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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因此在jǐng察局負責審問趙東昇的是市zhèng fǔ辦公廳監察處的王副科長,一名中年jǐng察坐在一旁陪審,王副科長見趙東昇如此頑固,用力一拍桌面,厲聲說道。
“包庇沒包庇,等我們廠長回來了一切都清楚了。”小孟沒有被王副科長嚇住,他望著王副科長,不動聲sè地說道。
“帶下去,關起來。”王副科長見小孟一副頑抗到底的架勢,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衝著站在小孟後面的兩名jǐng察揮了一下手。
兩名jǐng察隨即走上前,啪的一聲給小孟戴上了手拷。
“不知道有一句話你聽說過沒有,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副手拷一旦戴上了,可沒有那麼容易摘下來。”小孟被那兩名jǐng察架著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轉過身衝著王副科長晃了一下手裡的手拷,嘴角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才走出門。
“猖狂,太猖狂了!”王副科長見小孟竟然向自己示威,不由得勃然大怒,伸手一拍桌子,啪地站了起來,他經受了不少案子,還從沒有見過一個人像小孟這樣囂張的。
“王科,咱們現在手頭沒有證據,將他關起來有些不符合程式。”聽聞此言,坐在他邊上的那名中年jǐng察開口說道,畢竟小孟是電器廠的人,雖然是個小小的股級幹部,但再怎麼說也是市裡的幹部,不能草率行事。
“趙東昇涉及十幾萬國有資金的流失,晚一分鐘找到他那些資金就多一分的危險,為了保護國有資金,我們現在必須從他的這些心腹下手,找到他的下落。”王副科長望了那名中年jǐng察一眼,義正詞嚴地說道,“不僅這個姓孟的,跟著他一起來的那幾個人也要關起來,要從心理上給他們施加壓力,讓他們徹底放棄僥倖心理!”
中年jǐng察見王副科長態度堅決,於是只好作罷,畢竟負責這個案子是市zhèng fǔ辦公廳調查的小組,jǐng方只是協助調查而已。
“不能讓他這麼狂妄下去,要給他點兒教訓。”望著小孟離開的背影,王副科長冷笑一聲,他要給小孟一個下馬威,打擊小孟的囂張氣焰。
在王副科長的指示下,小孟進入拘留室後被拷在了窗戶的鐵欄杆上。
由於窗戶距離地面有兩米左右的高度,這使得小孟只能高舉著雙手,踮著腳尖站著那裡,否則的話手腕處就被手拷勒得生疼,再加上拘留室裡yīn暗、cháo溼、寒冷的環境,滋味兒真的不怎麼好受。
雖然如此,小孟的心中卻是一陣輕鬆,他已經成功地完成了趙東昇臨走之前交待的任務,直到馮水生同意才讓市zhèng fǔ的人進入廠裡查賬。
至於以後的事情,小孟相信只要等到趙東昇回來,那麼一定會給他討個公道的,絕對不會讓他吃這個虧。
“打擾一下,你是不是黃州歌舞團的吳雯吳小姐?”客機起飛後不久,正當趙東昇和吳雯在那裡談笑著的時候,坐在趙東昇前面的一箇中年人轉過身,打斷了兩人,微笑著望著吳雯。
“我就是,你是……”在吳雯的印象裡,她並不認識前排的那個中年人,於是狐疑地問道。
“我是省縫紉機廠的廠長謝長天,去年五一的時候,我看過你們團在省劇院的表演,非常jīng彩。”中年人笑著做了自己我介紹。
省縫紉機廠!趙東昇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於是多打量了謝長天幾眼,機械廠支援給電器廠的那塊地皮就是原黃州市縫紉機廠的,而將黃州市縫紉機廠逼到絕境的正是省縫紉機廠。
謝長天此次來嶺南省是考察幾個專案的,已經在嶺南待了十來天,在得知了吳雯現在已經不在黃州市歌舞團而在電器廠後,他感到非常意外:
一是因為吳雯現在在歌舞團正紅,是歌舞團的臺柱子,竟然就這麼輕易放棄了她的事業。
二是他聽說過黃州電器廠,不僅知道電器廠的條件很苦,以前只是機械廠下面的一個裝置落後的車間,更知道廠長是個很有個xìng和衝勁的年輕人。
謝長天之所以知道電器廠,說起來還是跟去年鬧得沸沸揚揚的機械廠流水線事件有關,謝長天當時也進行了關注,在一次飯局上無意中聽說了電器廠的事情,因此對只拿基本工資,兩年後自負盈虧的趙東昇印象深刻。
憑心而論,即使是一手將省縫紉機廠打造成省裡改革標杆xìng企業的謝長天,也不敢開出趙東昇那樣的條件,他覺得趙東昇的行為已經不能說是賭博,用魯莽和自大來形容更為確切,因為他實在看不出趙東昇有什麼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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