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錶廠裡來看你,你安心養病,有什麼困難告訴我。”張海山微微向崔浩點了一下頭,連握手的意思都沒有,徑直來到病床邊前,沉聲向趙東昇說道,特意在“我”上加重了讀音。
第九章 靠山
“謝謝廠長的關心。”趙東昇自然聽明白了張海山這句話裡的意思,知道張海山準備介入這件事情來幫自己,於是想要坐起身來感謝他。
“你身上有傷,躺著吧。”張海山見狀,伸手示意趙東昇不要動。
今天上午,秦雨凝來廠子裡找張海山,告訴了張海山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希望他能幫幫趙東昇。
趙東昇在黃州市無依無靠,現在有能力幫他並且適合幫他的人,那麼只有黃州機械廠的廠長白克明和兩個副廠長武魁、張海山了,畢竟趙東昇是機械廠的職工,出了事情廠子出頭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白克明和武魁都要在黃州市與杜飛共事,自然不可能出面,最多就是派一個廠的中層領導來醫院看望趙東昇一下,絕對不可能插手此事。
那麼能救趙東昇的也就唯有張海山了,一是趙東昇曾經救了張虎一命,二來張海山是來這裡熬資歷的,與杜飛沒有什麼交集,也就沒有什麼顧忌了。
張海山聽說趙東昇竟然招惹了分管工業的副市長後,心中曾經有過猶豫,畢竟杜飛是一個副廳級別的實權官員,招惹杜飛著實不是明智之舉。
不過,張海山在心裡對趙東昇非常欣賞,不僅有學歷,而且還聰明,如果能將他收為己用的話,那麼必將是一個好幫手。
於是,張海山經過斟酌後,決定為趙東昇出這個頭,反正趙東昇救了張虎,他出面的話合情合理,即使是杜飛也不好說些什麼。
張海山在病房裡與趙東昇聊了一會兒後就離開了,雖然他待的時間不長,不過已經明確地向外界表明了力保趙東昇的態度,這使得市jǐng察局不得不考慮到他的壓力。
離開前,秦雨凝不無擔憂地望了趙東昇一眼,目光中充滿了關切。
趙東昇對秦雨凝報以了微笑,示意自己沒事,心中不由得對秦雨凝產生了一絲莫名的好感,要知道秦雨凝這樣做的話可是徹底得罪了杜飛。
由於張海山的介入,案件的焦點隨即由趙東昇和杜輝的身上轉移到了張海山和杜飛的身上,形成了兩人對峙的態勢,至於案件的本身倒顯得無關緊要了。
市jǐng察局局長劉明偉很清楚,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已經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因為無論張海山還是杜飛都是他招惹不起的,唯有選擇靜觀其變,看張海山和杜飛在幕後角力。
因為張海山,趙東昇的出境也隨之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原本他是傷人的疑犯,所住的病房被jǐng方封鎖,不允許別人探視,自從張海山走後他就不再是嫌犯的身份,畢竟事情還沒有弄清,jǐng方無法將其視為嫌犯,雖然有jǐng察守在門外,但也是保護的xìng質,並且讓人進去探望趙東昇。
秦雨凝和王建軍、汪媛媛時常來看望趙東昇,尤其是秦雨凝,每天都給他帶來雞湯或者魚湯什麼的補身子。
趙東昇在醫院一住就是大半個月,身體完全康復了,不過在案情沒有明朗之前他是不會出院的,頭上依舊纏著繃帶,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說話有氣無力,好像身受重傷似的,無形中就博取了人們的同情。
杜輝在昏迷了兩三天後醒了過來,他的不僅鼻樑被趙東昇打塌了,門牙也掉了幾顆,一提起趙東昇就恨得咬牙切齒。
相對於那些小混混,杜輝向jǐng方提供的情況更加翔實了,按照他的說法,當天晚上他去找秦雨凝,想跟她談談兩人之間的事情,沒想到卻遭到了趙東昇的無禮毆打。
如果不是那群經過的“好心人”出手相助的話,他就要被趙東昇給打死了。
jǐng方已經知道趙東昇和杜輝事發當天下午下班的時候在食品廠門口有過沖突,本來杜輝臨走前那句威脅趙東昇的話對趙東昇非常有力,不過沒人肯出來作證杜輝說過,而杜輝更是否認他說過那句話,這使得案件更加複雜。
與趙東昇一樣,雖然杜輝的身體經過十幾天的休養後也沒什麼大礙了,不過他也在醫院裡面躺著,擺出了一副受害者的架勢。
這天下午,正當趙東昇由秦雨凝陪著在醫院的院子裡散步的時候,張海山來了,後面跟著拎著水果的李強。
張海山此次前來好像有話要跟趙東昇說,秦雨凝知趣地和李強站在一個蔭涼的地方說著話,趙東昇和張海山則沿著一條小路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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