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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好吧?我可從沒說過。”他笑笑說,“說起來還挺奇怪的,我以前很怕結婚,不過卻並不討厭孩子。我一直覺得帶著一對雙胞胎去踢球是件挺美好的事情。”
我也笑了笑,問說:“你為什麼害怕結婚呢?因為怕被束縛?”
“有一點吧,不過也不全是。”他看著手中的焰火說,“我以前大概跟你一樣,只是沒有準備好而已。你知道,那個時候我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爭奪繼承權和得到董事會那些老傢伙的認可上,我很害怕婚姻會成為我的絆腳石。現在他們把我踢出那個遊戲了,我心裡反倒如釋重負了。我終於不用再看那些人的臉色了,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們看不慣可以滾蛋。”
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應。他便偏過頭來笑著問我說:“你呢?現在準備好了嗎?”
“也許吧。”我說。
“那麼,”他側了□,從大衣口袋裡抽出了一張紅色的卡片,“這筆舊債可以還給我了吧?”
我不解地看著那張卡片,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那是前年他帶我去英國旅行之前我寫給他的卡片。
“喂,聖誕節的時候我不是送你這件大衣了麼?”我有些不滿地對他嚷道。
“你欠我的東西怎麼可能用一件大衣就償還了?而且,”他晃了晃手裡的卡片笑說,“你既然寫這張空白支票給我,就應該對那上面可能出現的一切內容做好心理準備不是嗎?”
“你不要趁機敲詐好不好?我又不是什麼有錢人。”我有些惱地奪過那張卡片說,“如果超出我的支付能力的話,我可是有權利讓它作廢的。”
他但笑不語地看著我。
我展開那張卡片,心臟驟然停了一下。因他在那張卡片的橫線上填的並不是什麼天文數字,而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
“顧小曼欠楊康:一生。歸還期限:永遠。”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回頭看他,他眼裡滿滿的柔情。
“顧小曼,”他柔聲說,“你是否願意永遠跟我在一起,從今天開始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是好是壞,貧窮或富有,疾病或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離?”'1'
我心中忽有一股洪流在洶湧澎湃地激盪,一如五年前那個讓我怦然心動的明媚的早晨。我久久地凝望著他,一直等到我心中的洪流慢慢沉靜下去。然後,我微笑著對他說:“我願意。”
“我愛你。”他終於用這個我期盼了五年的答案回應道。
一簇煙花在我們身後的星空燦然綻放。
我和楊康回去時,客廳裡只有堂姐一人。她一見我們進門,便笑嘻嘻地問道:“喲,去哪兒了這是?一晚上都不見你們。”
我笑笑,問說:“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兒啊?其他人呢?”
“出去放煙花了。”她說,“我過來給你姐夫熬點粥,他晚上吃了一點冷盤,胃有些不舒服。”
我見時間不早了,便說幫她一起弄。楊康於是一個人先去了樓上。
我很快洗好了米,堂姐卻還沒有燒好水,我們便坐在餐檯邊上聊起了天。我們起先聊了幾句我和楊康的事,後來又聊起了我的工作,過了會兒,她突然沒來由地說了句:“從小學開始,你就一直是學校裡第一個穿裙子的人。”
我有些茫然地看著她:“穿裙子?”
她笑說:“你不記得了嗎?小學的時候,一到夏天,女孩子們就相互約了第二天要一起穿裙子,可是第二天誰都不會穿,因為大家都怕自己是學校裡唯一一個穿裙子的。可是你卻從來不在乎這些,所以每年學校裡第一個穿裙子的都是你。然後那些女孩子就在背後說你的壞話。我想,那個時候大家與其說看不慣你愛出風頭,不如說討厭自己沒勇氣做那個與眾不同的人。”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
鍋裡的水終於開了,她起身將米倒進鍋裡,蓋好鍋蓋,又回到我身邊坐下來說:“其實我一直挺想知道,這些年你是怎麼看我的?”
“事業穩定,生活美滿唄。”我說。
“騙人,你心裡肯定滿滿的優越感。明明我們學的都是電視,結果你做了電視臺的主持人,我卻在一間毫不起眼的公司裡做著毫不起眼的文案工作。”
“我哪有?”
“其實我也時常想,如果當年我沒那麼早結婚,而是跟你一樣先去電視臺打拼自己的事業,我現在會不會過著你的生活。”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便在一旁沉默了起來。
“不過我有時也想,即便我真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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