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第2/4 頁)
謙擰了擰眉頭,也跟了上去。
“二伯母。”唐樂樂安靜的站立著,不卑不亢。
“你還有臉叫我二伯母?”唐慧的母親顯得十分的憤怒,徒拔高的聲音都破聲了,看著唐樂樂便氣得渾身發抖,呼吸急促,“唐樂樂,你怎麼就這麼惡毒?慧兒跟你關係再怎麼不好那也是你的堂姐,你怎麼嚇得了手?!太可怕了,你真是太可怕!”
一邊喃喃的念著,一邊不顧一切的要朝著她撲過來,撕扯的動作仿若瘋癲,唐寧暖在一邊裝模作樣的攔著,“伯母您別這樣,別激動。”
唐樂樂動都沒有動,戰墨謙的手下足夠專業,她一有動作就立刻被制服住,唐樂樂一根頭髮都沒有被碰到。
唐樂樂蹙著眉,眼中有不忍,最後還是忍不住輕聲道,“二伯母,您節哀。”
白髮人送黑髮人,那是世界上最悲痛的事情,沒有之一。
唐慧很討厭,可是她也很無辜,中年喪子的母親更加無辜。
“你別在這裡假惺惺的唐樂樂,”二伯母朝她歇斯底里的喊道,“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告訴我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我要你償命,我一定會讓你償命!!”
唐樂樂怔怔的看著對方,心裡一刺,猝不及防的就往後退了一步,男人察覺到她的動作,更加緊緊的抱著她。
她勉強的笑,“我們走吧。”
戰墨謙冷漠的掃了猶在瘋癲的叫著的女人一眼,視線在唐寧暖的身上頓了兩秒,那樣的視線刻骨的寒冷。
男人擁著唐樂樂離開。
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一隻緊緊的抓著他落在她腰上的手,戰墨謙擰了擰眉,“別在意她們,嗯?”
要不是看那女人死了女兒已經夠可憐,她敢在唐樂樂面前叫囂成那副德行他怎麼可能會放過。
女人的手指微微有些涼,“我很難過。”她抬頭看男人冷峻但堅毅的下巴,低聲喃喃的道,“我以前很討厭她們,尤其是二伯母,每次見到我都喜歡冷嘲熱諷,她甚至還欺負過我媽媽。”
唐樂樂是個不記仇的人,因為她不愛長久的記著一件不好的事情然後處心積慮的報復。
但她也是記仇的人,發生過的事情,她不會忘記。
“我現在覺得她很可憐,唐慧是她唯一的女兒,她又一把年紀了,”咬了咬唇,她的聲音很小,“如果不是我……她也許不會死。”
“胡說!”男人想也不想的打斷她的話,聲音更是前所未有的嚴厲,“唐慧的死跟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把這句話給我記在你的腦子裡!”
這女人平常也不是什麼悲春傷秋的性格,在唐慧死的這件事上,總是若有若無的主動跟她自己掛上關係。
唐樂樂遲疑了一下,勉強的露出笑顏。
末了,她的手指輕輕的拂過他的手臂,輕輕的道,“戰墨謙,謝謝你相信我。”
她說的所有的話,他每一個字都相信了,哪怕所有的證據全都對她不利,他也眉頭都沒有皺過,一絲一毫的狐疑都沒有。
就算是最陌路的旁觀者,也都會覺得她其實有殺人的可能。
戰墨謙低頭在她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你說你愛我會更好聽。”他不需要她的謝謝,從來就不需要。
唐樂樂抿唇,沒有說話,眼眸慢慢的垂下來。
Z國最高人民法院。
復古而陳舊的燈光和木質桌椅,散發著年代久遠的莊嚴氣息。
戰墨謙坐在旁聽席的第一排位置,英俊的臉靜默深沉,墨色的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坐在被告席位置上的女人。
她精緻秀氣的眉目很安靜,他偶爾會有出神放空的狀態,想起她或調皮或不懷好意的笑眯眯的模樣,眉眼彎彎,明媚動人。
他深愛著的女人,便應該是那般笑著,沒有憂慮和傷害,沒心沒肺,笑著鬧著。
原告臺上坐著的是眼睛通紅滿臉仇恨的唐慧的母親,她看唐樂樂的眼神,恨不得能將她剝皮拆骨。
“被告,你是否承認與2014年10月21日上午11點左右蓄意開著邁巴赫 62 齊柏林撞向唐慧小姐,致使其死亡。”
'正文 坑深255米:我們還有證據!'
唐樂樂安靜的坐在被告席上,身上穿著的還是早上從醫院出來時戰墨謙給她換上的衣服。
她既沒有穿囚服,也沒有人給她戴枷鎖。
這大概就是她身為戰家少夫人的特權。
“沒有,車不是我開的,撞死唐慧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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