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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謹恂聞言可笑的望著蒼藍的天,呼吸急喘,這是什麼世道,對方跑來說服他這個正夫放手:“她是我的女人,昨晚……”
夜衡政可笑的一笑:“用不用我告訴你,她主動的時候多順從!所以你說那些沒有意——”
元謹恂瞬間爬起來一拳打在他臉上:“你敢碰你嫂子!你有沒有道德!你把握當什麼!”
夜衡政首次沒有還手,任元謹恂憤怒的發洩著,直到鼻腔口腔裡鑽滿鮮血。
元謹恂望著這張臉,突然再也無法揮下去,心裡的那個小丑膽怯的縮在角落裡,不敢出來,哈哈哈!他又輸了嗎!看看,多偉大的犧牲,連打架的時候也不忘展現他愛林逸衣的做出的讓步?
元謹恂一瞬間精神險些崩潰,一個理直氣壯的說愛這你妻子的男人,一個當著你的面上演付出一切的男人!比挖他的心,還讓他難受!
元謹恂突然仰起頭,奮力嘶吼,知道一口血噴出,倒在地上。
紀道見狀,頓時飛奔而來,臉色焦急:“王爺!王爺!”
夜衡政也瞬間起身,掐他人中,確定他又恢復了氣息後,快速與隨影扶他上馬,臉上情緒複雜:“快!最近的山莊!紀道!去找大夫!要快!快!”
……
夜衡政臉上的傷痕已經過了簡單處理,青腫的痕跡觸目驚心。
鄭大夫為永平王把完脈,開了藥,臉色凝重的出了臥房。
夜衡政立即跟上:“大夫,王爺怎麼樣?”
紀道含著淚也跟了出來:“相爺是自己人。”
夜衡政聞言,手指發顫的拿出了腰間的令牌。
鄭大人見狀驚訝的望著夜衡政,心裡咯噔一下,任誰知道朝中一品相爺是永平王的人,都不會有多鎮定,這意味著一場江山、一份征戰、一片天下。
頓時嚇的跪了下來,不是對夜衡政是對著臥房的方向,聲音不禁也抖了三分:“回……回相爺的話,王……王爺……”鄭大夫不禁擦擦汗,心裡忍不住想,他會是皇上嗎?會是皇上嗎?
想想自己的手搭過無數次王爺的脈搏,心跳怎麼也無法寧靜:“王爺已經不是第一次昏倒,這樣頻繁的氣急攻心,對王爺的身體沒有好處,加上王爺本身思慮過重,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另王爺留下病根,以後……以後……”
紀道急了:“有什麼你說啊!”
鄭大夫突然道你:“王妃便是前車之鑑!”
紀道踉蹌的後退一步。
夜衡政瞬間面無血色。
永平王妃曾臥床六年,雖然元謹恂不至於氣量狹小到那種地步,但十個人都明白,也不會是好病。
紀道垂下頭,對夜衡政一絲埋怨也沒有,甚至一個目光都沒有過去,直接轉身回去照顧王爺。
鄭大夫膽小的跪著,不知道這位夜相大人突然怎麼了,生命活力頓時降到最低點,但隨後一想,相爺對王爺真是忠心啊?朝廷中的是是非非,果然不是他們這些平民一眼能看透的,誰能料到朝廷上大權在握全完不用站隊的堂堂夜相大人,竟然和王爺是君王臣子的關係。
隨影小心的欲上前扶一下主子。
夜衡政臉色慘白的揮揮,為自己剛才的自滿和對元謹恂感情的輕視打擊很大,他一直以為……一直以為……
“下去……”
鄭大夫、隨影互看一眼,小心的退去。
鄭大夫不擔心王爺的人會殺人滅口,他是王府的府醫,跟在王爺身邊十幾年,說是王爺在聖都一手扶持的藥堂也不為過。
夜衡政狼狽的坐在椅子上,一時間對自己各種複雜,一個是他兄弟,一個是他的愛人,他……
與此同時。
太古寺後山外,木歸兮緊盯著上了馬車的林逸衣,唯恐她中途反悔再下來。
林逸衣怎麼可能反悔,離開這裡是最好的結果,讓彼此都靜靜,讓夜衡政不為難,讓她也涼涼這具身體。
木歸兮見她突然開啟車簾望著山頂的寺廟,突然緊張:“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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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樣,無所別字版本要等一個小時後修改
☆、001
林逸衣看他一眼,放下窗簾,沉悶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來:“告訴夜衡政,如果我不回來就讓他找個姑娘娶了……”
木歸兮火紅的衣物在寒風中如水草般飄的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