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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林晴下意識想到了什麼,二話不說頭就探到帳篷裡面,一眼就看到了一臉舒服樣兒的沈一,還有那渾身一絲不掛下面正在搖擺的場景,一下林晴的臉就黑了下去,轉頭看了看何藍,啐了一口,興沖沖的離開了。
而沈一這時候才慵懶的看了看何藍,問道:“怎麼了?是誰?”
何藍看了看沈一,權衡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我去洗洗,然後咱們睡覺。”
“嗯。”
何藍之所以不告訴沈一,歸根結底還是她對於林晴的敵意,如果要是告訴沈一外面的是林晴,那麼沈一肯定要爬起來跟林晴說話,而且說不定還要解釋,說破大天,這就是兩個美女之間的鬥爭。
何藍有沈一這根定海神針,還怕什麼啊?
於是,何藍優哉遊哉去擦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然後回到帳篷裡面鑽到沈一的懷裡面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沈一就醒了過來,叫醒何藍,穿上衣服出了帳篷,看了看四周,一個人影都沒有,剛好這時候何藍也鑽出了帳篷,沈一不由問:“我記得,昨天晚上,好像也有人來這裡露營了,人家走了嗎?”
何藍臉色一紅,尷尬的說:“可能走了吧,我也不認識。”
沈一也沒多想,跟何藍一起收拾帳篷,然後乘坐城鄉公交就回去。回到家裡,都已經午了,何藍累了個半死,說要去補覺,昨晚上沒睡好。而沈一則拿出黃帝內經,準備寫一份講義,好給學生們上課。
沈一的這本黃帝內經,跟新華書店裡面的可不一樣,他的這本是線裝豎排的書籍,而且上面的字全都是繁體,但是沈一卻沒有一點閱讀障礙,甚至於,這本書上面還有許多沈一曾經做下的標識。
沈一正在做講義的時候,電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沈一不由道:“喂,誰啊?”
電話那端傳來一聲迷人的笑容,說道:“沈大夫,這才幾天就將我忘了啊,我是你麗姐。”
沈一不由一愣,拍了一下腦門,這才想起來自己答應都麗週末去她家裡給王小溪做針灸與指壓按摩呢,昨兒個去野炊就忘了這張了,沈一趕緊說:“那個,麗姐,我現在就過去,我太忙了,給忘了。”
都麗也不推脫,笑著道:“那我跟小溪等著你。”
沈一趕緊換了身衣服,打車到了都麗的家裡,下車的時候,司機師傅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沈一,那模樣就跟沈一是鴨一樣。畢竟,住在這個號稱春城湯臣一品的小區,業主一般都有私家車,誰還打的啊。
沈一藐視的看了一眼的哥,用一副哥是小白臉的模樣走進了這個小區。
司機師傅看著沈一的背影,嘆了一口氣道:“這年頭,長的這麼磕磣都有人包養。”
正在電梯裡面的沈一忽然感覺菊花一緊。
……
給沈一開門的是王小溪,這次這個冰山美人看到沈一可沒有擺著一張臭臉,迫於性儘管沒有非常熱烈,但是言語之間也帶著微笑。
“我媽在做瑜伽,咱們別打擾她,咱們做咱們的就好了。”
沈一略感失望的看了看王小溪,畢竟沈一最想見的還是oL姐姐啊。
沈一讓王小溪先洗個澡,然後擦乾身體,只穿內衣,王小溪答應了一聲就進了浴室。沈一則看了看王小溪房間裡面的書櫃,隨意抽出一本東西,開啟一看,竟然是日記。
沈一沒有那種偷窺一個人日記的習慣。
但是,沈一也是一個正常的人,現在都翻開了,沈一能不看一眼嗎?而看了一眼之後,能停下來嗎?
……
96年3月2日 陰
媽媽還沒回來,我好餓啊。
96年9月
25日 晴
我已經三歲了,不能在哭鼻,更不能在媽媽面前哭鼻,惹得媽媽哭泣。
97年10月11日 大雨
媽媽說她被下崗了,我們在這裡的小房也要被拆了,我們要搬到郊區那裡住,其實住郊區沒什麼不好的,但是我卻發現媽媽一個人晚上經常哭,那個時候我都會握著媽媽的手。
98年5月16日 暴雨
我生病了,很難受。媽媽還沒回來,我泡了一碗麵吃,躺在床上,感覺喘不上來氣。
98年5月26日 晴
我得了一場病,醫生說我以後不能跑跳了,媽媽很傷心,為了給我治病,我們被房東阿姨從郊區的房裡面趕了出來,我跟媽媽只能在醫院的走廊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