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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千金不是普通人想的那樣,只要家裡有錢有勢就可以了。
事實上真正的豪門千金打小就要學習各項技藝。
就像她媽媽說的那樣,你可以不精通,但絕對不能一點都不懂。
因而無論是陽春白雪的音樂會,還是古今中外的各種畫作,抑或是綿延千年的茶道,只要別人提起,他都能切中要害的聊上幾句。
這還只是基礎。
在此之外,必須還得精通一兩樣才藝。
鋼琴和跳舞,無疑便成了所有豪門千金,都必須得學習的兩項才藝。
顧阮阮很小的時候,家裡就專門請過老師教她跳舞。
雖然相較於習武,她並不是很喜歡跳舞,可以顧家當時的家境,參加各種宴會是常有的事,所以即便不喜歡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學了。
這打小當做必備才藝來學習的技能,顯然不是臨時抱佛腳能相提並論的。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明明是相同的姿勢,明明是同樣的舞步,可由顧阮阮跳起來,就是格外的嚴謹規範,莊重典雅。
不懂行的會覺得她好像跳的特別好看。
懂行的就可以發現,她肯定是受過專業訓練,且不是一朝一夕就練成的。
陸昱瑾周身氣勢太強,以前和他共舞的女人,基本都被他強勢的氣勢給壓得半點存在感也無,就是方婉茜亦是如此。
可顧阮阮卻不會給人這種感覺。
她倒也沒有搶了陸昱瑾的風頭,而是恰到好處地襯托著陸昱瑾的同時,也展現了獨屬於自己的優雅風采。
有那麼一瞬間,眾人心中竟忍不住掠過“天造地設”四個字。
悄然從臺上下來的方婉茜,臉色鐵青地看著臺上的那一幕,卻是差點沒將牙根給咬斷了。
趁著眾人注意力都在場中那對璧人身上,她悄悄朝舞臺旁邊的主持人走去。
此時全場所有的燈光,都聚攏在了場中央那一尺見方的地方,四周圍黑漆漆的一片,所有人都影影綽綽的,只能藉著中間的燈光,勉強辨別出一些身形。
主持人一開始並未注意到有人靠近。
待耳邊響起輕若呢喃的一句“跟我來”,他這才猛地驚覺,原本在臺上彈鋼琴的女人,不知什麼時候竟已走到了他的身邊。
明明滅滅的燈光,映照著他閃爍不定的眸子。
沒有人看見,他嘴角邊輕輕地翹起了一抹輕嘲的弧度。
心中估量了一下時間,算定差不多有幾分鐘的空閒時間,他舉步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兩人直接繞到了舞臺後方。
這會兒所有人都到前面看熱鬧去了,舞臺後方空蕩蕩的,只幾盞橘黃的照明燈靜靜閃爍著,使得這偌大的場地顯出一種詭異的安靜來。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主持人剛繞到後方,迎面便劈頭蓋臉砸來一句,他腳下不知明顯一頓,隨後卻又若無其事的繼續,邊明知故問道:“什麼怎麼回事?”
“你少給我裝傻!”
方婉茜火大的瞪著他,聲色俱厲的呵斥:“不是早就說好了,今晚頭一輪的獎項抽出我的名字來的嗎?怎麼最後反成了那女人上臺了?”
“這我怎麼知道,這種事完全是機率問題啊。”主持人聞言十分無辜的攤手。
方婉茜一噎,差點沒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
她既然說第一輪要抽出她的名字來,自然是打算要作弊了,這事之前他們明明說好的,現在這該死的傢伙居然給她裝傻?!
“你這是鐵了心要給我裝傻是嗎?”深吸了一口氣,她冷冷問道。
說話的時候,她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可那雙向來精光閃閃的眼眸中,卻升騰起大片大片的陰霾。
有那麼一剎那,主持人甚至覺得自己好像被毒蛇給盯上了一般。
這讓他臉上散漫的笑容終於褪去了些,取而代之的是幾分沉甸甸的凝重,“不是我要和你裝傻,是這件事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你什麼意思?”方婉茜聞言眉心一蹙。
主持人知道她非常記仇,不想得罪她,索性將所有的事都和盤托出,“意思就是我作弊的事被總裁知道了,總裁吩咐我將你的名字換成顧助理的。”
“這不可能!”方婉茜臉色一沉,想也不想的厲道。
說著也不知是說給主持人聽的,還是隻是在自我催眠,她緊跟著又道:“總裁一向公私分明,就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