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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啟,徐徐說道。
“臣妾知道!”我微微低頭,嘴上答道。咱能說不知道嗎?以夫為重,以大局為重,咱不過是想安安分分當只米蟲,一隻米蟲能有啥大局?
蔚太后只是輕“嗯”了聲,遂又道:“清兒,將哀家準備的東西拿出來吧。”
話語剛畢,便見蔚太后身旁伺候著的宮女領了命行了禮便退了下去。我一時間只覺得這個宮女好生面熟,卻又記不清到底在哪見過。
“岑兒今日可是覺得身子好些?”在我還未想得清楚時,蔚太后已經將眼神移到阮暨岑身上,意有所指的問道。
“多謝皇額娘關心,兒臣身子頗覺好轉。”阮暨岑恭敬作答,一雙含情鳳眼亦瞟看向我。
我禁不住全身哆嗦,密密麻麻的冒起了雞皮疙瘩。趕緊將眼神移開,不敢對上他那蘊滿萬種情思的雙眼,以免咱又管不住鼻子血濺當場……頓然想起,方才那宮女不是今早為我換龍鳳紅褥喜被的宮女嗎?瞧她的樣子該是在蔚太后伺候的,怎會出現在親王府內呢?莫不是這蔚太后也擔心阮暨岑的身子骨盡不了人事,找了個人來做臥底?沒想到昨晚那場鼻血還流得挺是時候……
“如此便好,哀家只盼岑兒能平安度過生辰之日……”蔚太后說著便雙手合十吿祭神明,神色虔誠。
“皇額娘心存佛念,廩親王必得神靈庇佑。”玄武帝輕聲寬慰著蔚太后。
此刻,卻見名喚清兒的宮女回來之際手中已經多了一個鎏金托盤。鎏金托盤之上則擺放著一支色澤頗為古舊,刻有精緻紋路的鑲金手鐲。
蔚太后將復古金鐲拿在手中仔細看了會兒,遂又將眼神擱在我身上朝我喚道:“來,哀家親手為你戴上。”
我畢恭畢敬的走到蔚太后身邊,任她將復古金鐲戴在了我的手腕。手鐲剛觸碰到手腕,便有一股莫名的寒意沁澈全身,只覺得這隻手鐲令我感到有些不安。
卻見手鐲之上,所雕刻的並非一般紋路,而是刻著一些類似梵文的文字,古老而又充滿神秘。鎏金之上帶著一些暗紅帶黑的色彩,根本辨不出是何種塗料所漆。
“你且好生戴著,切記莫要將它取下。”蔚太后替我將鐲子戴好後,遂又吩咐道。
“臣妾遵旨,謝太后娘娘賞賜!”雖不明白太后為何如此在意我會否將手鐲取下,但覺得一般刻有梵文的物件皆有辟邪之用,便朝蔚太后行了屈膝禮應了。
蔚太后見我應得乾脆,嘴角勾勒起了一條美麗的弧度,親熱的牽了我的手對阮暨岑道:“嫡福晉乖巧可人,哀家倒是喜歡得緊,便留在永壽宮幾日,也好與哀家親近親近。”
“能在皇額娘身邊伺候著自然是芸兒的福氣,只是芸兒尚不懂宮中規矩,兒臣怕她擾了皇額孃的清靜,以兒臣所見待芸兒習了規矩再來與皇額娘做伴更為妥當。”阮暨岑面帶笑容,徐徐說道。
我本就對皇宮沒什麼好感,自然是不想留下,再加上這蔚太后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咱還沒那份閒情逸致留在這裡琢磨推敲她的心思。聽阮暨岑這般為我開脫,竟產生了一股獻吻的衝動,當即決定,今兒個回府,咱就將這保留了二十八年的初吻便宜他了。
“趙家的女兒豈有不懂規矩之理?哀家明白,岑兒新婚,自然想多些時間相處,不過哀家看芸兒乖巧懂事,也喜歡得緊,如是這般吧,就當哀家問你借了幾日,初十一過,哀家便派人將芸兒送回親王府。”蔚太后盈盈笑著,否了阮暨岑的提議。
“皇額娘……”阮暨岑本欲再言,卻被蔚太后生生打斷:“哀家今兒個也有些累了,這事兒就這般定下,岑兒身子尚未痊癒,先回府去罷。”
“清兒,扶哀家回房。”蔚太后抬起右手,吩咐道。遂被貼身宮女攙扶著頭也不會的離了殿。
我還能咋的?只得屁顛顛的隨在蔚太后身後,可憐兮兮的回頭巴巴看了阮暨岑一眼,卻見他根本未將眼神兒放在咱身上,而是微蹙眉頭,一雙眼睛意味不明的盯著咱手腕上的金鐲。心中竟閃過一絲不爽,回過頭不再看他。
隨著蔚太后到了後寢,心裡還在納悶這半大太后到底準備跟咱怎麼個親近法,卻見她看也不看咱一眼便被宮女伺候著回了寢房,而我亦被另一名宮女領著入了配殿,正準備向這宮女打聽打聽宮裡幾時吃飯,卻見這宮女慌忙退出門去,悉悉索索在門前弄了一陣,我跨步至前,欲開門看個究竟,卻發現這門竟被鎖上了……
卷一 第十六章 初入深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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