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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需要將息半月莫要動彈的麼?怎的這才幾天,這手便能活動自如了?
難不成這傢伙是在跟咱演戲嘞?騙咱的同情不說還騙咱幫他洗澡搓背,簡直就是毀咱的清譽……
提起腳便對著他的肩膀踹了過去!要不是見他這副尊容確實生得好看了些,咱這一腳得踹面門!
應著阮暨岑一聲悶哼,便直躺躺的倒地不動了!
這是什麼狀況?我不禁一陣心驚,這腳咱踹得不輕,再配上阮暨岑這身子骨……莫非……?
正在我心驚未定之餘,覓蘭聽了動靜推門而人,見狀面色咋變問道:“這,這是出什麼事兒了?”
我盯著覓蘭,指了指阮暨岑方道:“覓蘭,我,我殺人了……”
覓蘭一個箭步竄到阮暨岑身旁,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擰起秀眉朝我嗔道:“呸,呸,呸,大吉大利!福晉說的什麼話,王爺燒得不輕,覓蘭這便去請大夫來。”
“哦,好!”我點了點頭,允了。
覓蘭看了我一眼,表情有點崩潰,遂又喚了翠兒進屋,連拖帶拽的將阮暨岑搬上了床榻,才離了‘望月軒’去請大夫。
想來咱‘望月軒’真不是個吉利的地兒,這大夫御醫的三天兩頭往裡竄。受傷的都是阮暨岑,倒黴的卻總是我!
這不,大夫正在為阮暨岑把脈就診,而咱卻是一旁被兩隻蒼蠅左右夾攻。
“福晉昨日忽然暈倒,王爺顧不得手上有傷,抱著福晉便回了‘望月軒’,請了大夫確認了福晉無大礙面色才稍有舒緩。奴婢見時辰不早,本想請王爺早些回‘福澤閣’歇下,他卻執意不肯,非得要親自照顧您不可……”覓蘭喋喋不休的‘嗡嗡’著。
“是啊,是啊,翠兒也可以作證呢。福晉暈倒之時正值王爺沐浴之際,據小順子說,王爺連身子都尚未擦,僅套了件錦衫便抱著福晉衝出了‘淨鴛池’。這麼大冷的天,王爺這身子骨怎生受得了?福晉您還……”翠兒抬起美眸看了我一眼,一副‘你怎麼還這麼沒心沒肺’的表情。
聽了覓蘭和翠兒的話,我只覺得心裡有些憋屈,她們是啥時候這麼向著阮暨岑的?老是挑他好的說,怎麼就不說說他騙咱伺候他,給他當成傭人使喚的事兒咧?
覓蘭嘆了口氣,很無奈的問我:“福晉,奴婢不知道您是真沒體會到王爺對你的好還是您不願意去接受王爺。不過,王爺為您所做的一切奴婢都全看在眼裡。”
我更納悶了,阮暨岑……對我好,我咋沒感覺到?
覓蘭以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看了看我,道:“王爺要福晉陪他用膳,可桌上擺的全都是福晉最喜歡的菜色。一餐下來,福晉可見王爺吃了許多?”
經覓蘭一提,如同提壺灌頂。每每陪阮暨岑吃飯之時,他都只是稍動碗筷便不再吃了,只是在一旁面含淺笑的靜靜看著我狼吞虎嚥。
“我,我還以為是飯菜不對他的胃口……”我看了眼床榻上昏睡的阮暨岑,應道。
“福晉怕冷,被窩涼了便無法入睡,奴婢之前便是用熏籠為您先暖了被褥,王爺見了說以熏籠暖被褥容易上火傷身,便不許奴婢再用了。”覓蘭接著說。
以前便用慣了電熱毯,自打成了趙芸兒之後便受不了這涼冰冰的被窩,總是一覺到天明雙手雙腳都冷得跟冰棒似的,所以要覓蘭先用熏籠將被窩暖了才睡得安穩。不過近日阮暨岑雖要我幫他暖被窩,可這被窩卻毫無涼意,溫溫暖暖的舒適得很……
心臟猶如被重物重擊了一般,頓時難受得緊。
卷一 第二十六章 除卻巫山不是芸(下)
小露子再次向各位大大致歉!!!前幾天感冒在家躺了幾天,動筆就頭疼,小露子又沒有存稿,所以更新不及時,再此向各位蹲坑的大大致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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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大夫跟兒前,仔細的看著阮暨岑因發熱而顯得有些泛紅的臉,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感覺該如何形容。有些溫暖,有些酸楚,心,還有一絲疼痛劃過。那種感覺,我以為叫內疚……
“福晉,王爺是因寒風侵體而受了涼,加以王爺手肘傷勢頗有加重而引起發熱……”大夫為阮暨岑把完了脈,起身朝我鞠了一躬續而說道。
我輕輕蹙了眉,問:“手肘傷勢頗有加重?”他手肘骨折不是裝的?傷勢加重?是因為昨夜抱我而至的麼?
大夫見我面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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