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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還想怎樣?我能給的都給你了,連這身子……你還不肯放過我嗎?”殷若梅氣得聲音微顫,隨後不覺自憐地哽咽起來。
“哈哈哈,是啊,誰能想到,育有那麼大個女兒的楚家少夫人,在入府時還是個處子之身。”楚凡哈哈笑道。
殷若梅聽著楚凡張狂的笑聲,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嘴唇翕動著,反覆念著一句話:“不要再說了,我恨他們,我恨他們,我恨……”
“梅兒,不用怕,我怎麼捨得讓你被趕出楚府呢?你只要乖乖地伺候好我,誰也不會知道你不是楚墨的生母,你仍可以安心地做楚府的少夫人,過這舒心的日子。”楚凡柔聲安撫著,伸手將殷若梅摟入懷中。
殷若梅略做掙扎,知道抵抗也沒用後,僵硬著身體任由楚凡在自己的衣襟內上下其手。
“幾日不見,又豐盈了不少了。若沒有我,梅兒怎麼會越來越嫵媚。”楚凡淫笑著撫弄殷若梅的身體,接著說道:“說起來楚墨這丫頭生得越來越標緻了,楚風逸那幾個毛頭小子看她的表情都不一樣,看來用不了幾年楚家小一輩的幾個都會給那丫頭迷得神魂顛倒。”
“哼,她跟她娘一樣是個小賤人,看起來端莊純潔,實際上最會勾引男人。”殷若梅怨毒地咒罵著。
“看來你十分恨楚墨的生母啊,她是怎麼死的,是不是你……”楚凡感興趣地問道。
殷若梅身體一僵,瞬間面無血色。
“噢,難道真的是你弄死了她?”楚凡不禁一驚。
“她活該!”殷若梅死死捏緊雙拳,指甲陷入皮肉中也不自覺,顫抖的聲音透著刻骨的怨恨。
處於修煉緊要時刻的楚墨在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後,只覺得耳中一聲轟響,雙眼發黑,一股溫熱腥甜的鮮血猛地由口中噴出,全身如遭雷擊般頹然倒地,暴走的法力燒灼著四肢百骸,劇烈的疼痛彷彿要鑿穿骨髓,硬生生的將身體撕開來。
聽到竹林中動靜的兩個人嚇得趕忙分開,楚凡驚恐萬狀地喝道:“是誰!”
楚墨抹去唇角的血跡,強忍著巨痛,艱難地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向外走去,就那麼靜靜地走過殷若梅和楚凡的身旁,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已經呆若木雞的兩個人,緩步向自己的偏院走去。
第五章 身世之迷
楚墨病了,就那麼無緣無故地重病不起,這可急壞了楚家上下老小。訪遍了杭州城的大小醫館,可每位大夫都對楚墨的病束手無策。
在楚墨昏迷的第三天,一位年輕的行腳郎中自己找上了楚家,自稱能醫好楚墨的病。望著這年歲也就二十歲上下的年輕男子,楚家的人實在無法相信他是一名醫術高超的大夫,若說他是哪家大戶人家的公子還差不多,但楚墨的病情那麼古怪,現在也唯有讓這年輕人試試。
在楚家人的注視下,他將三根修長的手指搭在楚墨皓白的手腕上,片刻之後收回手,以溫雅的嗓音說道:“楚小姐這是練功出了岔子,被自身的功力反噬損傷了內臟。”
楚諾聞言一怔,隨即想起楚墨確實是身懷上乘武功,雖然他自己不諳武學,但他長年來走南闖北,四處做生意,還算頗有些見識,家中也曾僱傭拳師傳授幾個孩子些粗淺的拳腳功夫,所以大抵知道若是練功不甚出錯,也有可能受傷,不由得對這年輕人信了幾分,恭敬地說道:“原來如此,那敢問先生,我侄女這病該如何醫治?”
“若說這治療嗎,倒也不難,只需要我用功力將她周身淤滯的穴脈打通即可。”男子負手起身,左手一展白色的紙扇輕搖,說不盡的儒雅風流。
“如此甚好,那請先生趕快為她醫治吧。”楚諾欣然點頭,同時向管家遞了一個眼色,管家趕忙將早就準備好的銀錠子用托盤呈上來。
“不急。我可以為楚小姐醫治,但有一個條件,在我為她治療期間不能受到一丁點的打擾,所以諸位必須全部離開,沒有我的召喚不得入內。”男子的目光掃過面前的銀子,卻沒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地向眾人提出要求,看起來對錢並不那麼感興趣。
“這……”楚諾聞言一窒,隨後皺著眉頭問道:“不知這治療要多長時間?”
“七天七夜。”男子合上紙扇,在掌心輕輕一拍。
楚雨寧惱道:“不行!墨兒妹妹是清清白白的閨女,怎能跟一個陌生男子獨處一室待上七天七夜,那不壞了她的名節。”
“呵呵,莫說是楚小姐這麼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便是那豔名遠播的秦淮名妓寧雨嫣我也曾為其治療過,都未曾動過下流心思。若不是早先曾與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