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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
禹寒聽後笑了起來,並沒有絲毫的鄙視之意。
陳二狗喝了一口茶,不是小抿,而是大口地喝,很奔放,而且聲音很粗獷,這充分證明了他的本xìng。
“最開始是在飯店刷盤子,後來到建築工地上搬磚攪水泥,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辛辛苦苦一個月,還沒夜店那些小姐們一晚上掙得多。但我不怕吃苦,還踏實,慢慢地做了包工頭,運水泥,包工程,就這樣開始起步了。我掙的錢也從刷盤子時候的一月50塊,到後來的200、500、1000。。。。。。翻倍地漲。咱這人也沒什麼高智商,乾的都是力氣活,現在做房地產跟河運,每年都能賺個他五六億。別墅,我手裡20多套,豪車,我車庫裡10多輛,爹孃都是苦命人,這輩子沒享什麼福,我混的出人頭地了,他們也進了墳包。一直都在外面打拼,孝道這玩意兒,算是跟我不沾邊兒。”陳二狗說道,有點感傷。
禹寒不說話,繼續聽故事。
陳二狗頓了頓,繼續說道:“有錢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二nǎi,我包了六個,雖然我沒上過大學,但我上的都是大學生,不水嫩,我不要,二線女明星我也玩過好幾個,像那些模特什麼的,都是浮雲。35歲那年我結婚了,娶個上海本地的姑娘,老實本分,長得也算不錯,我也挺愛她的,從來都沒讓她受過什麼苦,知道我在外面有二nǎi也沒說什麼,知道男人都這幅德xìng,有錢了,就控制不住褲襠裡的玩意兒。”
禹寒笑著說道:“陳大哥也夠奔放的了。”
陳二狗蒼白無力地笑了笑,然後嘆了口氣,說道:“這人啊,說結實也結實,說不結實,那也脆的很,我身體向來好得很,結果還是得病了。”
禹寒問道:“陳大哥得的是什麼病?”
“胃癌,還是晚期,活不了幾天了,所以心裡鬱悶。”陳二狗坦白地說道。
禹寒臉sè略顯凝重,猛抽了兩口雪茄,沉默不語。
陳二狗繼續侃侃而談:“反正我這輩子也沒什麼後悔的,除了沒給爹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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