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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我妹妹的病又犯了。她一犯病就言不由衷,我們家裡人都苦不堪言……”童畫繼續道,“若是你不信,你把她叫進來,她點頭就是答應了。”
江佑赫權當看戲,點頭同意了。
當柳暮雪進來看到童畫的時候,明顯大吃一驚,下意識地就想往門口走。
“暮雪!”童畫親熱地叫住她,“怎麼在異國他鄉見到面了也不打個招呼!”
柳暮雪眼神微閃,她想給他們童家一個措手不及呢!怎麼會跟她打招呼呢!
“你來韓國是要隆胸嗎?我不會告訴別人的。”童畫對著柳暮雪眨了眨眼睛,笑得十分無害,“我的臉前些日子傷了,現在要做手術修復,我對自己的眼睛不是很滿意,想開個跟你一樣的眼角,醫生希望你能同意。”
柳暮雪不想再這裡跟童畫過多的糾纏,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見童畫和那年輕帥氣的醫生用韓語說了一句什麼,有轉頭看她。
童畫指了指自己的臉,問道:“可以嗎?”
柳暮雪又點了點頭!
江佑赫其實聽得懂中文,全程見證童畫說謊,才明白女人的惡毒真是可怕至極。
但是,他面上卻裝作雲淡風輕地模樣,對著童畫點了點頭道:“你跟你妹妹的感情真好,我一定會幫你辦好的!”
柳暮雪見沒她什麼事,才出了辦公室。
兩人不約而同地約了最早的時間做手術,從動手術刀完全恢復的時間差不多半個月。
等到童畫和柳暮雪的各項手術都全部完成後,顧墨痕和伊伊也買了回國的機票。
臨走前,顧墨痕約江佑赫又見面談了一次,兩人神神秘秘地談了很久,頗有些依依惜別,難捨難分地感覺。
終於,到了飛機上,伊伊才感著他又屬於她了。
顧墨痕轉頭恰好看見她正看著他,顧墨痕勾唇一笑,“我知道我好看,但是你也不用這麼盯著我看。”
難得獨處的二人世界,不過剛好一週的時間,儘早就因為家裡一個電話,不得不提前結束回家。
奚綰綰在電話裡告訴她,回去之後就要著手準備送她去美國。
相聚的日子總是太過短暫,他們不過才重逢一個多月,如今眼看就要分別。伊伊突然就生出了很多捨不得,雙手抱著她的手臂,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低聲道:“你是我的,我想看就看。”
“捨不得回家?還是捨不得我?”顧墨痕低頭吻了吻她的發心,笑道,“放心,很快我就接你回來。”
她倒不是不想回家,只是有點捨不得他。
“我媽說,爺爺和爸爸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商量,什麼事啊?”伊伊在他耳邊低聲問道。
“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他回答道。
顧墨痕眸色幽深,童家最近頻繁動作,把前幾天童畫在鳳凰山上的那件事公關得十分漂亮,“人民公僕為民除害慘遭報復,唯一女兒成惡勢力報復物件”的公關新聞直接將輿論引爆到了最高點。
成功地塑造了童博一心為民的人民公僕好形象,再加上童博在接受採訪時被問到唯一的女兒成為犧牲品,作為父親他有沒有後悔過與惡勢力鬥爭。
童博一臉悲切,沉痛地表示了作為一個父親對女兒遭遇毒手感到悲痛,並堅決表示匯合惡勢力鬥爭到底。
這一仗,童博贏得一場的漂亮,不僅將危機化解還贏得了不少的民心和支援,一時間成為市長選舉炙手可熱的候選人,風頭無二,完全壓倒了伊轍。
不過,有時候,爬的越高摔得越痛!
顧墨痕勾了勾嘴角,他無比期待童家人跌破眼鏡的那一天。
伊伊見他思緒有些遊離,扯了扯他的胳膊,又問道:“童畫和柳暮雪怎麼回事啊?”
他們韓國的這些天,除了吃飯幾乎全都在床上廝混過去了,也沒怎麼出去過。
顧墨痕十分有危機意識,意識到兩人不久之後就要分別,十分有先見之明地將未來的次數都補上,以至於伊伊這幾天都根本就沒有心思思考其他的問題。
她有些懊惱,從來韓國那天她就問了這個問題,到現在都離開了她都還不知道到底怎麼一回事。
顧墨痕挑眉,低頭再伊伊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麼。
伊伊不可置信地抬頭看顧墨痕,隨即笑道:“顧墨痕,你可真壞!”
顧墨痕不置可否,有些事情不適合在飛機上講,於是說道:“等會下了飛機就直接回家,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