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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未婚夫。”
陳筱悅在學校裡很低調,沒有人知道她過多的私事,聽陸宇銘這麼一說,那人點了點頭:“你好,我是她的同事,今天上課的時候她突然暈倒,把學生和我們都嚇壞了。”
“謝謝。”陸宇銘誠懇的表明謝意,“麻煩你了。”
“同事之間應該的,再說了平時陳老師跟我們也挺好的。”說著說著,他突然話鋒一轉,“你……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嘿,是不是以前你來過學校啊?”
“沒有。”
同事哦了一聲:“那我認錯了。現在你來了,我也可以放心了。我學校裡還有課,如果陳老師醒來,你告訴她,好好休息,身體最重要,她的課不用擔心,我可以幫她頂上。”
說完他準備離去,看見陸宇銘盯著陳筱悅的側臉,總覺得很眼熟,在哪兒見過,又一時想不起來。等他回到學校的時候,突然驚叫一聲,那個自稱陳老師未婚夫的男人,不就是剛剛回國的陸宇銘副教授麼?他翻譯的著作,還在自己辦公桌上擺著吶!
陸宇銘一言不發的盯著睡過去的陳筱悅,臉部冷硬的線條,這個時候慢慢柔軟了下來。
陳筱悅,到底你是我的劫,還是我是你的難。
他靜靜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突然轉身,似乎是準備離開。護士這個時候正好進來,瞥了他一眼:“男朋友是吧?醫生剛剛檢查過了,病人只是沒吃早餐,加上心情抑鬱,才會導致突然暈倒。沒什麼大事,掛兩瓶葡萄糖就好了。”
陸宇銘沒有說話,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他的腳步頓住了,就看著護士熟練的掛吊瓶,擦酒精,扎針。
☆、030:你在我身邊,喊著他的名字
冰冷堅硬的針尖扎入她的面板的時候,陳筱悅微微蹙了蹙眉頭,然後又沉沉睡去。
病房裡又只剩下他和她。
陸宇銘準備離開的腳步卻是再也邁不出去,足尖一轉,卻是朝病chuang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面色蒼白,紅唇發白沒有了今天早晨的光澤,黑亮的頭髮隨意的鋪展在身下,更加襯托的她楚楚可憐。
陸宇銘無聲的嘆了一口氣,這樣我見猶憐的女孩子,顧深朗為什麼那麼狠的下心。
睡夢中的陳筱悅忽然不安穩了起來,扎著針的手胡亂的抬起來,似乎是想要抓住些什麼,扯的吊瓶哐當作響,陸宇銘嚇了一跳,她再這樣動下去,扎進血管裡的針,遲早得移位,甚至被她硬生生拔出來不可。
陸宇銘彎腰,寬厚的大掌,輕輕的握住她的指尖,按在身邊,聲音低沉:“別動。”
陳筱悅似乎是聽見了他說的話,安靜了下來,想反握住了他的手,卻被他按的動彈不得,只好把手緊緊的攥在一起,努力的往他溫暖的掌心裡靠去:“深朗……”
陸宇銘一震。
心尖一抹輕微的疼痛閃過,像極了針尖刺進心臟的感覺。
陳筱悅,你在我身邊,喊著他的名字?這種異樣的感覺,陸宇銘的人生裡,第一次嚐到。
是嫉妒嗎?envy,嫉妒,他竟然會有這樣的情緒。
緊接著陸宇銘還來不及多想,陳筱悅又迷迷糊糊的呢喃道:“疼……手疼……”
陸宇銘甚至想都沒有想,更加彎下腰去,指尖在她手背上輕輕拂過,薄唇貼著她的耳畔:“不疼,好好睡一覺,我就在這裡守著你,哪兒也不去。睡醒了,不疼了。”
這樣的話,平常的可以不放在心上的話,卻奇異的讓陳筱悅安靜了下來。
陸宇銘目光柔憐的看著她,顧深朗平時是有多忽略她,這樣簡簡單單的陪伴,就能讓她得到這麼大的安慰。
陸宇銘空閒的手,拉過椅子,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另一隻手,和她緊緊相握,一絲縫隙都沒有,貼合的如此緊密。
病房外,顧深朗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卻獨獨沒有聽到陳筱悅喚他名字的那一句。他只看到,她和陸宇銘相握緊扣的手,還有她的依戀。
他的悅兒,還是他的悅兒嗎?
顧深朗很有一腳踢開這扇房門並且怒不可遏的衝動,但是被他生生忍了下來。病房裡溫馨的場面,似乎並不適合他。
他倒變成了悅兒和陸宇銘之間的外人,多麼諷刺。
身後的私人助理輕聲提醒:“顧總……”
顧深朗收回目光,轉身定定的站了好一會兒,才一言不發的離開,面色陰霾。不管怎麼樣,他要調查清楚這件事,陸宇銘和悅兒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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