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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冰聞言瞪起眼睛:“你剛才還說你性格靦腆來著”
凌陽哼哼唧唧道:“本來我是很靦腆的一個人,不太愛說話,小時候我跟著爺爺趕集賣山貨,爺爺的褲子不小心被扁擔颳得漏屁股了,我跟了一路硬是忍住沒說,我永遠也忘不了爺爺手拎著板磚在夕陽下跟我暢談人生、教我做人道理的一幕,從此,我就滿頭大包地踏上了心直口快的道路”
正鬧得不可開交,唐糖拎著大包小包的水果零食扭進病房,身著鑲滿亮片的包臀套裙,腳踩恨天高,一對人間胸器露出一大半,隨著風騷的步伐顫巍巍地呼之欲出,看都沒看對自己怒目而視的許醫生,風情萬種地朝凌陽拋了一個媚眼,嬌滴滴道:“哎呦我的好哥哥,這麼冷的天兒怎麼坐地上瞧病呢,多涼呀,快點起來。”
唐糖說完把住凌陽的胳膊想要攙扶起來,凌陽感覺到胳膊外側的面板傳來一陣軟膩柔滑的觸感,登時魂色授予,就差口水長流了。要是平時,凌陽早就裝作渾身無力順勢靠進唐糖的懷裡大肆揩油了,無奈剛被兇殘的女醫生暴揍了一頓,哪裡還敢當面造次,依依不捨地謝絕了唐糖的美意,一瘸一拐地自己朝床邊走去。
許冰剛想板著臉把唐糖趕出去,口袋裡的電話響起,原來是院裡開會,許冰冷冷地瞥了唐糖一眼,順便扔給凌陽一個充滿了警告意味的眼神,轉身走了,剩下一對孤男寡女躲在病房裡任曖昧不斷髮酵。
唐糖是在**堆裡打過滾的老油條,好不容易找到跟凌陽單獨相處的機會,立刻施展起渾身解數勾引凌陽,時而剝出一瓣橘子喂凌陽吃掉,殘留在指尖上的汁水則塞進自己的檀口中吮得乾乾淨淨;時而故意裝作胸口發癢,非得讓凌陽給撓一撓;甚至當著凌陽的面故意把手上的戒指摘下來扔到地上,再哎呀一聲彎下腰滿地尋覓,將一個成熟桃子般的臀部撅出無限姣好的弧線留給凌陽欣賞,手段花樣層出不窮,不約炮成功誓不罷休。
凌陽終於投降了。
凌陽本就是混跡花叢的銀棍型男人,送到嘴邊的可口美食不敢吃傳出去會被江湖同道所不恥,所以凌陽趁著沒人一把將唐糖攬進懷裡,兩個人大大方方地約好了在賓館見面的時間,唐糖這才滿意地在凌陽臉上親了一下,故作嬌羞地“逃”出了病房,臨走時還在凌陽勃如怒蛙的二弟上捏了一下,弄得凌陽差點把持不住。
確定唐糖離去之後,凌陽沉思起來:“這個女人接近自己似乎太急切了一些,而且早在自己第一天上班的時候,憨厚的保安隊長劉大壯就暗示過自己唐糖是虎爺的禁臠,如今這個女人如此明目張膽地勾引自己,還毫不避嫌地搞得人盡皆知,看來一定是另有目的。”
至於唐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凌陽心知肚明,不過世事莫過於難得糊塗,結果可以控制,只要過程無限**就足夠了
第21章 禍不單行
凌陽很高興,因為在自己的臥底生涯中第一次約炮成功,這是很值得紀念的一件事情,一定要全力以赴。
所以好不容易捱到許冰下班的凌陽趁著夜色逃離了醫院病房,用口袋裡節省下來的菜金打了一輛計程車,偷偷摸摸地來到了跟唐糖約好的地點。
凌陽不得不感嘆唐糖的專業化素質,你看幽會的地點選擇得多麼讓人滿意,本來凌陽以為是一家小旅館,到了才發現目標位於洗浴按摩一條街的深處,一個不起眼的里弄裡一個不起眼的筒子樓,根據多年經驗,凌陽確定這棟樓房的每一個房間裡都居住著一個身懷絕技的樓鳳,因為從一樓到八樓,窗子裡粉紅色的燈光都暗淡到甜膩,曖昧到**,正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人間天堂。
按照約定的暗號,凌陽在二零一室的門口按照三長一短的節奏篤篤敲擊了幾下,唐糖甜的化不開的聲音慵懶地傳來:“是多多嗎,進來吧,門沒鎖。”
輕輕推開屋門,凌陽頓時雙眼放光歎為觀止,如同看到腐肉的禿鷲一樣,再也遏制不住地當場硬了。
這是一間標準的樓鳳專用接待室,小小的屋子也就三十個平方左右,除了保留一個開放式的大浴室以外,廚房之類的牆壁全被開啟,小小的窗子上貼滿了單向遮掩的貼紙,屋子裡只點著一盞昏黃的小燈,場景愈加朦朧旖旎,橫七豎八地到處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蠟燭、皮鞭、仿製手銬、繩子、細水管、針筒,甚至還有模擬的各類小型刑具和一隻背部突出一根粗木棍的木馬。
房間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碩大的圓床,粉紅色的被褥凌亂地堆在一起,一個蜂腰巨臀的女體穿著一身短至大腿根的潔白護士服側臥在床上,胸口處解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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