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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鴨爸,要雙手撐好她,防止她滑下來,所以沒辦法解救一雙受難耳朵,只能呲牙咧嘴的幹受著。
“母老虎放心,你又不是男人,是不會謝頂的,如果當真那麼不幸,你真謝了,我就把我的頭髮剪下來給你做假髮,哪怕是讓我長成受你嘲笑的糟老頭子,也保證不會讓你變成邋遢的小老太太。”
她趴在他後背,得意洋洋:“這還差不多。”
這次“贏”,他揹著她都走出去幾十步了,她忘了數數,他也不提醒她,耳朵被揪得紅紅,臉上卻掛著傻傻的笑容。
再走幾步就要走出這條小巷了,莫離回頭看看,不見來路,心底生出莫名的感覺,搖了搖頭,怎麼會有人看不清自己的過去呢?
他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離離,明天我們去s市好不好?”
她愣了一下:“s市?”
他肯定的:“是,s市,突然很想去那裡看看,聽說那裡的海灘很美,夏天的時候,會撿到各式各樣的貝殼。”
那個城市的名字,在何家,一直是個禁忌,因曉佑就是在那座城市溺亡的。
可那裡是她成長的地方,他真的很想去看看。
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將頭枕在他肩膀上:“好,你想去哪裡,我就跟你去哪裡,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第六十三章
身為一名“非一般戰士”,必定熟練掌握醜陋的封建舊社會滅絕人性的審~訊方式,也應當精通萬惡的西方資本主義社會慘無人道的逼~供手段。
幽閉的暗室,裝了鐵欄、鐵椅、椅身附有束手束腰束腳的皮帶……全套非文明審~訊室標配設施一應俱全。
咦?這裡沒有攝像裝置,要知道那可是現代高科技文明社會必不可缺的輔助工具啊!
哦,這裡不是公安局,這是某夜同志在s市別墅的地下室。
說起這棟別墅,那一定要“特別鳴謝”萬用狗腿瞿讓同志,不得不說,且不管這些年瞿讓在本職工作上做出多大建樹,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在副業上的表現絕對突飛猛進,萬一有那麼一天,這貨遭遇改制什麼的突然下崗,也不愁混不上飯吃呢!
把人拘在這裡,已經觸~犯法~律,還對嫌疑人經行令人髮指的迫害,簡直罪不可赦!
強光照眼、不準睡眠,隔物擊打……小意思;
水刑——溺亡體驗,直至大小便失~禁,排洩物橫流,令人作嘔,連拉登的敢死隊員都消受不了的酷~刑,統統擺出來。
瞿讓把叼在嘴裡的半支菸拔出來狠狠丟在光潔地面上,出腳,像碾螞蟻,碾滅,啐一口:“真他媽是根硬骨頭,見了棺材也不掉淚,夜少,老子啃不動了!”
沈夜像惡疾纏身,神色懨懨的陷在皮椅裡,聲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這麼容易就被你啃下來,那就不是言休了。”
半個月前,沈夜接到訊息,何曉佐託關係辦理了結婚登記。
瞿讓聽說後,看錶情淡漠的沈夜,皇帝不急太監急:“哎我說,你到底怎麼想的啊,他們都登記了,是合法夫妻了,你還搞個屁?”
沈夜連眼皮都沒抬抬。
瞿讓疾步來回走幾圈,回頭看看,見沈夜還是頭不抬眼不睜,搖了搖頭,轉回到沈夜跟前:“難不成我們神奇而偉大的夜少爺已做好當三兒的準備?”撫著下巴觀察沈夜表情,試探的:“要不咱就關門放言休?”
沈夜終於有了反應:“你敢把她的行蹤洩露給言休,我就扒~光你丟進發~情的公猩猩鐵籠裡。”
瞿讓一臉委屈的捂著臀部閃一邊去了。
可言休也不是個吃素的,到底被他輾轉找到何曉佐跟莫離的行蹤,這傢伙竟在沈夜的步步緊逼下,撂下岌岌可危的事業,拎著裝有消音器的槍,單槍匹馬殺進s市。
幸好被沈夜發現,這世上的事,還真不好說,何大少做夢都不會想到,在他和莫離你儂我儂時,竟被情敵救了一命。
其實,如果沒出這個意外,想要擒獲言休,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言休現在披著身正經商人的馬甲,之前從事的那些個非法營生,在捲土重來時,幾近洗白,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出紕漏。
好麼,你沈夜再狂妄,表面文章還是要做做的,沒有真憑實據,那就創造“證據”,可言休也不是個棒槌,特別是在這個時候,防備心更是重,哪能那麼容易就被陷害。
沒辦法搞定言休的人,就先搞搞他的事業,沈夜通知有關部門,先在審批手續上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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