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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放開我!”端木傑十分氣惱地大吼,若是換作平日,就算她再使上十倍的力也定拿不住他。可如今他渾身上下使不出力來,力不從心,惱怒之下,臉色有些泛紅,氣色倒是改善了些。
尉遲鯉一改方才的嬌羞態,美目一瞪,霎時英氣逼人。她使勁地將他往下摁,語氣強硬地勒令道:“你現在連我都打不過,還想逞能?我告訴你,除非你能打得過我,否則休想離開。”
“你這無理取鬧的女人,我走不走關你什麼事?”端木傑一邊掙扎一邊朝她怒吼,想不到他也有栽在女人手裡的時候,懊惱得不行。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得聽我的。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架回馬車去。”尉遲鯉不顧他的掙扎,衝侍衛們下令,他既然不肯從,就只有來強的了。
“是,郡主。”
端木傑被兩名侍衛架著捆綁,怒火不斷上湧,瞪著尉遲鯉怒吼:“放開我,你這莫名其妙的女人,究竟想做什麼?”
尉遲鯉悠然地斜倚在馬車邊上,挑眉道:“我說了,除非你有力氣能打得過我,否則休想離開。”
“莫名其妙,放開我……”
端木傑雙腳撐著馬車的邊緣,就是不肯上車,最後還是兩名侍衛將他擊暈了,才順利將他送上車去。
第八章 冤家路窄
後邊的動靜太大,走在前頭的軒轅依婷和西門雪都好奇地下了車前來詢問。、QunabEN、coM
“阿鯉,你這是怎麼了?很少見你這麼關心人呢,該不會是……”軒轅依婷和西門雪兩人抿著嘴相視而笑,帶著調侃的味道,實在有些好奇她的反常。
尉遲鯉臉上有些微紅,被姐妹們這樣調笑,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仰著下巴嗔道:“胡說八道什麼?這個男人實在太欠揍了,路都走不直,還想去找人,萬一在路上又昏倒,那我們豈不是白救了?”
“你就嘴硬吧!阿雪,我們走。”軒轅依婷抿著嘴巧然嫣笑,挽起西門雪的手往回走,留下後邊飛紅著臉、氣得直跺腳的尉遲鯉。
重新回到馬車上,尉遲鯉託著兩腮好奇地打量著被擊昏的端木傑,究竟是什麼人驅使他抱病也要找尋呢?他的睫毛濃密而纖長,方才他衝她瞪眼時,她就注意到他的雙目迥然有神。突然他的睫毛扇動了一下,他再次甦醒過來,兩人正好四目相對。
端木傑感覺到自己手腳受縛,第一反應就是衝她瞪眼大吼:“你到底想怎麼樣?”
尉遲鯉被他大聲一吼,心底有些許受傷,火氣也跟著冒了上來,昂首揚聲道:“我現在問你問題,你得老實回答。”
“憑什麼?”
尉遲鯉全然忽視他的怒氣,自顧自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
“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南翼國的康王爺――端木傑。”
尉遲鯉微愣了一下,她還記得西門雪的哥哥西門驚羽正是因為與南翼國交戰失利而被皇上受罰扣去一年俸祿。南翼和西瀾兩國目前仍處於敵國關係,而對方竟然是敵國的王爺,她頓時有些慌了心神,問道:“那你口中喊的那個‘青兒’又是誰?”
“她是我心愛之人。”端木傑眼神黯了下來,當他在客棧醒來發現她已離去,他的心頓時沒了著落。他知道她是不願意拖累自己,可她為何不明白如果沒有她,他的生活還有何樂趣可言,他該心歸何處。
“我知道了。”尉遲鯉低頭咬了下下唇,左邊心口處一陣微痛,她喊停了馬車,不想再單獨面對他。
殘月初升,車隊緩緩開進了北滄國的邊關小鎮,在一家客棧前停了下來。客棧門口等候著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黑色的勁裝,眉目清朗,氣宇軒昂,女的身披一件翠綠羽衣,鵝臉櫻唇,嬌俏可人。
待馬車上的三女下車後,翠衣女子立刻迎上前,親暱地挽過軒轅依婷的手,微撅著嘴抱怨道:“你們可算到了,我們都在這裡等了半天了。”
“瑤瑤、驚鴻,我們在路上有事耽擱了會兒,幸好不是太遲。”軒轅依婷抿嘴輕盈嫣笑,臨走前,姐妹們故意商量好將南宮瑤留下,由西門驚鴻單獨護送,到北滄國後再度會合,為的就是給他們倆製造機會。
西門世家和南宮世家向來交好,往來比較頻繁,西門驚鴻和南宮瑤年齡相近,經常在兩家之間往來,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馬。西門驚鴻對南宮瑤的心思,外人一看便知,唯獨南宮瑤本人少了一根筋,懵懂未知。
“公主,出什麼事了?”西門驚鴻關切地上前詢問,此次公主是私自出行,沒有太多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