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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蔓的性格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中規中矩,相夫教子,有了孩子之後更加的安於待在家裡做看書彈琴做胎教。
看著顧澤難看到極點的表情,傭人忍不住抖了一下,“我馬上再給太太打電話……”
顧澤沒那個耐心聽傭人說廢話,已經自己拿出了手機迅速的撥通了手機——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冰冷的女聲從聽筒裡傳來,顧澤身上的氣息越來越陰鷙和冰冷。
他很快重新的撥通了一個電話,語調佈滿了陰鷙,“半個小時,找出溫蔓在哪裡?”
她從來不會把手機關機的。
夜色很暗,沒有月光和星光,但是在繁華的城市裡隨時隨地都能看見閃閃發光的火樹銀花。
她靠在長長的座椅上,時間過去得越晚,公園裡的人就越少,偶爾還能聽見一兩聲詭異淒厲的貓叫。
涼風習習的吹過她的身上,掉落在而額前的發被風揚起。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的響起,她的心臟重重的瑟縮一下,她對他的一切都很瞭解,包括屬於他的腳步聲。
果然,下一秒,耳邊響起熟悉的男人的陰沉低冷的聲音,“溫蔓。”
他叫她的名字,帶著深深的憤怒。
憤怒之於顧澤,也是極少見的情緒。
她放空的眼睛看著前面,夜晚的湖面反射出白色的水光。
肩膀被人用力的扣住,耳邊更是憤怒的低吼,“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麼?懷著孩子坐在這樣的地方,你是想自殺還是想殺了我兒子?”
溫蔓怔怔的抬頭,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已經是深秋,他身上只穿了件單薄的衣服,額頭卻隱隱滲出了汗意。
她的神經好像已經被刻意的放緩了,吶吶的道,“我只是出來吹風而已。”
半夜跑到公園裡吹風?她的膽子小得都不敢一個人在黑的地方待著,居然敢半夜在這種已經沒什麼人的地方吹風。
顧澤眯著眼睛,眸底翻滾過濃重的陰霾,“起來,跟我回去。”
“哦。”她緩緩的低下頭,腳落在地上,準備站起來。
結果因為坐著的時間太長,她一下就往一邊跌去,顧澤臉色一變,連忙伸手就去扶她。
手才觸到她的手臂,女人就像是觸電一般的連忙閃躲開。
顧澤眼神一滯,什麼都沒說,不動聲色的伸手去抱她,“你腿麻了,我抱你回去。”
溫蔓笑得很勉強,眼神閃躲得厲害,“沒事……我懷孕了很重,自己走就可以了。”
說完,連著往後退了好幾步,從顧澤的身側走了過去,腳步著急得有些踉蹌。
顧澤的手臂就這樣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一路跟著顧澤找過來的幾個保鏢皆是面面相覷。
男人的臉上的溫度瞬間降低了最低的冰點,薄唇輕啟,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溫蔓。”
不悅的成分已經佔足了八分,這是他動脾氣的預兆了。
女人走出幾步後,還是畏懼他的怒意而止住了,他很少發脾氣,一般都只是一個眼神幾個詞語就她就不敢再造次。
她的手不自覺的落在自己的腹部上,顧澤諷刺的看著她的動作,這樣保護的姿勢,好似他會做出什麼傷害她肚子裡的孩子的事情一樣。
他走到她的身前,俊美斯文的臉上是居高臨下的冷然,“不想讓我碰你是麼?”
'正文 坑深249米:你想讓我幫你對付唐樂樂?'
幾年的夫妻,他對她的瞭解遠比她以後的要多要深。
她像是受了驚嚇一樣驚惶的抬頭,搖頭,“……沒。”
也許是風太冷,或者是他的眼神太冷,她戰慄得整個人都很畏縮,手指不斷的絞著。
“我……我想自己走,”她語無倫次,眼神飄忽著,“我很重……怕傷到寶寶。”
她沒多久就要臨盆了,挺著這麼大的肚子的確很重。
顧澤只是冷靜的看著她,語氣同樣冷靜,“你覺得我抱不到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她再重也遠遠沒到他抱不動的地步。
你是我的女人這句話,讓溫蔓的腦子裡輕易的就跳出了沈蓉紅唇裡溢位的那句——同為顧澤的女人。
胸口的某個地方一下就撕扯起來。
她的腳步止不住的後退。
顧澤的眼神越來越冷,他嘲弄的勾起唇角,漫不經心的道,“溫蔓,看你的樣子是不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