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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要麼,你嫁給我,從此安心的做我的妻子,這個孩子,我會視如己出。”
非要到最後才知,她才是愛得九死不悔的那個人。
《盛情:深度索愛》——書兒vs威洛
她是落魄的貴族千金,隱忍聰明,如一把未出鞘的利劍,南家最軟弱無能的大小姐,黑道神秘妖嬈的第一美人。
他是最危險的那一種男人,算人算心,抬手萬千寵愛,覆手毀滅。
他以為是他在算計他,到最後才知道輸得徹底的是自己。
'正文 坑深072米:她手上染了你妹妹的血!'
“戰墨謙,你還要維護那個殺人兇手到什麼時候?!她手上染著你妹妹的血!”
一句話,聲嘶力竭,她在外人面前永遠是冷淡而高貴的,可是心裡那道血淋淋的傷口十三年來一直在泊泊的流血。
唐樂樂呆呆的,她只覺得所有的空氣都被誰剝奪了,身體裡的血液也都停止了流動,全身冰涼冰涼的,徹骨的寒冷。
她是殺人兇手?她怎麼會是殺人兇手?為什麼這麼說她?
他們還說了些什麼,戰墨謙又是怎麼回答的,她全都聽不到了,腦子裡轟轟的,連該怎麼呼吸都忘記了。
直到櫃子的門被開啟,她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臉色是前所未有的蒼白,攥著浴巾的手指止不住的顫抖。
葉秋已經不在了,這裡只有他和她。
戰墨謙蹲下了身子,眼眸裡射出的目光鎖在蜷縮成一團的女孩身上,嗓音黯啞,“出來吧。”
她的目光很茫然,神色帶著不知所措,她艱難的問出聲,“你媽媽……為什麼會這麼說。”
“為什麼會這樣說?”男人一聲冷笑,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唇畔的弧度森冷,更多的是她不懂的類似於絕望的黑暗,“你聽不懂我們的話嗎?唐樂樂,你想讓我告訴你什麼?你想要我告訴你,這十多年每天跟在我身邊的女人是害死我妹妹的兇手?說我有多討厭你有多恨你?嗯?”
“我沒有,”她抓著床單,用力的尖叫,“我沒有!”
她沒有做過,她根本不知道戰素素為什麼會死,這些都跟她沒關係。
戰墨謙漠漠的看著她,“你當然不記得了,你被你媽的死打擊,放了一把火要報復寧暖和她媽,燒死了我妹妹,燒傷了我媽的腿,而唐慕凡為了保護你,在你住院的時候讓你接受深度催眠,把你作的孽全都忘記了。”
“你騙我!”她的瞳孔睜到最大,不斷的搖頭不斷的後退,“你們都是騙我的,戰墨謙,你就是為了讓我心甘情願去換唐寧暖所以故意跟你媽聯合起來騙我的,我不相信!”
他站在床邊,看她抱著腦袋,蒼白的臉色洩露出幾近崩潰的情緒。
血液裡流過近乎的扭曲的快感,十三年的壓抑,她糾纏他,他傷害她,別人傷害她,他保護她。
他那麼痛苦,在最暗無天日的角落畫地為牢,沒有人知道,他也從來不讓任何人知道,他在感情的世界裡早就是一頭困獸。
他樂此不疲的說傷害她的話,做傷害她的事,然後看著她難過,看著她傷心,唯有這樣,他才安心。
從素素死後,從他媽媽的腿被判了癱瘓後,他的心裡就住著一個惡魔,唐樂樂是他用他妹妹換來的女孩,她是他的。
不能愛,不能光明正大的擁有,所以只能傷害。
唯有她為他傷心,唯有她因為他難過,他才能確定,他的女孩還是他的。
有時清醒,深覺自己畸形和病態。
她不會知道,他的拒絕,是最後的仁慈。
“既然如此,”唐樂樂抱著自己,喃喃的道,“那你為什麼要救我?你說過,你不會把我交出去的。”
他的膝蓋跪在床邊,俯身將她的身子困在床和雙臂之間,他笑著,薄唇淨是星星點點的笑意,全都是徹骨的寒意。
唇印在她的下巴上,陣陣廝磨,迷戀的姿態,說出來的話卻是最殘忍,“因為你愛我,因為如果真的要拿你去交換,我來做,最合適。”
她看著他熟悉的俊顏,第一次感覺到陌生,“你恨我?”
“呵,”他低笑,鼻息都灑在她的肌膚上,溫熱襯著他眸底的冷漠,“唐樂樂,如果我殺了你哥哥,難道你還會愛我嗎?”
原來這就是他不愛她的理由,這就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愛她的理由。
這的確,是個理由。
她被困在他的懷裡,又哭又笑,“我愛上你的原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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