露出顯而易見的焦慮;“林逸衣呢?木歸兮幹了什麼!”
跪著的身影,一動不動,但主子交代的話一句也不敢落下,小心謹慎的開口:“……王妃娘娘只是你離開了而已,或許等王爺和相爺都平靜了,王妃娘娘或許就回——”嘭!假貨被一腳踢翻在椅子上。
撞壞的椅子的假貨立即起身重新跪好,身為木歸兮千挑萬選的代替品,他的本事就是抗打,且女裝易容王妃最像。
元謹恂頓時覺得怒不可知!好樣的!這就是他背後的人,這就是他的兄弟!背後放刀子從不手軟!“給我搜,方圓五百里,一隻蒼蠅都不要放過!”
“……王……王爺……皇上還活著呢……”假貨垂著頭盡責提醒,提醒完恨不得把自己埋在破碎的的椅子裡再也不要出來,左邊是相爺剛從製造的傷痕,右邊貢獻給王爺,一會不會還有人來來吧,該死的木先生,讓他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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