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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彥庭一聽這四個字就來氣,他陰沉著臉色俯身上去,將鍾情狠狠地壓在自己的身下。
“有夫之婦?有夫之婦為什麼要拉住我來酒店開房?還有,為什麼你還是處子?回答我……”他低低的聲音又狠又慢,每一個字都是用力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鍾情甚少見他生氣,心裡也有些慌,但她的性格向來是輸人不輸陣的,所以還是硬著頭皮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聲音可以冷傲:“你放開我,我昨晚喝醉了!”
紀彥庭不依不饒地扳正了她的頭,不容她逃避自己熾烈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問你為什麼還是處子?”
“關你什麼事?”鍾情臉色又白又紅,聲音也忍不住帶了顫音,“我想玩驚喜行不行?你不知道有個處、女膜修復手術的嗎?現在被你弄沒了,我還沒有找你賠錢呢!”
紀彥庭對這個口硬的女人真的是頭痛不已,他被氣得眉心和太陽穴都突突直跳,他一隻手緊緊捏著鍾情的下巴,咬牙切齒道:“玩驚喜?你都跟姓裴的離婚了,這個驚喜是給我準備的嗎?”
鍾情想不到自己喝醉了連離婚這樣的事都會爆出來。
她已經悔得腸子都青了,僵著臉道:“誰說我們離婚了?我們好的很!”
紀彥庭被她氣得不行,直接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動作又狠又重,一點也沒有往日的溫柔和剋制。
鍾情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又推又咬又踢他都無濟於事,最後還是在他窒息一般的長吻下慢慢軟下了身子,彷彿氧氣被抽光,一點力氣都沒有,軟軟地攤在了他的懷裡。
紀彥庭鬆開了她,雖然是為了懲罰這個口是心非滿口謊話的女人,但還是忍不住起了反應,他的呼吸都忍不住粗重了許多。
“沒有離婚,那這是什麼?”緩過沖動的紀彥庭不知從哪裡抽出一份檔案在她跟前晃著,鍾情眼尖地掃了一下,這赫然就是自己的那份離婚協議書!
她臉色一白,將協議書搶了回來,因為太生氣,所以連拿著紙張的手指都在輕微顫抖著。
“紀彥庭,你去了國外一遭,好的東西沒有學到,倒是學會翻看別人的**了?”鍾情氣得臉色發白,蒼白的臉色將她飽遭蹂躪的唇瓣襯得更加的鮮豔欲滴,紀彥庭看著她心裡又驀地柔軟了一下。
他漂亮得顛倒眾生的丹鳳眼裡滿是不屑又冷漠的笑意,冷光滲人:“我好的沒有學到嗎?我看昨晚我的技術令你挺享受的。”
這哪裡還是當初那個溫潤俊雅矜貴清雋的紀彥庭啊,分明就是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
鍾情被他嗆得說不出話來,隨手抄起一個枕頭就往他那張妖孽的臉上砸過去。
如果不是害怕走光,她絕對會衝過去揚手就給他一巴掌的。
但是區區一個枕頭紀彥庭還真是不放在眼內,他是軍人出身,身手相當的好,隨手就給接住了。
“本事沒長,脾氣倒是長了不少。”紀彥庭將枕頭拿回床邊,放在了原來的位置上。
鍾情臉色冷凝,語氣裡夾雜著隱忍的怒意:“把我手機給我,我叫人送衣服來。”
紀彥庭也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的神色,坐在床邊,雙目依舊是專注認真地看著她,聲音帶著一股蠱惑人的正經:“可以,但是你先告訴我為什麼離婚?”
鍾情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說了不關你的事,把手機還我。”
紀彥庭哪裡是這麼好相與的主,臉色一沉:“告訴我原因。”
“我不討人家喜歡,他不想要我了行了嗎?”鍾情吼了出來,忽然又覺得無比的委屈,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哀憐無比。
紀彥庭只覺得自己心跳加速,這是一種壓抑隱忍的情緒幾乎要破膛而出的感覺。
他眉目一片暗沉,雙目幽深地扣住鍾情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她的淚水和悲傷在他眼底一覽無遺。
“鍾情,你在我面前哭?你有什麼資格?這是你自找的。”他聲音陰寒,一字一句地說道。
鍾情的眼睛全是悲色,心裡恨死了自己。她怎麼就那麼的倒黴,她對每一個人都是極好極好的,認真負責,專一細緻,為什麼都要這樣對她?
她斂起了自己的眼淚,但身子還是控制不住顫抖,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卻帶著不可折服的硬氣:“把……我手機給我。”
紀彥庭隨手將她的手機放在枕頭邊,起身往套房的衣櫃去。
鍾情拔號的時間,紀彥庭已經從套房裡取出了一套整齊的白色套裝扔到了她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