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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無聲的上下浮動著,像是在演奏什麼美妙的樂章。
可是身為女豬腳,卻清晰的知道,這絕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陸薄年終於停下來了,可是卻沒有任何一絲疲倦的樣子,那一雙幽深且極寒的眸子裡殘留著殘忍且又冷酷的光澤,他穿好衣服,拿起工作臺上的抽紙扔到夏暖身上:“穿好你的衣服,別髒了我的車!”
聽到他的話,夏暖的心裡好像下起了刀子雨,那種冰冷刺痛的感覺好像凌遲著她的靈魂,而她的心,早就變得千倉百孔,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心臟。
她不敢哭出聲,只能默默的掉著眼淚,無聲的眼淚,好像在訴說她的難過跟心傷。
陸薄年坐在駕駛室,點燃一顆煙抽了起來,猩紅的菸頭在昏暗的車裡將他的俊臉映襯的格外冷酷,藉著明明滅滅的煙火,可以看到他眼底閃爍著冷魅的光澤。
夏暖在哭,他聽見了。
第二百零六章 親自上來拿人
他猛然抽了一口煙,眸底的悲傷就這樣裸露出來。
夏暖,你痛,他又何嘗不痛?
如果可以,他寧願當年他們沒有遇見,沒有遇見,便不會有接下來的那些經歷。
陸薄年仰頭吐出一口煙霧,睜著迷離的眼眸看著遠處的蒼穹。
在這一場角逐中,誰失了誰的心,又痛了誰?
一支菸燃盡,陸薄年發動引擎,車子箭一般的滑了出去。
夏暖蜷縮在座位上,抱著自己的膝蓋,將頭深深的埋在膝蓋裡,外面的空氣此時成了她的保護膜,然後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洩露悲傷。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夏暖回神,但是眼睛裡卻依舊空洞。
陸薄年沒有去看她,冰冷的聲音猶如黑白無常的追魂鎖鏈:“下車。”
夏暖打了個激靈,木然的看了一下週圍,發現並不是熟悉的地方,她也沒有說話,默默的推開車門下了車。
看著她單薄的身影消失在夜幕裡,陸薄年心中怒火更深,油門猛然一踩,發動車子離開。
已經十月天氣,夜色已經染上些許寒意,夏暖站在路中間,抱緊自己的身體,一步一步的朝前面走去。
她看著前面不遠處有一家二十四小時售貨店,夏暖拖著疲累的身體走了過去。
她的臉色很差,差的沒有一絲血色,木然的對著售貨員問:“有避孕藥嗎?”
售貨員見到她的神情,猶如跟見到鬼一般,猛然打了個激靈,半晌才反應過來:“有。”
“給我一盒。”夏暖面無表情的說。
售貨員點頭,忙從櫃子上拿出一盒緊急避孕藥來。
夏暖拿過藥,又問:“有沒有刀?”此時她真的需要一把刀,將賴在心裡不走的陸薄年剁成肉泥!
這下售貨員不淡定了,疑惑的眼神落在夏暖身上:“沒有。”
夏暖沒有吭聲,顫抖著手從包裡拿出錢付了款,然後轉身離開售貨處。
她站在外面,開啟避孕藥的盒子,倒出裡面所有的白色小顆粒,直接吞了進去。
夜風吹過,帶來遠處馨香,同時也帶走夏暖身上陸薄年留下的味道,那種味道,只一次,她再也忘不掉,但是現在卻是她避之不及的殤。
不知道走了多久,夏暖終於回到家裡,她沒有洗澡倒床就睡。
或許睡著,她才會暫時忘記她心裡的疼痛。
與此同時,陸薄年剛回到市中心的那座公寓,就接到一通電話。
“四少,你現在在哪?”
“家。”陸薄年言簡意賅道。
“我這裡有事情要跟你彙報。”黎明冉語氣慎重的說。
陸薄年眉心一動,淡淡道:“今天太晚,明天說吧。”
黎明冉欲言又止的說:“好。”
結束通話電話,黎明冉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家四少貌似不對勁啊,然而,為什麼不對勁他卻不清楚。
翌日,週六。
夏暖破天荒地的睡了個懶覺,若不是手機鈴聲響個不停,她簡直醒不來。
她拿起床頭上的手機,閉著眼睛接起電話:“喂?”
聽到她聲音不對勁,鬱北辰問:“在睡覺?”
瞬間,夏暖所有的瞌睡蟲全被趕走,她睜開眼睛問:“鬱先生,有事嗎?”
鬱北辰故意嘆了一口氣:“說好的要帶小寶去科技館,你不能讓我言而無信吧?”
夏暖絞盡腦汁的想了一會兒,這才想起好像是有這麼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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