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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問:“那什麼叫做給希望呢?”
我腳下踢開一顆石子,答道:“就像金花那樣的名字,什麼花啦,金啦,銀啦。多用於女孩子的名字,希望她們以後嫁個好人,吃穿不愁富貴一些。”
五哥沒有說話,我甚覺疑惑於是停下腳步抬起頭看他,他也隨著我停下腳步,若有所思的點頭,盯著我說道:“那你是不是可以叫狗蛋。”
“……”
作者有話說:致我的大哥何狗蛋,撒花歡呼,謝謝她的客串。
59 昔:適應這一切
田裡頭就算逛得再久,也是有逛完的時候。當太陽從東邊漸漸晃到西邊;村頭那棵枝葉繁茂的古樹葉間透出昏黃的光,我和五哥默契的順著記憶中的路線,往金花家走去。
我倒是還好,五哥今日的所見所聞早已經顛覆了他的認知,尤其是在前不久他看見一個七旬老人揹著大垛的柴火從我們身邊走過,他捏緊了拳頭卻還是忍住上前的動作。
順著小路踏著黃泥梯坎爬上金花家的院子,我一眼就發現小姑娘搬著凳子坐在院子裡,看見我們出現先是吃驚,然後又高興的衝進屋裡,片刻後拉了她爹出來。
老漢看見我們,喜滋滋的說:“小姐公子可回來了,老漢我以為你們迷了路正打算去找找呢!既然都回來了就進屋裡坐吧,今天可有口福了,下午我在田裡頭抓了只肉兔子,今晚咱們吃兔肉。”
說完他揮手把金花往前面推一點,笑道:“你跟小姐公子在院子裡玩一會,爹去把那隻兔子收拾了下鍋,還要收拾收拾房子。”
金花這一回倒是沒太依賴她爹,放開她爹的手目送他進屋以後就咬著手指盯著我們,一張小臉因為長期營養不良顯得消瘦,於是襯得一雙眼睛尤其的出彩。
那時候我就想,我以後生個孩子,眼睛一定要像宋遠那樣好看。
“金花,來,過來。”我衝著金花招手,許是經歷過上午的事,她不再怯怯地,卻還是小心小步的挪過來。
五哥抱著胳膊立在一旁,我蹲下剛好被罩在他的陰影裡,只聽他揶揄道:“竟想不到,你還喜歡小孩子。”
我“哼”了一聲,你想不到的事情多著呢。我前世以大齡剩女的身份可是穩坐幼兒園一把手,雖然沒自己的孩子,卻被好幾十個孩子叫做媽媽,想及此,我心裡又生出些許憂傷。
晚飯也就是一盆燒兔肉和兩碗清粥,老漢又準備帶著金花躲開,我看見五哥一臉隱忍難受,於是替他出聲挽留。
“別走,我們就一起吃罷,在你們家該守你們的規矩,你就當我們不存在好了。”看金花她爹還是不情願的樣子,我又把目標放到金花身上。
“金花,來坐著,和姐姐一起吃好不好?”
金花自那盆不見油水的燒兔肉端進屋的那一刻,眼睛就沒有轉開過。聽到我說這話,臉上已是一番不捨與掙扎。
我使勁把金花按在板凳上坐下,又佯裝生氣的對老漢說:“就與我們吃頓飯而已,怎麼你是不願意嗎!”
金花她爹無奈搓手,賠笑道:“能與二位貴人同桌吃飯,已是老漢和小女幾世修來的福分。”
“那你還不坐下,金花都要餓了。”
老漢還是有幾分不自在,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我也不管他,招呼著五哥又伸出筷子給金花夾了一塊兔肉,卻發現一開始老漢就沒有盛他和金花的那一份。
他顯然也發現了,於是猛地站起身,板凳差點被他掀翻,他把板凳扶正,忙說道:“我再去盛兩碗粥。”
老漢離開後,金花就一直盯著我筷子上那塊兔肉,我低下頭看了看她規矩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能把兔肉放回去,也不能當著她的面吃進去,於是我就一直夾著那塊兔肉,直到老漢端著兩隻瓷碗出門,這期間,五哥眉間微微用力,只坐的端正,沒說話也沒有動作。
老漢把兩隻碗擱在桌上,我清楚的看見,他面前那一碗只薄薄的鋪了一層底子並沒有多少,甚至可能只夠一口,還是不甚黏稠的米湯。
五哥顯然也看見了,我餘光瞟到他身子動了一下。
金花也看見了,她人小夠不著,於是跳下板凳繞過桌角把她面前那碗和她爹面前那碗調了個個兒,我看的一陣唏噓感慨。
沒等金花她爹再換,我連忙把自己碗裡的倒了一大半在金花碗裡。
“姐姐吃的少,金花,幫姐姐吃一些吧。我若是吃多了晚上不易消食會很難受的。”前一句話我是對金花說的,後一句話自然是對她爹說的,聽見我這麼說,他蠕動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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