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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華肯主動來這裡見她,那還真是……稀罕。
'正文 坑深246米:你會關心我嗎'
唐天華和唐寧暖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尋你就知道了。
唐樂樂窩在沙發上,半倚著柔軟的靠枕,手裡抱著洗得乾乾淨淨的小黑犬,另一隻手拿著一本書。
直到腳步聲停在她的面前不遠處,她才半眯著眸子抬頭看去,抬手,懶懶散散的吩咐道,“沈媽,客人來了,上兩杯茶。”
兩人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唐天華神色複雜的看著唐樂樂,聽得出來語氣很壓抑,想要質問卻剋制著情緒,“是不是你把髒水往寧暖和她媽媽的身上潑的?”
唐樂樂的臉上在笑,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卻沒有一點半點的溫度,唇畔勾起的弧度譏誚,“你們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哦,這次有帶了什麼證據或者人證麼?”
唐寧暖相反倒是比唐天華要冷靜上幾分,面容清冷,“你在我們面前有必要繞著彎子說話麼,如今使得動戰家大少的除了你這位戰家少夫人,還能有什麼人?”
她冷冷的笑,“不是你把當年那場大火的罪過推到我媽我和身上,他會重新調查?”
那男人對付完秦軒和雲家,卻沒有直接向唐家下手,等的就是這個契機麼?
唐樂樂歪頭,笑靨天真而無辜,眼睛裡的明媚灼人,“是我,那又如何?”
那男人真的開始調查當年的事情了麼,這個她還真不知道。
她承認得坦蕩而直接,倒是讓唐天華一時間無言,半響,他才猛然的站起來,“唐樂樂,你跟他如今既然已經和好了,”諷刺的笑了笑,“你不在意他親手殺了你哥哥,那他妹妹的事情他應該也不會跟你計較,死者為大,你為什麼非要這麼咄咄逼人不可?”
唐樂樂撐著手肘倚沙發的扶手上,淡淡然的睨著唐寧暖,似笑非笑,“你們剛剛也說了,戰墨謙他只是重新調查而已,又沒像你們一樣什麼破事兒都往我身上潑,緊張個什麼勁兒,萬一他誣陷你們的話。”她眨眨眼睛,笑得沒心沒肺,“那就趁機拉他下臺啊,他如今的地位,不是讓你們坐立難安麼?”
“你……”唐天華平緩了呼吸,“唐樂樂,你該知道名聲有多重要,這件事已經傷及到寧暖的聲譽了,也影響到她的生活了,何況還有她媽媽——”
唐樂樂眼底一冷,刺芒掠過,掩在長長的睫毛下冰冷刺骨,“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她活著我就噁心她,死了難道我就該另眼相看麼?”
不要跟她說什麼死者為大,放在他們的身上簡直好笑。
唐天華猛然從站了起來,怒吼道,“唐樂樂,你不要得寸進尺,別以為戰墨謙護著你你就能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了!”
“汪、汪……”不大的犬吠聲,黑色的幼犬在她的懷裡朝唐天華低吼著,陰森森的眼神,不斷的磨著牙,全身的毛髮都顯現出一種警惕的狀態。
唐樂樂抬手給它順毛,柔軟的手撫摸著它的背部,眼神十分的欣慰,才帶回來幾天就知道這麼護著它,真沒白疼它。
唐寧暖冷冷的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無謂的逗著自己的狗玩的女人,不屑的開口,“唐樂樂,現在戰墨謙失憶了你才能這麼誤導他,你就不擔心他哪天想起來了會怨恨你麼?”
唐樂樂像看笑話一般的看著她,“姐姐似乎有點搞錯了,當年的事情不記得的人是我——不是他。”微微的眯眸,對面女人微變的神色落進她的眼底,她唇上的弧度更深了,“所以你應該擔心的是,如果有一天我都想起來了,那該怎麼辦?”
…………
男人接近傍晚的時候回到家的時候,唐樂樂既沒有在書房看書,也沒有在花園裡倒騰她新種的雛菊,而是蜷縮在沙發裡睡覺。
嘴角不自覺的揚起柔軟的弧度,溫和而寵溺,放輕腳步走了過去,正俯下身靠近她的臉,卻徒然看見她臉上幹漬的痕跡。
睫毛溼溼的,眼睛微微的有點腫,一看就知道是哭過了。
俊逸的眉頭頓住皺了起來,起身轉到廚房,“沈媽,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了麼?”
沈媽愣了愣,隨即跟著反應了過來,“哦,下午的時候少夫人的父親和姐姐來過了,”小心翼翼的詢問,“先生,出什麼事了嗎?”
戰墨謙的臉色更加的冷漠,“他們欺負她了?還是罵她了?”男人一雙黑眸相當的不悅,還有隱約跳躍的怒意,“別墅外有那麼多人守著,你不知道讓人把他們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