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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上級進行彙報。
“難道他們是被冤枉的。”三輪車伕神情愕然地望著趙東昇和吳雯的背影,口中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後騎上車子走了。
就在三輪車伕走後不久,趙東昇和吳雯已經回來的訊息很快就透過街上拉客的三輪車伕們在黃州市傳開了,傳言稱兩人受到了陷害,已經去市公安局弄清真相,這不僅引起了黃州市市民的熱切關注,也使得關於電器廠的流言蜚語愈演愈烈。
趙東昇和吳雯的意外到來使得市公安局的人立刻就陷入了sāo動中,誰都沒有想到被局裡全力通緝的兩個人竟然回來自投羅網,以致於趙東昇和吳雯被一名公安帶進二樓的小會議室後,不少公安在門外圍觀,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地議論著。
不久後,趙東昇和吳雯被帶了出去,各自進入了一間審訊室。
趙東昇進去後發現,審訊桌後坐著兩名身著便裝的男人和一名穿著jǐng裝的男人,坐在中間的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國字臉中年人,神情嚴肅地望著他。
“趙東昇,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嗎?”等趙東昇在審訊桌前的一個椅子上落座後,國字臉中年人面無表情地問道。
“當然!”趙東昇神情冷峻地盯著國字臉中年人,不動聲sè地說道,“我想弄清楚我和我的助理為什麼莫名其妙地成為了通緝犯,更想知道市裡為什麼封了我們廠,並且還扣押了我們廠裡的人。”
聽聞此言,國字臉中年人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他從趙東昇的話裡聽出了強烈的不滿和怨氣。
“趙東昇,你最好放老實點兒,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犯罪的全部證據,你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這時,坐在國字臉中年人身旁的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見他皺眉,於是一拍桌子,厲聲向趙東昇喝道,他還從沒有見過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如此囂張的人。
“我現在是嫌犯嗎?”趙東昇沒有理會那個年輕人,他看出國字臉中年人才是主事兒的人,於是神情冷峻地望著他。
“你自己犯了什麼事情,自己清楚。”國字臉中年人點了點頭,神情嚴肅地說道,由於jǐng方已經發布了通緝令,趙東昇現在就是犯罪嫌疑人。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應該戴上手拷?”趙東昇聞言,衝著國字臉中年人舉起了雙拳,沉聲問道。
“我們現在只是例行詢問,現在不需要給你戴手拷。”國字臉中年人沒有料到趙東昇竟然會做出如此囂張的舉動,簡直是對他的挑釁,不過他豈能按照趙東昇的思路做事,眉頭皺了皺後,語氣冰冷地說道,“這裡是公安局,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
“例行詢問?”趙東昇聞言,冷笑著望著國字臉中年人,神情顯得有些激動,“也就是說,你們還沒有證據證明我犯了你們所說的事情,只憑藉著猜測就對我發了通緝令,就查封了我們廠,就扣押了我們廠裡的人!”
“趙東昇,告訴你,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犯罪的確鑿證據,之所以不給你戴手拷是想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國字臉中年人見趙東昇的氣焰越來越囂張,面sè一沉,衝著立在趙東昇身後的兩個公安說道,“既然你不珍惜這個機會,那麼我們就公事公辦了,給他戴上手拷。”
一名公安聞言,隨即走上前,掏出手拷,啪地給趙東昇戴上了。
“這東西戴上去容易,可是想要取下來,就沒這麼簡單了!”趙東昇衝著國字臉中年人抖了一下手腕上的手拷,冷冷地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們所謂的確鑿證據是什麼。”
望著信心十足的趙東昇,國字臉中年人的心中沒來由得一沉,說實話,調查小組掌握的那些證據只能間接推測趙東昇在電器廠那起十幾萬的原料交易中撈了油水,並沒有足夠的證據表明趙東昇有違法亂紀。
只不過趙東昇在敏感的時刻離開了黃州,並且下落不明,在這種情形下調查小組才讓jǐng方發出的通緝令,根本就沒有什麼確鑿證據。
“我問你,你們廠那筆十幾萬的原料交易是不是你簽字同意的?”沉吟了一下後,國字臉中年人神情冷峻地問趙東昇。
“是的,是我籤的字,財務上有我簽字的檔案。”趙東昇沒有絲毫的猶豫,乾脆利落地承認了。
“據我們調查,那批材料的市場價只有你們買入價格的一半,你能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嗎?”國字臉中年人面無表情地望著趙東昇,聲音變得嚴厲起來。
“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得到的市場價格,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們是以市場價格買的那批原料。”趙東昇聞言冷冷地說道,對國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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