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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宋思思進去,在她們步子趔趄間,借勢將她們跪押在了地上。
跪人,是極大的恥辱。
膝蓋,撞擊在地。
宋思思痛撥出聲,抬頭瞪著坐在躺椅上的林書妤,惡言相向,“林書妤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林書妤捧著一杯熱茶,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吃吃笑出聲,“你們這兩人似乎記性不太好,忘了前段時間是怎麼陰我女兒的?”
“果然是為了這事來的,我早該猜到的!”
宋思思皺眉,昂首揚著脖子,就不信她能大白天的在當眾帶走她們的前提下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
她打著賭,林書妤抿了口茶,從手包裡取出一張摺疊了的A4紙,輕飄飄的甩到了她們眼前,“宋思思,今天我是來讓你認祖歸宗的,好讓你活得明白點,起碼知道自己的是誰的種。”
白紙,飄落在地。
宋思思撿了起來,看清上面的親子鑑定結果時,臉色唰的白了下去,扭頭,看向一直保持著沉默的王美芳,“媽,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爸的女兒嗎?”
“……”
紙,包不住火。
這事,終歸是讓人查了出來。
王美芳掙開黑衣人的鉗制,捏著這張白紙黑字,釋然的笑著,“人都不在了,查出來又能怎樣?到地下去告訴他嗎?”
人走茶涼,兔死狗烹。
一場重病花光了所有的積蓄。
宋永輝本就沒什麼家財讓她可圖的。
何況,等將他入土安葬後,她也不指望繼續守著寡婦的名義,所以眼前這份親子鑑定書,對她根本造不成什麼威脅。
王美芳不以為然,林書妤擱下水杯,迎上她淡定自若的眸光,撫掌讚歎道,“當年你在親子鑑定一事上動了手腳,生生將我們這一家子拆散,聽你這語氣好像沒半點悔過的意思,不過我這個人啊,向來不與人計較,而且也特愛看到別人一家團圓,所以今天,我將你女兒的親生父親請了過來,好讓你們享受一下遲到的天倫之樂,阿彪,進來吧。”
阿彪。
這個名字,如鬼魅般,讓王美芳心頭一顫!
門把,旋開。
進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脖間掛著一條粗大的黃金鍊子,額頭上的刀疤,更是猙獰可怖。
見到他的那一刻,王美芳跌坐在地,就連身子都止不住的在顫抖,“林書妤,你把他找來幹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瘋了嗎?!!!”
王美芳歇斯底里的叫喊著,發瘋了似的朝著林書妤撲過去,幸好阿彪眼疾手快,攔腰抱住了這個潑辣娘們兒,“看到我見了鬼啊?偷我的錢帶我女兒跑路,這麼缺德的事你是怎麼幹的出來的呢?!”
“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瘋子?老子就瘋給你看!”
對著這個潑辣娘們,阿彪抬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
打得她眼冒金星還不夠,抬腿又是一腳踢過去,正中她的心口,“你這賤娘們,就是欠揍!”
“……”
王美芳倒在地上,齒間溢位了鮮血,宋思思見狀,忙爬過去抱住了她,“媽,你沒事吧?”
“……我沒事,思思,你快走,他吸毒,賭博,發起瘋來根本不認人的,你不能跟他走。”
王美芳拉著宋思思的手,眼泛熱淚,她對阿彪的暴行,感到深深的恐懼,往日遭到毒打的一幕幕,如電影鏡頭般一一浮現在腦海裡。
她拼了命的逃離他,想不到最後還是落到了他身後。
如果……
當初她對宋漾好一點,是不是就不會有這個報應了?
王美芳後悔不迭,林書妤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幕重逢戲碼,捧杯漫不經心的品了口茶,“從小到大你打過漾兒多少個耳刮子,她年紀小,忍了,我不在她身邊,也就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你卻變本加厲的將她送上別的男人的床,王美芳,你知不知道我看到這則新聞後有多心痛?”
同樣都是有兒女的人,何不將心比心?
林書妤遠在美國,無法照顧到宋漾,本就心懷自責,如今再發生了那樣的事,更是心痛。
林書妤放下杯子,最後看了眼這個蛇蠍毒婦,而後,對著阿彪道,“你的老婆和女兒自己領回去,對了,你這個女兒長得不錯,可以賣個好價錢,不過畢竟是親骨肉,就看你這毒癮大不大了。”
“林書妤,你可以恨我,但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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