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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山下櫻子怎麼可能相信趙東昇的這個解釋,如果那些抑制毒素的藥物能起作用的話她也就不會回到家裡來等死了,她知道趙東昇隱瞞了真相,因此眼睛忽閃了幾下後向趙東昇說道。
“謝謝。”趙東昇聞言起身去一旁的桌子上給山下櫻子倒了一杯熱水,山下櫻子喝了幾口後把杯子遞向了趙東昇,微笑著道謝。
“舉手之勞而已。”趙東昇聞言笑著伸出右手去接杯子,不成想不等他的右手碰到杯子就被山下櫻子一把抓住,這使得他不由得狐疑地看向了山下櫻子。
在趙東昇詫異的注視下,山下櫻子把手裡的水杯放到了床頭的桌子上,然後伸手把趙東昇右手的衣袖捲了上去,露出了手腕處,只見那裡一切如常,並沒有什麼異樣。
“櫻子,你什麼時候學會看手相的?”趙東昇見狀立刻明白了山下櫻子的用意,於是故意調笑著說道,“不過你教你看手相的老師好像獨闢蹊徑,不看手掌看手腕。”
“把左手給我。”山下櫻子見趙東昇的右手手腕沒什麼異常,微微怔了一下後,衝著趙東昇一伸手,鄭重其事地說道。
“其實我是不相信手相的,所以你沒有必要給我看。”趙東昇並沒有交出他的左手,笑著向山下櫻子說道。
山下櫻子也不說話,只是凝神望著趙東昇,眼神決然,神情嚴肅。
趙東昇見山下櫻子是認真的,於是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按照她的要求把左手伸了過去。
山下櫻子隨即鬆開了趙東昇的右手,抓住他的左手後把左手衣袖往上一捋,隨後雙目流露出驚愕的神sè,整個人呆在了那裡,只見趙東昇左手手腕上有著十幾道清晰的白線,是傷口癒合後留下的痕跡。
也就是說,趙東昇的左手手腕曾經被劃了十幾刀,山下櫻子透過那些癒合後的白線能清晰地想象出趙東昇手腕當時血淋淋地遍佈十幾條傷口的畫面。
“我不是在做夢,是你救了我。”山下櫻子很快就回過神來,伸手撫摸了一下趙東昇手腕處的那十幾道白線,眼眶通紅地問道,“疼嗎?”
當天晚上趙東昇開始幾次給山下櫻子喂手腕處血液的時候,處於昏迷狀態的山下櫻子根本就不知道,不過隨著血液逐漸被喂入她的口中,在那些血液的作用下後來她已經恢復了一絲神智,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好像在吮吸趙東昇的手腕。
山下櫻子甦醒後從醫生那裡得知自己身上的毒素莫名其妙地消失,再加上當天晚上只有趙東昇一直守在她的身邊,那麼她自然要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是不是真的吮吸了趙東昇的手腕。
如今看見了趙東昇左手的那十幾道白線,山下櫻子頓時就明白了過來,她並不是在做夢而是確實吮吸了趙東昇的手腕,確切的說是吮吸了趙東昇手腕上傷口流出來的血液。
“不疼。”趙東昇不以為意地向山下櫻子笑了笑,同時心中感到一陣鬱悶,他沒有想到山下櫻子竟然記得那天晚上的事情,看來又要向她解釋自己為她血液的舉動了。
“撒謊,怎麼可能不疼呢!”山下櫻子見趙東昇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鼻子頓時一酸,眼淚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
“真的,真的不疼,而且你看早就好了。”趙東昇沒想到山下櫻子竟然哭了起來,連忙開口安慰著她。
趙東昇不開口還好,他這麼一勸山下櫻子的心理不由得更加難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頭撲進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腰失聲痛哭了起來,她要把自己這幾年來所受的委屈通通釋放出來。
面對著僅僅抱著自己的山下櫻子,趙東昇顯得手足無措,一臉侷促地站在那裡,他不知道如何來安慰傷心的山下櫻子。
聽見臥室裡的哭聲後,守在門外等待著的山下康義和山下宏正連忙推開門檢視,當看見山下櫻子摟著趙東昇哭泣的時候,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關上了房門,這使得趙東昇不由得更加尷尬。
第六百二十一章 虛與委蛇
在趙東昇的尷尬之餘,他的雙目流露出了憐惜的神sè,從山下櫻子的哭聲中他清晰地感受到山下櫻子的委屈和孤獨,一個女孩能撐起山下家族和山下財團這麼大的一片天空,肯定承受了常人無法想象的巨大心理壓力,作為山下家族的家主什麼問題都要由她自己默默地來扛,無法向別人傾訴。
不僅如此,趙東昇還從山下櫻子的哭聲中感覺到了一絲哀怨,而這絲哀怨很顯然是衝著他來的,他的心裡對此是充滿了愧疚,如果不是他的出現,山下櫻子早已經與河邊智勇成親,現在也已經有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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