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這丫頭!不同意就給我好好上學,別揹著我做什麼兼職了,等你畢業賺錢了,我這當媽的立刻回來讓你養著,現在你沒發言權!”
我悶悶地說:“我申請上訴!”
“駁回!”
我不說話,胃裡鬧騰得更歡快了。
“押金我已經要回來了,有兩千塊,到時候先還給你同學?對了,問你好幾次,你都沒說誰借給咱的房租了?”
“甭問了,說了你也不認識,問啥啊?他有錢,什麼時候還都不晚,大不了多付他點利息!”
“你這丫頭不能這樣,人家幫了咱你怎麼不感激啊?”
感激才有鬼!
“哎呀,我心裡感激著呢,你別瞎操心了?”
母親嘆了口氣:“……你這脾氣隨了誰呀?”
我心裡一痛,倒下身子:“睡覺吧,我困了,明天再說。”
我一生中似乎最大的不幸就發生在初三那年,那一年我失去了脾氣暴躁卻疼愛我的父親,從來都是溫柔的家庭主婦的母親不得不為了生計幹些餐館零活。本來家裡供了一套房子,最後的撫卹金將將能將房子供滿。母親擔心我們有了房子沒有生活來源,選擇賣掉房子,帶著我租房。
人算不如天算,僅僅幾年光景我們手頭的錢不光廁所買不起,連租房都捉襟見肘。
不斷上漲的房租,不斷上漲的物價,不斷上漲的學費……
母親堅持再苦撫卹金不能動,我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堅持,與她堅持不肯再嫁一樣,那也算是一種愛吧。
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小姑一來借錢,她毫不猶豫的就把錢給借出去了?
這些我不會去問,有些東西像不能癒合的傷疤,一碰便血流如注。
週日我回校的時候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只能打車,快到錦苑豪庭的時候我叫師傅一會兒停一下。
我坐在TAXI裡面打電話,手機響了兩聲被接起:
“這麼快就想我了?”
“在哪呢?”我聽著著聲音不算嘈雜,應該不是亂七八糟的地方,“你要是在家,就下來一趟!”
“你在哪?”
“快到你家小區外面了,你在家不,不在家我就走了。”
“在,上來吧!”
“不上!我東西太多,你趕緊出來,5分鐘不來我就走了啊。”這等人還要走表呢。
“都什麼東西啊?”聽著手機那端嘟囔的聲音,我結束通話了通話。
“你整的這些鍋碗瓢盆地東西往哪倒賣呢?”他指著塞得滿滿當當的計程車問我。
“怎麼說話呢,這是我們家全部家當了。我來給你送錢的,先還你2000塊。”
他沒接,抱著雙臂看我:“你這東西打算放哪?”
我直接將信封塞他胸前,轉頭便走:“你就甭操心了。”
他拉住我,信封掉在地上:“你別告訴我你放宿舍啊?”
我瞪他:“你要是丟了它也算我還了,別以後再跟我要第二次。”
“你那宿舍放了你這麼多東西,還有下腳的地兒嗎?”這人打岔的功力可真強!
不過好像是事實……
“得了,既然來了,就放我這兒吧。”
“想得美!”我又好心的替他把信封給撿起來:“你要是再給我扔了,我就不管了。”
他不接:“我說真的,難道你怕我把東西給沒下?裡面有什麼值錢的?”
……
倒是沒什麼值錢的,就是不願意搭你這個人情。
“就當抵押品了,等你攢夠了欠我的錢,想領走就領走,行不?”他把錢推給我。
我歪頭思考,這個?……
“別想了,這還走著表呢?咱趕緊動手搬吧。”
……
靠,你什麼時候在乎起錢來了。
折騰來折騰去東西還是被送到了他樓上……
陳姨幫我收拾了北邊那個小屋,我們把東西放進去。我擼袖子開始動手收拾,被石一那小子拖出了房間:“陳姨會收拾好的,你就別獻殷勤了。”
“你給我放手!”我拍打拽我胳膊的那隻手。
“你那麼勤快,要不幫我收拾一下吧。”說話間就被拖進了他的房間。
門一關,這小子就把我抵在牆上。
低頭邪惡地問我:“中午吃什麼了?”
不好,這小子要發情!
我趕緊伸手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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