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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胸前,一個刀疤,赫然可怖。
林櫻收了笑,抿唇,直直的迎上他冷然的眸光,“我被人捅過一刀,只差一毫米的距離,可惜啊,禍害遺千年,我偏偏死不了,所以……薄景琛,別光用嘴巴來威脅我,想端我的窩,那就先把我的窩找到吧。”
哪怕光著身子,她都是高傲的。
且,挑釁味十足。
林櫻眼角上挑,眸中星光閃爍,說不出的風情韻味,薄景琛就這般看著她,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默了幾秒,起身,緩緩的靠近她——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一般來講,即將發生的事,必定是少兒不宜的。
而事實,似乎也是如此。
只見,薄景琛貼近了她柔軟的身子,眸色低垂間,啞然出聲,“有些事,你隱藏的再好,也未必無懈可擊,林櫻,你動了我的人,我也得讓你嚐嚐——”
尾音,延長。
薄景琛刻意停頓了一秒,抬手,看著通話記錄中來不及刪掉的痕跡,若有所思道,“看來陸銘這小子對你來說很不一般,那麼……我就先拿他開刀好了。”
這款手機,是指紋解鎖。
薄景琛靠近她,也是為了出其不意的拿她的手指來解開這個屬於她的手機。
呵,這招,夠陰啊。
不過——
他越混,她就越喜歡。
多有意思不是?
林櫻瞥了眼手機,唇角微抿,滿不在乎的道,“無所謂啊,你想把他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又不是我的男人。”
“是麼?”
薄景琛不置可否,將手機丟還給她,眸光微諷,“男人從來不會喜歡下-賤的女人,那樣的女人,只配當玩-物。”
他口中的下-賤女人,指得就是她林櫻。
瞧瞧,多難聽的話。
林櫻眯眸,看著薄景琛離開的背影,漸漸冷了臉。
“下-賤……呵呵,既然你是這麼看我的,那我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下賤,至於陸銘,我倒是要看看你動不動得了他……”
……
薄景琛回到別墅,點了支菸在客廳裡慢慢的抽著。
他在琢磨著林櫻和陸銘的關係。
兩人,不像是初識。
也不像情侶。
那麼,
這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人,到底處於怎樣的一種平衡關係?
何況,陸銘曾是宋漾心尖上的人。
若是他動了陸銘,恐怕會引起他和宋漾之間新一輪的矛盾。
薄景琛愁眉不展,像是陷進了一個死衚衕,他掐滅了煙,看了眼主臥緊閉的房門,才斂眸進了書房的密室。
密室裡,有一個暗格。
放著陸銘父親和單歆意的資料。
這兩個跟陸銘有著至親關係的人的死亡檔案。
一個,醉酒失足落海而死,一個在家中泳池中溺亡。
兩起事件,都被定義為意外死亡。
可薄景琛,卻將有關資料收集了過來,許是覺得蹊蹺,也許是因為關係著至愛之人的初戀,總之,他是有著私心的。
薄景琛在密室裡待了很久,出來時,卻見宋漾呆呆的站在書房外,眼圈紅紅的。
他微訝,問她,“怎麼哭了?”
宋漾睡眼惺忪,扁了扁嘴,神情委屈,“我做了個噩夢,夢到你死了……”
薄景琛:……
這是咒他呢?
還是心疼他呢?
薄景琛哭笑不得,宋漾卻失落的像個小孩,慢騰騰的上前去抱住他,搭著哭腔道,“我不想睡覺了,你送我去醫院吧,我想去看看宋思思。”
“你這個狀態可以嗎?”
“不跟她對質,我睡覺也不安穩。”
“……好,你準備一下,我去車上等你。”
“恩。”
“……”
……
宋漾的精神,有點恍惚。
在去醫院的途中,她一直沉默不言,薄景琛懂她的心思,也沒敢去沒話找話,全程盡職的扮演著一個司機的角色。
因為薄景琛提供的證據,宋思思被警方看管了起來。
病房外,有兩個警察守著。
宋漾將耳邊的碎髮捋至耳後,這才抬頭沉著冷靜的看著門口的警官,“你好,我是病人的妹妹,可以讓我進去看看她嗎?”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