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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和我發生過爭執?”將校報放下,安然單手支撐下顎,目光清冷的落在馬婧茹的身上,“你確定,她在銀翼只和我發生過爭執,嗯?你所謂的爭執是什麼樣的,嗯?”
馬婧茹一時噎住,金維希在銀翼裡稱霸慣了,雖然她家的家世不是頂級好的,但是她在銀翼的作風,真可謂是銀翼一霸。
被她欺負整蠱的女生不在少數,比她家有權有勢的,她從來不會去欺負,但是一旦家世比不上她家的,她會往死裡面的弄你,金維希的手上到底有沒有人命她是不知道,但是,在她手下瘋了的人,不在少數。
安然不再理會馬婧茹的驚怔,她直接起身,拿著校報就要出去。
“你要去什麼地方!”馬婧茹一慌,伸手就要去拽安然的胳膊。
安然輕身錯開,回頭,清寒的目眸淡淡的落在她的身上,“讓開。”
馬婧茹的心猛地一驚,在她還未緩過神來之際,她的手已經落了下來。
直到安然的身影徹底在教室裡面消失不見後,她方才緩過神來,而她的心臟還在快速的跳動著,腿腳不由自主的開始發軟。
剛才的傅安然,好……可怕。
安然拿著校報,一路向學生會專屬辦公大樓走去。
她目不斜視的朝著學生會會長辦公室走去,推開門,無視在座的人員,直接將手中的校報甩在會長楚安修的辦公桌上,沉聲道:
“怎麼回事。”
楚安修的視線撇在校報的封面上,在看到那模糊處理過的照片時,他衝著她淡淡的笑,略帶調笑道:
“小安然,你這是生氣了嗎?”
見她生一次氣,真是不容易。
安然冷冷的看著他,嗓音冰寒,“孤狼,不要讓我再問第二次。”
楚安修這一下是知道事情大條了,帶笑的溫和的神情已不再,忙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就連其他三名原本裝作淡定的學生幹事,也都慌忙的從沙發上站起身來,神色也都在瞬間轉變,一片嚴肅,拘謹,而更多的,卻是狂熱。
“君主!這件事情是我這裡沒有處理好。”楚安修,安然手下發展的勢力之一,代號孤狼,手中的勢力遍佈整個銀翼,可以說,整個銀翼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君主,這件事情是我們辦事不利,這件事情,和部長他沒有……”其中的一名學生幹事咬唇,想要解釋。
“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楚安修那張溫潤的臉龐,收起唇角的笑容後,真猶如孤狼一般,讓人膽顫,害怕。
幹事一下子就不說話了,而頭顱卻更加的低垂了下來。
安然蹙眉的看著一臉嚴肅的楚安修,她不相信,她的鏈子裡面會出現問題,金維希的屍體絕無可能從無赦流落出來。
也就在她凝神思索的時候,手機響起。
“說。”安然走到窗戶前,手放在窗臺上,眸光清寒的落在窗稜上。
打電話過來的是藍若溪,她在電話那頭道:“君主,那個女人我們已經送到拉斯維加斯那邊的地下賭場去了,那肥豬我們也已經處理了。”
安然的眉頭蹙的更緊了。
“確定送走了?”安然再一次確認。
“確定。”沒有絲毫的遲疑,藍若溪堅定道。
“昨夜,金維希的屍體出現在了銀翼。”放在窗臺上的手微微收緊,如若藍若溪確定她被人送出去了,那麼現在有兩種可能性。
一種,那具屍體是假的。
另外一種,在她的人送金維希去拉斯維加斯的途中,被人掉包了,然後殺了,拋屍在了校園。
現在,這件事情已經被警方介入,她並不好出面,而傅家,更不好出面。
然而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將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已經成了頭號嫌疑犯。
電話那頭的藍若溪微怔,面色微變,“君主,屬下這就去確認。”
安然掛了電話,迴轉過身,楚安修以及那三名幹事都筆直的站在那裡,目光敬畏的看著她。
“先把事情儘量壓制下來。鬧大了,你們知道後果會如何。”
“君主,如果這件事情牽連到你的身上,屬下可以……”另一名個子稍微矮點的幹事上前一步,有些擔心道。
“這事情不是你該擔心的,顧好自己就好。”安然冷淡的扔下這句話,快步出門。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安然剛剛走出校學生會辦公大樓,手機再次響起,而這一次,打電話過來的是老管家張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