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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暨岑笑容不減,雙手解開腰間繫帶,遂道:“岑腹感飢餓,想請夫人相對而食。”語畢之時,身上吉服卻已脫去一半。
“吃東西便吃東西,脫衣服幹嘛?”我又問。
“此身吉服甚重,不如脫去來得輕巧。”阮暨岑一身大紅吉服已然褪盡,僅剩下一襲裡衫。走至靠窗而設的圓桌旁坐下,又道:“夫人似乎尚不覺飢餓。”
阮暨岑這睜著眼說瞎話的功夫還真是了得,咱都快要餓得去跟閻王拜把子了。這才發覺似乎沒再打嗝了……
此時方見著餐桌之上備有各色美酒佳餚,均由內盛有熱水的托盤保著熱。顧不得一襲繁重喜服在身,祭飽五臟六腑才是咱的人生首要目標。
一陣狂風捲落葉之後,圓桌上的美味佳餚像是遭了劫似的所剩無幾,卻見阮暨岑雙囍瓷碗尚未動過,手持滿酒小瓷杯眉若含情的向我問道:“今夜寒意頗濃,岑又要打地鋪而眠,夫人可願意陪岑酌酒而禦寒?”
哎,咱這輩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對帥哥完全沒免疫能力,還能咋滴?喝唄……
酒剛入喉便覺一陣清香怡人,這酒味淡而甘甜,竟有些梅子酒的風味。少時便飲了數杯下喉。
不消片刻便覺有些頭重腳輕,想是酒勁上來了。卻見相對而坐的阮暨岑尚在手持瓷杯獨酌淺飲,那俊逸如畫中人的模樣讓女人都會對他心存歹念,真真是精良品種啊……
不知是否酒勁所致,身上體溫只見升而不見降。只覺鼻間一熱,得……又噴鼻血了……
卷一 第十三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下)
一宿好夢,尤其是夾著被子,抱著枕頭睡覺就是踏實……不過,今兒個這枕頭怎麼不僅會扭來扭去,還熱熱乎乎的?
睜眼定目,一張放大的薄唇映入眼簾……
腦袋還尚未反應得過來便見著薄唇微啟,傳出慵懶的詢問聲:“夫人可是好眠?”
當即蹭跳而起,赫然發現床榻所鋪設的龍鳳紅褥之上竟生生印著一團血跡。咱……咱……咱……莫非已經被這病撈子‘嘿咻嘿咻’了?
守了二十八年,盼了二十八年,居然就這麼稀裡糊塗給失了身……最可恨的是,咱到現在竟然還不曉得那‘嘿咻嘿咻’究竟是啥感覺……
老天爺啊……咱的人品還不至於差到這個份上吧……
“從現在起,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會作為呈堂證供,把你昨晚跳到我床上開始到和我‘嘿咻嘿咻’完的全過程從實招來。”這叫什麼?這叫氣魄……咱才不會去做那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蠢事,這倒黴事兒載在自個兒腦袋上,咱認了!但至少要曉得自個兒守了二十八年的那層膜到底是怎麼沒了的,就算別人問起也知道該怎麼回答……
阮暨岑聞言,半支起身背靠喜枕之上,稍做思考遂道:“昨夜之事莫非夫人毫無半點記憶尚存?”
給了阮暨岑一個超級大白眼,咱要是記得還用得著問你麼?
這記白眼阮暨岑倒是頗為受用,嘴角一揚,又是那副萬種情思堆眼角的模樣,朝我嗔笑而道:“夫人昨夜酒性所致,岑幾乎一夜未眠……”
不禁一時語塞……一夜未眠?那豈不是‘嘿咻嘿咻’了一個晚上?
“你是說,我……跟你……那個了一宿?”咱身強體健倒也罷了,只是這阮暨岑的身子骨竟然也能‘嘿咻’一夜,著實讓我有些大跌眼鏡。
“岑豈會欺瞞夫人?昨夜夫人酒性所致,歌舞之興大起,尚不顧鼻間出血,在岑面前大展歌技舞藝,岑又豈能獨睡?”阮暨岑溫文而道。
大展歌技舞藝?就憑咱這五音不全可以把《新不了情》唱得笑倒一片人的歌喉,可以把‘天鵝湖’跳成‘天鵝哭’的拙劣舞藝,還這麼嚎了跳了一宿,頓時投給阮暨岑一個愧疚的眼神,這一夜……委屈他了……
一時覺得,咱的酒品也忒差了點……
“就這樣?”我再問。眼神遊離到床褥上的那團血跡,我就覺得奇怪,這處子血上面怎麼還有那麼些黏糊糊的東西……
“岑豈能見夫人流血不止而置於不顧?自然要為夫人止血上藥……只是夫人上藥血止之後便抱住岑睡了過去。岑怕擾了夫人清夢,故而未能如夫人所言打地鋪獨睡。”阮暨岑答得真誠,不像撒謊。
這麼說來,咱昨夜只是和阮暨岑同床共枕清清白白的睡了一宿,除了發了發酒瘋,流了流鼻血,啥事兒都沒發生?
看來以後為了避免酒後亂性的慘劇發生,這酒,咱還是少喝為妙……
正在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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