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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的處理很有風度,眾人心裡是尊敬的,與此同時,葉惟又是一陣猛烈的頭痛,眼前都模糊了,難道真的是在做夢嗎?
明明中了一槍……他反覆摸著完好無損的胸口,不禁嘟囔起來:“我還沒死?我還活著?”聲音卻因為麥克風而響徹劇院。
“哈哈哈!”剛要平靜的劇院再次響起大笑,別人還以為他在幽默。
沒想到老校長也來:“如果你還不閉上嘴巴、坐下,那也快了。”
笑聲頓時更歡,還有掌聲響起,就連一眾教職員們也臉露微笑,當然仍在呼籲大家消停下來:“夥計們,夠了,鬧夠了。”
“好了,別笑了,雖然惟糾正了我的錯誤,但他的表達方式是不妥的、無禮的。正確的做法是,他向自己的班負責老師彙報這一個錯誤,然後由老師告訴我,等嘉賓的表演結束之後,我再給大家說清楚。所以,惟會得到他的小懲罰。”
葉惟這回出盡風頭,受到一點懲罰算什麼?很多學生都覺得值了,真希望被罰的是自己。
“接下來,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來賓‘路易斯安那鱷魚男孩’!”
赫德納特說罷,便退了下去,舞臺的幕布終於拉開。
這次響起的掌聲熱烈無比,學生們鼓足勁地鼓掌,彷彿即將表演的嘉賓是邁克爾傑克遜,但大家都知道,這些掌聲超過一半是給葉惟的。
當樂團的演奏開始,劇院裡只剩下動聽的藍調音樂,像是從過去的老時代傳來。
然而剛剛當上英雄的葉惟,卻一點沒有欣賞音樂的心情。此刻的他臉色蒼白,滿頭冷汗。
換作別人,換作昨天的他,出了這麼一個大風頭後,肯定會得意洋洋的,可現在的他並沒有理會周圍人的小聲吹捧,只是有氣無力地靠著椅背,不知想著什麼,誰都沒有理會。
他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了,剛才老校長羅嗦了一通,讓他打起了個小盹,結果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而且這個夢是如此的可怕、神奇、自然、真實……
一切都得從夢的背景說起,當年抗日戰爭結束,身為軍人的爺爺不願打內戰,就舉家移民到了美國,他的父親葉浩根不久後出生。
父親是個熱愛電影的人,本想做一個電影人,卻因為老爺子的阻止,而成為一名牙醫。直至人到中年,大學學貸和房貸都還完了,又開了間私人診所,有了些積蓄,他的電影夢開始復燃了起來。
然後,一個叫凱文托馬斯的小製片人帶著一個劇本《婚期將至》出現了。
《婚期將至》在本週週五,就會以自費發行的方式,在洛杉磯的三家電影院裡上映,接著……
就是他的夢的真正開始。
惡夢!在夢中,影片最終一敗塗地!
這部被爸爸寄託著電影夢、進行了鉅額投資的**喜劇片,幾乎以零票房下畫,口碑還爛到了極點,因為它確實是一部大爛片。
夢想破滅、投資泡湯,夢中的爸爸因此而氣得腦溢血,由於搶救得不及時,幾天後就告別了人世。
家裡不但痛失至親,從此也失去了經濟支柱,這使得一個原本幸福的家庭墮入了黑暗的深淵。
為了償還爸爸欠下銀行、信貸公司的鉅額債務,夢中的媽媽只能把房子賣掉還錢,帶著他和妹妹搬到了銀湖區的一間小房子租住,他也轉學到了公立高中。
從此媽媽扛起了所有的困難,既要繼續還債,又要繼續給孩子良好的成長環境,她節衣縮食,她拼命工作,捱了很多很多的苦,到他大四的那時,她早已積勞成疾……
而他這個整天想著出風頭和泡妞、花錢大手大腳的壞小子,突然失去了父親,要過一美分當一美元花的艱辛日子,這對他造成了巨大的打擊,那往後一年,他漸漸變得沉默內向,如同活在灰黯的世界中,一度患上憂鬱症。
幸好他還是振作了起來,那是因為父親的遺志。
在夢中憂鬱的那段時間,他基本上什麼都不做,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日以繼夜的看電影,為了逃避現實,為了尋找答案。
最後他找到了,他明白了父親的夢想,明白為什麼好好的牙醫不做非要投資電影,因為,他也愛上了這種魔術。
幾年後,他由一個普通的電影觀眾,成為了全美排名第一的南加大影視藝術學院的學生,就讀“影視製作”專業。
夢中的大學四年,雖然拼命地努力,但他只能得到中上的學業成績,這跟他要把很多精力放到幾份兼職上離不開關係,又要在麥當勞做服務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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