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多,以往這個時候,她都跟叔亦窩沙發上看電視呢,習慣了有叔亦在,這樣一個人的時候倒覺得冷冷清清的。
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叔亦是不是還在忙……
打個電話過去吧,又怕打攪到他……
萬一不是他接的,自己又該說什麼呢?
時香腦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面,某間酒店裡,叔亦正在淋浴間裡衝著澡,還能聽到裡面嘩嘩的水聲,他的電話放在床頭,電話突然響起來,一個同樣裹著浴袍的女人幫忙接起電話:“您好,哪一位?”
畫面在這裡斷掉,時香腦子裡“嗡”的一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應該無話可說吧,總不能說:“您好,我是叔亦的床伴”吧。
這樣的想象折磨的時香不輕,在床上使勁亂凳了幾下,拿被子捂住臉,叔亦那混蛋到底在幹嘛?!
這樣的念頭反反覆覆,時香,按住被子哀嚎了幾聲,還是覺得有點憋氣,突然洩氣般地“忽”地坐起身,掏出電話撥通了叔亦的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起來,傳來叔亦帶著笑意的聲音:“香香。”
時香答應了一聲,心裡舒口氣,幸好是叔亦本人接的。
“跟孫麗吃完飯了?”
“早吃完了,我都回來很久了。”
“怎麼不多玩一會兒?”
“她急著回家,我也沒什麼想法。”
電話裡的叔亦,聲音聽著好溫柔,時香拿著電話走到窗邊,“你要睡了嗎?”
“還沒有,你呢?”
“睡不著……”
“想我了?”
“嗯。”
電話裡都能聽到叔亦“呵呵”的笑聲,“要不要我突然出現在你面前?”
過年的時候,已經見識到他說來就來的本事的,時香不忍心折騰他,忙說:“不要了,你好好休息吧。”
叔亦語氣哀怨:“怎麼,你不是說想我的麼?”
時香趕緊解釋:“也不用現在過來呀,等你空了就回來好了。”
叔亦聞言,卻沒有說話,頓了一會兒,才說:“對了,香香,我可能這段時間都沒法接你上下班,也不會回來住了。”
時香腦袋嗡的一聲,關於酒店的那個想象出現在了腦海裡。
“因為……”
叔亦還要繼續說下去,已經被時香急急打斷,“沒關係的,你去吧,我沒關係的。”
叔亦被她急切的攔話給弄得愣了一下,“我是說……”
“沒事沒事,你不用跟我講的,這是你自己的事情嘛。”時香再次打斷他,儘量用輕鬆大度的語氣。
叔亦這下是愣住了,過了好久才回話:“那好吧。”
……
叔亦還是溫柔的叮囑著:“你睡覺注意關好門窗,蓋被子。”
“嗯。”
叔亦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落寞,時香掛了電話之後也有點鬱郁的,她其實是想知道叔亦為什麼不回來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又很牴觸從叔亦那兒聽到答案……這是一種諱疾忌醫的心理,事情還沒攤開在自己面前時,那種朦朧感雖然會讓人不安,但是也會讓人覺得有希望。
不管叔亦是解釋,還是坦白,或者說不管他說什麼,時香都覺得有點惶恐不安,這是一種很悲觀很脆弱的情緒,這個情緒一直隱藏在她的內心深處,隨時都會被觸發,那就是:叔亦他,終究是要膩了麼?這段關係終究是要結束了麼……
這是一種沒辦法消除的不安,以往直來直去的處事方式對於這件事半點幫助也沒有,她沒法像以往一樣什麼都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因為,她是沒有資格對叔亦尋根究底的。他們本來就是瀟灑利落的床伴關係,自由獨立,而像尋根究底過問行蹤這樣的舉動會顯得太過在意,如果在意了只會顯得自己玩不起……
時香望向窗外,點點月色,心裡說不清地糾結於惆悵——對於玩不起的床伴,任誰都會盡快遠離的吧……
結束通話電話,叔亦走向陽臺吹吹風,黑漆漆的天空看不見星星的痕跡,只剩半輪殘月如鉤,微涼,失落。
各部門如火如荼地進行工作交接,一個星期之後,18層遊戲開發專案部正式掛牌,叔亦特地給這部門分了樓層的一個大區,各個員工從舊部門的工作交接完畢,時香也從肖馳的辦公室的辦公室裡搬出來了。
搬的那天,肖馳親自送時香,幫她把一紙箱的東西幫上樓放在辦公室的桌子上後,肖馳看了看時香,卻什麼話都沒說,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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