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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傷害。179

觀其神色，已然變得瘋狂，雙眼中充斥了幾絲血絲。

對此，朧虔惗輕聲一哼，在閃身側過楊苑一劍之後，找到了一個空子，右手衣袖下的白緞，直接擊在楊苑的胸口處。

楊苑受此一擊，內力貫體，不由自主地捂著胸口後退開來。退開之後，楊苑臉上稍顯幾絲痛苦之色，可見朧虔惗這一擊力道不小，已然令楊苑受到內傷。

“該死！”

望著朧虔惗依舊不變的神色，楊苑心中的恨意無限擴大，再次閃身上前，招式更顯瘋狂。

然，因為之前過度使用內力以及受傷的緣故，楊苑此時的攻勢看似瘋狂，卻不復辛辣，漏洞百出。

朧虔惗淡淡地看了一眼楊苑，右手再次一探，白緞又擊打在了楊苑的胸口，令其再次後退一步。一口鮮血，噴吐而出，染了楊苑胸前的衣衫。

楊苑不甘，身子一頓繼續撲身上前，幾乎是拼命的招數。對此，又是一擊白緞，擊打在楊苑的胸口上，令其再次後退幾步，又是一口鮮血吐出。

楊苑持劍駐地，身子微微一個倉促，卻是輕笑了開來，笑聲中，不知疲倦的一次次上前，卻一次次的被朧虔惗擊退。

又是一擊，依舊打在之前的胸口處。然而，楊苑這次卻沒有站定身子，倉促了一下，身子向後倒去。

朧虔惗蓮步輕移，上前來至楊苑面前，微低著頭，淡淡地看著楊苑。

異變突起，原本摔倒在地的楊苑，卻是身子一動，如燕子一般翻身而起，手中劍向著朧虔惗胸口襲來。

面對楊苑這一擊，朧虔惗沒有絲毫的意外神色，右手白緞一卷，捲上了楊苑右手腕，將其手中長劍奪走。左手一揮，白緞又一次的擊打在了楊苑胸口處，落點處，和之前的重合一致。

在這一擊下，楊苑的身子頓時飛退了幾米，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掙扎著起不來。

周邊一些女弟子隱隱有些不忍，畢竟楊苑和她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但，對朧虔惗的處置，她們卻是沒有絲毫不滿：在傳承了千年的水月派內，叛變。。。那幾乎是恥辱的象徵！

朧虔惗右手一翻，白緞捲來的長劍落入她的手中，移步上前，來至楊苑身前，低下頭俯視著楊苑。

“咳咳。”

楊苑輕咳幾聲，吐出一口鮮血，卻是笑著說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有你的高高在上，我有我的妒忌怨恨。我討厭你的眼神！”

楊苑的笑意，落入朧虔惗眼中，眼波微微一動之後，持劍正要向著楊苑胸口處刺去。

這時，場地之上卻是多了一個人，令朧虔惗下意識停止了動作，看向來人。

來的正是凌晗，在處理完那名逃走的黑袍人之後，凌晗便回到場內。只是，沒想到一回到場內，便是見到令他感到眉宇一挑的一幕。

朧虔惗面色平淡地手持長劍，正要準備。。。殺楊苑。

雖之前也曾意料到朧虔惗會親手殺了楊苑，但，真正見到這一幕，凌晗還是感到了幾絲的訝異。朧虔惗在他的印象中，一直都是淡然如水，從沒有大的情緒波動，更別談親手殺人。

想來，楊苑對水月派的叛變，觸動了她的逆鱗吧。

思及至此，凌晗便沒有出聲。不過，因著他的出現，朧虔惗的動作還是一頓，長劍在楊苑胸口處停了下來。

許是臨死前的頓悟，楊苑突地看著朧虔惗，淡淡地開口道：“朧虔惗。”

朧虔惗正要重新了結她的動作頓住，看著楊苑的雙眼，“有事？”

“幫我殺了樂駒。”

楊苑看了一眼朧虔惗，突地輕聲說了一句。

朧虔惗目光微微一動，沉默了一下，才淡淡地開口道：“你求錯人了。”

楊苑目光一滯，旋即便反應過來，看向站在一邊靜靜沒有出聲的凌晗。

接觸到楊苑的目光，凌晗眉宇一挑，稍稍點頭，“可以。”

他大致也猜測到楊苑為何會提出這個要求，因此也沒有拒絕。何況，他本人也很不喜歡樂駒，若是有機會，自是不介意出個手了結一下樂駒。

凌晗的動作，令楊苑的話語還未出口便憋了回去，看了一眼凌晗之後，便對上朧虔惗的目光。

待楊苑的目光和自己對上之後，朧虔惗淡淡地開口道：“可以了？”

楊苑沉默，旋即閉上雙眼。

朧虔惗沒有因為楊苑的動作而有所心軟，右手持劍，劍身一送，送入了楊苑的心臟。

楊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