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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說話,卻被他一把抓住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我留給你的號碼是戰墨謙洗掉的麼?”
一邊說一邊將她手中的手機奪了過來,低頭將自己的號碼存了進去。
唐樂樂也沒有阻止,“嗯,是他洗掉的。”
唇上不自覺的勾出冷笑,呵,前一分鐘才把其他男人留給她的號碼洗掉,跳腳的樣子活似她給他戴了綠帽子似的。
轉身就眼睛都不眨的擰斷她的手。
人渣中的戰鬥機。
安白垂眸,掩下他眼底的神色,輕輕的笑,“小妞,戰大少是想把你們姐妹一起收入囊中?”
想起那男人看他的眼神,像是被人搶了獵物的雄獅,濃烈不加掩飾的敵意,可真是耐人尋味。
'正文 坑深048米:讓我幫你忘掉他'
唐樂樂彎唇,小臉上淨是冷豔的笑意,“他沒這機會,是我要把他收入囊中。”
你不仁我不義,她唐樂樂自問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那混蛋眼睛不眨的擰斷她的手。
安白目光灼灼,毫不掩飾的盯著她的臉,突然開口,“小妞兒,你真那麼喜歡那男人?”
喜歡戰墨謙?唐樂樂的第一反應先是冷笑,然後就想也不想的下意識準備反駁。
她怎麼還會喜歡戰墨謙,喜歡那個兩次強奪她的身體卻在眾人面前為了維護他的女人擰斷她的手的男人?
她犯賤嗎?
可是思維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的清晰。
她抬頭,淡淡的笑,“是啊,我喜歡他。”
說那麼遍的不喜歡,也抵不上她心跳的反應來得有說服力。
“他對你不好。”安白陳述,只需要看一眼,他就知道,那個男人對她不好。
唐樂樂的眼神如煙霧繚繞的月色,無法看得真切,“如果他對我不好,我就可以不用喜歡他了,那該多好。”
他不喜歡她,他厭惡她,他對她不好,十年如一日,她都知道。
如果不愛可以這麼簡單,這世上哪裡來這麼多的執念。
愛到深處,成為習慣就融入骨髓,那就是一種病。
執著的愛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無法自愈。
安白忽然俯身湊了過來,低低的聲音彷彿從喉骨溢位,迷霧般的曖/昧,“你做不到,那就讓我來幫你——忘掉他,如何?”
唐樂樂沒有動,甚至沒有主動的躲開這樣過於親近的姿態,“安殿下,你那句話說得是錯的,最深情和最無情的人很可憐對方,但事實上,他們都是最幸福的人。”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黑白分明的眼睛坦坦蕩蕩,“真正可憐的是,最深情的人被迫懷疑愛情,無情的人想愛而不敢愛——你需要的是真正讓你心動的姑娘,而不是跟看似跟你相反的我玩一場遊戲。”
他似是恍惚,喃喃的開口,“難道,我不能對你動心?”
唐樂樂抬頭,看著安白英俊如斯的臉龐,直白的開口,“你喜歡我?你才第一次見到我,你就喜歡我?”
男人的目光很深邃,彷彿要直直的穿過她的靈魂,低啞的嗓音帶著不易覺察的逼迫,“你喜歡他十年是喜歡,我看你一眼的喜歡,就不叫做喜歡了嗎?”
他以為,她不相信。
唐樂樂只是笑,“安白,我身上沒有你想要的,對我來說,除了我哥,其他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說完,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拉開車門就要下車。
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這是在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唐樂樂輕飄飄的笑,“那我也會拉他們一起。”
————
唐樂樂拖著自己的半殘的手,正準備去掛號,就被後面下班準備回家的季昊看到了。
季昊挑眉,看著深夜在他家醫院一副傷患者出現的唐樂樂,考慮了一分鐘還是走了過去,“唐姑娘,你這手又怎麼了?”
'正文 坑深049米:識相的第三者'
他也不想管這樁閒事的,但盤算了一下她跟戰大少的關係,回頭說他看見他女人也不管,他說不定會被放逐。
唐樂樂看了季昊一眼,她認識這個醫生,戰墨謙的朋友,上次她感冒發燒來醫院就是他治的。
貌似……挺有身份?
於是她果斷的笑了,“哦,不小心受了點傷,正準備排隊掛號呢。”
季昊想著那天自己哥們火急火燎的把人抱到病床上,思忖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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