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女兒出來見客。
許自謙坐在客廳裡,安然便只站在一邊不說話。
阿姨在旁邊說到,“先生,小姐今天一整天都不太舒服,剛吃了一點東西。”
“醫生來看過了嗎?”林父問到。
“小姐一直說沒事,就沒叫醫生過來了。”阿姨回。
林父看著前面的自己的女兒,問到,“有哪裡不舒服要叫醫生過來看,不要諱疾忌醫知道嗎?”
安然只點了點頭,說到,“爸爸,我還有一點點不舒服,想進去睡會兒,我先回屋了。”
“去吧。”林父回到。
安然之後便轉身往自己屋裡走去了。
許自謙盯著她的背影,有看了一會兒,然後出聲問到,“小然是昨天就一直不舒服的吧。”
“對,昨天回來,小姐情緒就不太高。”阿姨在旁邊說到。
許自謙倒沒說什麼,只說了句,“昨天到宴會上,大概是感冒了。”然後又和林父一直聊了幾許的天,再就著上次的棋局,和林父下了會兒。
“林叔,這局今天怕是破不了了,我下次再來吧。我看小然不太舒服,我進去看看她。”
林正楓注意力正在棋局上,許自謙和林安然也自小認識,兩家交好,許自謙提出去看林安然也並沒有什麼不妥,“自謙,你去吧。”林父說到。
許自謙握了門把手,推開門進去,林安然當然驚了一跳,她當時正靠坐在鋪了絨毯的飄窗臺上,正懶懶地注視著窗戶外面,門一響動時,驚慌地轉過頭來,就正好看見許自謙已經推開了房門。
安然很快立起身來,戒備地看著他。心裡想的是,希望他趕快出去,她這個時候,也不可能大聲喚他不允他進來,因為林父就在外面。
許自謙進到屋子裡,手裡很自然地就將房門關合了上去,甚至在安然的不自覺裡,將房門輕輕地反鎖了上去。
安然背靠著飄窗臺上擺放的一塊小桌子,怔怔地看著他,然後出聲喚他,“謙哥?”
“阿姨說你不舒服,想來看看你怎麼樣了?”
林安然搖了搖頭,說到,“已經沒事了。”
許自謙看上去也像是要和她長談的樣子,還靠在了後面的牆面上,從身上摸出了煙盒,抽出了一隻點了起來。
他手指夾著煙抽起來,西裝馬甲,看上去就很有點風流倜儻的味道。安然很少看到他冷靜自持以外的神態,在她的印象裡,他向來就像機器一樣,似乎總處在一種高強度壓力裡,總是在機械般地精確運作。
他這個樣子,就像是在釋放著危險訊號一樣,讓安然覺得一陣陣的不安。
“謙哥,你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想休息了。”安然說到,婉轉的意思是希望他可以出去了。
許自謙抬起眼來,淡淡地覷了她一眼,說到,“你不是休息一整天了嗎?阿義過來找你的時候,你應該也在休息吧,還沒有休息夠嗎?”
休沒休息夠是我的事情,請你出去——然而這也只是安然在心裡說的話,她開口出聲卻只是說,“還是不舒服,我想睡覺了。”
許自謙卻只勾了頭,將手裡的煙摁滅在了煙盒裡,然後慢慢地朝安然所在的方向走去。
安然其實一直覺得,他給人的壓迫是很大的。他雖然平時待人都極為有禮,做事又周到,但是壓迫感是真實的。這也是為什麼,她從小也不和他親的原因。
他走過來,安然就往後退幾步。她並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她不用怕任何事情。
許自謙走到她的身邊,因為身高比安然高了一大截,凝著她的時候,便能從上往下看著她,安然抬起頭來,倔強地和他對視,說到,“謙哥,請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許自謙淡淡地一笑,伸出手來,微微抬起她的下巴,像是有幾分欣賞似的,大拇指摩擦著她的下顎。
安然仍舊咬緊了嘴唇,凝視著他。
這是在她家裡,她不信他能做出什麼事來。
許自謙眼神凝在她的嘴唇的位置,然後像是有幾分著迷似的,慢慢俯下身來,要靠近她唇瓣的位置。
安然猛地把頭偏開,垂在一邊的手揚起來,就要朝他的臉上打來。
卻很快就被許自謙給握住了,他把她的另一隻手也握了起來,用一隻手握緊了捏住,將她壓在了牆上,彎下身還想要吻她的唇。安然抿緊了嘴唇,左右搖頭拒絕,他便放棄了她的唇,凝著她的眼光淡淡的,而後一隻手的手指便順著她的胸口一直往下,那種淡淡的挑/逗和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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