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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御緩緩地站直身子,還給花惜染可以自由呼吸的空間,卻仍舊霸道地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扯著坐到矮桌前,這才不舍地鬆開手,然後大爺似的用下巴點了點面前的杯子,“倒酒,賠罪。”
花惜染揉著被抓疼的手腕,被君御這傲嬌的命令給弄得哭笑不得,本能地就要拒絕,“你自己沒長手啊——”然後再對上某人忽然陰沉下來的眼神時,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得,好女不吃眼前虧,花惜染任命地拿起酒壺,給君御倒酒,動作絕對算不得溫柔,甚至有些粗魯。
君御不說話,看著花惜染暗地裡咬牙切齒的模樣,一顆心慢慢變得柔軟。忽而,他低低地開口:“為什麼又要逃走?”
“嗯?”花惜染一愣,有些不懂君御這話的意思。
君御難得好脾氣地重複道:“早上,我買包子回來,你又不見了。”這一次的語氣裡,隱約夾雜了那麼一絲絲的委屈和無奈。他真是怕了這個女人了,總是動不動就消失!
花惜染心頭一緊,難怪大清早身邊就不見了君御,她還以為他是走了呢,原來竟是專門給她買包子去了。臨安城最有名的那家包子鋪,她也是知道的。儘管君御並沒有直說他去哪裡買包子,可莫名的她就是知道,他一定是去了那一家。
最貴食府距離那家包子鋪,距離可是很遠呢。
想象著君御大清早一路施展輕功跑去排隊買包子的情景,花惜染心頭湧起些許複雜。雖然他從沒有對他說過喜歡或者愛,可是她又不是真的白痴傻子,怎會感覺不出來他一顰一笑之間淡淡的情愫?
“君御。”花惜染忽然輕聲開口,水眸裡是少見的認真。
君御心頭一跳,本能地看向花惜染,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來。但他從來懂得隱忍,所以此刻,儘管他緊張又忐忑,他也依然強忍著,一臉的淡漠平靜,“有事?”
花惜染並不在意君御的冰冷,低低地嘆息道:“君御,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閉嘴!”君御低吼,被刻意壓抑著的情緒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他霍然直起身子,雙手撐在桌上,俊美的容顏越過桌子湊到花惜染面前,與她不過一紙之隔。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這輩子都是!你休想再甩開我!”君御咬牙,一字一句說得很慢。
花惜染咬唇,微微後退,無奈道:“那兩次,一次是你救我,一次是我救你,也算是相互扯平,兩不相欠。我們就當是做了兩場夢,難道不好麼?”
“不好!”君御鳳眸噴火,眼底灼熱的火焰越燒越旺,似乎隨時都可能將花惜染化為灰燼。
花惜染扶額,跟這個霸道的男人,果然說不清。罷了,既然說不清,那就……不說。“算了,我們還是先談一談有關於代言的事吧。”
話題跳躍性太強,君御禁不住怔了怔,他滿心的怒火正無處可發呢,這可惡的女人就一臉若無其事地換話題了?他下意識地擰起眉心,眸光幽幽,神情不善。
花惜染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乾笑一下,一臉正氣道:“我得了選美大賽第一名,不是應該按照約定做你們的代言人麼?對了,還有,我的萬兩黃金,拿來!”
面前忽然伸過來一直纖纖玉手,君御長睫微垂,遮掩住眼底的流光。他面無表情地坐回去,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冰寒,似乎剛剛那個幾乎失控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似的。“代言麼?”他輕飄飄地開口,語調低沉飄渺,危險重重。
花惜染笑得眉眼彎彎,只要這個男人恢復正常了,她就不會怕他。秀眉微挑,似挑釁道:“怎麼,莫非你想耍賴?”
君御輕嗤,“‘操不悔’姑娘,做人做事得名副其實。”
“什麼意思?”花惜染愣住,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君御薄唇輕勾,竟是緩緩地笑開,綻放出從未有過的邪魅風情,“‘操不悔’姑娘,想代言,可以,不過你得身、體、力、行。”
花惜染頓時俏臉紅透。君御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她要是再不懂,可就真的說不過去了。這個欠扁的男人!
“……色魔!”花惜染木著臉許久,這才憋出這麼兩個字來。流氓,色狼!滿腦子桃色思想!
兩人商討完一品樓代言問題,花惜染便帶著可在羅剎宮和流仙閣名下任意錢莊隨時提取萬兩黃金的信物欣然離去,她不知道的是,君御給她的其實是象徵他身份的信物,莫說是萬兩黃金了,即便是把羅剎宮和流仙閣給搬空,也沒有問題。
望著身上臨出門前被某人強行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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