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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心情開闊了很多。
目光不自覺的便放在了一旁的床上,之前紀彥庭拿來的一大堆藥,還在那裡靜靜的放著,壓著自己的衣服。
伸手,想要將藥放在一旁,只是視線卻瞬間定住了。
那些藥,基本上全是治外傷的藥,每一個種類,都有。而在那些藥中間,靜靜的擺放著一盒紅色的藥。
微微閉了閉眼睛,鍾情的心再也忍不住,不斷的下沉,變冷。
那是避孕藥。
即便鍾情想留下點紀彥庭的什麼,原來,都是不被允許的,這樣也好,省的再產生什麼不必要的牽絆。
鍾情冷笑,隨即穿好衣服,靜靜的走下樓去。
樓下客廳的沙發上,紀彥庭正靜靜的坐在那裡不知道再想些什麼,受傷的手緊握著,竟然還氤著血絲。
他沒有處理自己的傷口,鍾情想著,心中竟然莫名的一陣痛快,這個時候,她自私的想要他痛苦。
“謝謝紀先生的款待,我先走了。”聲音說不出的諷刺,尤其是“款待”兩個字,說的極其嘲諷。
“你的傷……那些藥……”
真是稀奇,原來囂張霸道如紀彥庭,說話也有這麼結巴的時候。
鍾情冷冷一笑:“那藥我沒吃。”說完,看著此刻紀彥庭的反應。
只是讓鍾情失望的是,紀彥庭的臉上竟然沒有反應,如果一定要說的話,便是眼中那明顯的如釋重負。
如釋重負?鍾情微微一楞,他不該皺眉失望,然後逼著自己將那藥吃下去嗎?
“紀先生,”想了想,鍾情補充道,“不是我不想吃,而是紀先生買的藥太過於傷身子,不過你放心,出了這扇門,我會自己買藥去的。”
鍾情說這句話的意思不外乎,你不想要我懷孩子,我還不想懷你的孩子。只要夠聰明,一定可以聽出來此刻鐘情的潛臺詞。
而紀彥庭,顯然是夠聰明的,聽見鍾情的這句話,紀彥庭的眉心頓時緊皺,眼中的狂風暴雨似乎就要宣洩出來一般。
“隨便你。”
最終,紀彥庭壓制了自己心中的怒火,他聽見鍾情說會吃藥的時候,心中一陣憤怒,可是憤怒過後,卻又一陣無力,只是因為,這就是自己想要的。
可是,當那個女人滿不在乎的說出來自己根本就不在乎懷自己家孩子的時候,紀彥庭還是憤怒了。
“我先走了。”鍾情的臉色還有些蒼白,只是眼神比起之前,確是堅定了很多。
腳步雖然緩慢,但是卻依舊一步一步,堅定的走著。
紀彥庭聽著,只覺得那腳步聲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中一般,這個女人,又像是上一次一般,這樣決絕的走出自己的生命。
只是……那走遠的腳步聲竟然停了下來。紀彥庭心中頓時一陣錯愕,匆忙抬頭,看向門口的方向。
而原本說離開的那個人的背影,此時已經停了下來,站在門口的方向,面色沉靜的看著自己。嘴角一抹微笑。
而讓紀彥庭詫異的,便是她嘴角的笑容。
以前,或者是生氣或者是煩躁,或者是欣喜,她的表情都是生動的。而不是現在這樣,嘴角掛著疏離淡定的微笑,雙眼定然的看著自己,就好像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
隨後,鍾情喂喂頷首:“紀先生,這幾天的事情,算是分手費吧,希望以後,我們再也沒有什麼糾纏了。”
再也沒有什麼糾纏了。
紀彥庭聽見這話,頓時覺得像是有人在狠狠的敲著自己的腦袋一般,她想要和他徹底的劃清界限。
心中明明是很憤怒的,只是紀彥庭卻不知道自己怎麼還能夠笑的出來,慢慢的從沙發上起身,絲毫不在意手上的傷口沾染了純淨的沙發面罩,直直的看著鍾情,緩步朝著她走了過去。
“鍾小姐多慮了,”紀彥庭聽見自己的聲音,手,在背後緊緊的攥成了一個拳,指尖都隱隱泛白,“這個別墅,不知道多少個人曾經來過,鍾小姐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所以,鍾小姐放心,不是非你不可。”
不是非你不可。紀彥庭永遠都知道,怎樣一針見血的打擊到人。鍾情,也在聽見他說的話時,臉上頓時沒有了血色。
原來,她其實不過是他眾多的女人之一而已,她不是例外,這個地方,不知道承載了多少個他和別的女人親熱的場景,只是別的女人一定不像她一般不解風情。
強迫著自己淡定下來,而後,對著紀彥庭點點頭:“這樣就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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