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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動:“會怎麼樣?”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
我掙扎:“我不信!”
他說:“你試試看!”
……
他揚了揚手裡的衣服:“這些怎麼辦?”
我接過去:“我打算重洗一遍!”
他點頭:“記得好好熨一下。”
……
他拍拍我肩膀:“走吧,帶你去吃你最愛的麻辣火鍋!”
然後發動車子: “年輕人,不要意氣用事!”
“行了,別把我座駕撓出窟窿!”
我甚至有理由相信,我的胃病就是被他扔進坑裡在請吃麻辣火鍋給逼出來的。
我就這樣被他不輕不重的捏著命脈撲騰著,直到大三的春節前夕。
感冒,考試,打工,我終於不負11小兒望的昏倒在地。
睜開眼見著的第一人還是我的剋星,我直覺想把眼睛從新閉上。
他正在瞅著我發呆,見我睜開眼,先驚後怒,變臉技術絕非平頭百姓可以模仿。
他罵我:
“你是不是玩命的找死?”
我平靜的問:
“你沒告訴於陽吧。”
於陽會先把醫院掀了,再把我脆成片片。
他還是罵我:“你差點胃穿孔,還敢那麼的吃辣?”
我又說:“也別告訴我媽!”
我們兩個的答非所問,終於將他的理智引導回來:
“我感冒了,想發汗!”
“感冒了,還去打工?”
“昨天是領工資的日子,這次不領就得到下個月。”
……
我坐起來:“我得出院!”
“再住兩天!”
“住兩天,我一個月的工資就泡湯了。”
……
“必須得出院!”
他開始跳腳:“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得去抱一下流體力學的佛腳!”
“少考兩分沒事!”
“有事!9個A!還有我的獎學金!”
……
他斟酌著問:
“於陸,你是不是掉錢眼兒裡去了?”
……
是啊,你當然有理由這麼認為。
你看似平常的一頓飯錢就是我一個月的零花;你渾身上下的一套行頭就是我一整年的學雜費;你隨手開來的一輛車沒準是我一輩子吐血也攢不夠的棺材本……
你怎麼會知道冬無暖氣夏無空調的苦惱;你怎麼會知道只能買地攤貨的囊中羞澀;你又怎麼會知道哪天會在颳風打雷或雨雪冰雹的天氣下被人請出出租房子的彷徨……
你哪裡知道其實我一點兒也不愛學習,甚至有些厭煩。
可是我清楚,只有文憑才能致富。
獎學金之於我的意義不僅僅是金錢,還有名譽。
工科女生上學命苦,就業更加命苦。
男生可以四級不過,可以當掉幾科,只要持有畢業證學位證之一,就可以挑挑揀揀的輕鬆上崗;
女生六級一定要,成績必須好,身體健康,五官端正,本地戶口,沒有男友,競爭上崗……
這算是好的,一般情況下,我們只能看到招聘簡章屁股上的四個大字:不招女生!
我口氣變冷:
“你管太寬了!”
他說:
“你給我好好說話!”
我說:“不好意思,病人說話都這樣,不習慣,那等我出院了再見面!”
……
其實,小病怡情,最起碼從此我揮手告別了與男人衣褲為伍的崢嶸歲月。
不過這傢伙花樣百出的毛病真是死也改不了,先是插手我無辣不歡的飲食習慣;再是死皮賴臉的要跟我坐定成佛的搞學業;某一天又天馬行空的提出要帶我出去溜溜。
“就幾個哥們的聚會,都帶女人,手頭沒人,你充一下!”
你手頭沒人?騙誰呢?我都能給你拎出一打:
“丁當怎麼樣?”我開始拉皮條。
他瞟我一眼,沒說話。
我斟酌發言:“青青?”
他臉黑了。
我說:“就我個人來說我倒是沒什麼問題,要什麼style的打個報告交給我!”
他臉色終於好轉:“平常怎麼樣還怎麼樣!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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