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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落,她就被自己的話震住了,那些脫口而出的控訴彷彿連她自己都才意識到。
是啊,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她嫁他是因為她愛,他娶她是因為她的身世,這個男人骨子裡就是唯利是圖的商人,她明明就已經看清了。
流著淚的臉龐忽然笑了,手腕落在沙發的扶手上,白皙的手腕和深色的沙發形成鮮明的顏色對比,“我是不識人間疾苦的名門小姐,沒有生存苦惱和打拼過,我只會彈琴畫畫這些沒有一點用的東西,我甚至養不活自己,”
她抬頭,看著半邊臉隱在陰影裡的男人,“你看不起我這樣的女人是吧?又懦弱又沒有用,所以你喜歡唐寧暖,哪怕她是坐檯女的私生女,哪怕她是殺人犯,可是她才是你眼裡努力活著甚至不擇手段生存的……同類,所以你愛她。”
同類憐惜同類,同類才懂得同類,唐寧暖懂他,她不懂。
這就是差別,這才是理由。
顧澤膽子半跪在她的身側,將她的身子禁/錮在沙發之間,他淡淡的笑意漠漠的,“反省了這麼多,得出了什麼結論,嗯?”
溫蔓咬唇,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淡淡笑著的臉龐,仍舊是止不住的懼意,身子微不可絕的顫抖,“顧澤,你已經不需要我也不需要溫家了,”她抽噎著,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再次傾盆的掉了出來,“我求你……我們離婚吧。”
客廳裡只有這麼一盞並不亮堂的燈在亮著,明暗的燈光散在她的臉上,透出一股寂靜的絕望。
她是那麼悲傷而絕望,像是隱忍了許多年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顧澤看著她眼淚都擦不幹的臉,腦子裡甚至冷靜的想,活到如今還只能為愛情哭泣的女人就是這樣。
他俯身湊近她的耳邊,薄薄的唇勾著清淡的弧度,“這個問題我只回答一次,離婚,我沒這打算,懂了嗎?”
溫蔓還沒反應過來,她呆滯的看著他,她真的不明白到底為什麼顧澤沒給她思考和反駁質問的機會,帶著涼意的手指就已經粗魯的扒開她的衣服了。
她整個人都瑟縮了一下,條件發射的想要後退,可是身子在男人的身下沒有絲毫閃躲的餘地。
顧澤的眼神冷靜得可怖,斯文優雅的眉目下卻是涼薄得讓人心底生涼,膝蓋壓在她的雙腿上,她所有的掙扎和反抗就變得沒有可笑,他粗魯的動作讓溫蔓哭得更厲害了。
她忍住抽噎,“顧澤……你別這樣,我求你,你不要這樣……”
別人不知道,那些不瞭解他的人,只會覺得這個男人斯文儒雅,彬彬有禮,一張英俊的臉更襯得他是十足的儒商,哪怕他唯利是圖不擇手段可以犧牲自己的婚姻,氣質卻仍舊不沾染半點骯髒的銅臭。
年歲越長,越是成熟而沉靜。
只有她知道,他私底脾性有多惡劣,就連在床上亦是作風粗魯,半點沒有看上去的溫柔斯文,更像是街頭打架的混混粗暴得兇悍,次次非要弄她哭著求他,第二天起來甚至滿身是吻痕掐痕。
顧澤無視她的眼淚和抗拒,扒下她的衣服強行將她的身體翻過以屈辱的姿勢趴在沙發上,他從後面咬住她的耳朵,帶著笑意的聲音森森的寒意入骨,“你瞭解我的脾氣,乖乖聽話配合我才能少受點苦,再跟我耍脾氣吃虧的只有你自己,嗯?”
她身上的衣服被顧澤刻意得脫得一件不剩,全都扔在地上,她想車個東西蔽體都沒有,偏偏逞兇的男人穿戴整齊,染著欲/望的眸子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就是衣冠禽/獸,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只能讓他用來發洩yu望的ji女。
她哭著拼命的掙扎,“顧澤你滾,別碰我,我不要你碰我。”
女人哭得沙啞可憐,卯足了力氣去掙扎推卻,她貓一樣的力道在顧澤的眼裡連撓癢都不夠,又怎麼會在意,她就連抓人都沒指甲。
冷冷的低笑一聲,託著她的臀部就直接強行進入她的身體,溫蔓被忽如其來巨大撐得痛極,眼淚刷的一下就全部湧了出來,“疼……顧澤,”她疼的抽氣,哭訴著喊他的名字,“好疼。”
明明是夫妻,他每次做ai都要做的跟強暴一樣,尤其這次他動了怒氣,壓根不打算考慮她的感受。
可是女人細細的如貓叫一樣的聲音還是讓他無法忽視,他拉著她的身子扯進懷裡,順著她的脖子往上吻去,溫熱的氣息癢癢的灑在她的耳後,隨之而來的還有殘酷的兩個字,“忍著。”
溫蔓哭得厲害,除了疼痛還有更多鋪天蓋地的委屈和絕望,可是有因著這裡是客廳,她怕吵醒兒子和家裡的傭人還是拼命的壓抑著聲音,只能一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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