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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知道,這東西內部是電腦晶片,聽上去靠譜多了,又從他隨身攜帶的物品裡翻出車鑰匙等。
真是幸運,他竟把她的身份證也帶在身上。
最後把禮服捲成一團,放在紅蓋頭裡,迅速打個小包裹,拎起來後看了一眼昏迷的言休,額頭上還在滲血,已將腦後被單潤溼好大一面,瞧著觸目驚心。
情~欲、迷~藥,這麼簡單而原始的濫招式,卻輕而易舉的放倒一個冷血歹徒,聽上去簡直不可思議,竟被她達成。
其實,她心裡清楚,最主要的原因在於,實施這爛招的那個人是她,假如換個人來,別說是當面下藥,哪怕只是開個玩笑,估計也會被他拎著衣領丟出去。
言休,並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輕嘆一聲,她不愛他,也沒打算要他的命。
把手中包袱往旁邊一丟,想要撕被單給他包紮,可這套房裡的被單又不是老棉布質地,隨便一下就能撕開。
嘗試了幾下,實在沒那閒工夫耗在這上面,見他內褲還垮在大腿上。
內褲,純棉的吧?
管它什麼料子,直接扒下來,胡亂疊平按在傷口上,用丟在一邊的腰帶一束,完活。
拽過剛才沒撕開的被單胡亂遮住他羞處,仁至義盡,她可以問心無愧,大搖大擺的離開。
臨出門前回頭看他一眼,小聲咕噥句:“但願此生再也不見。”
言休的新婚夜,沒有敢來鬧洞房的,也沒有敢聽牆角的,莫離探出頭來左看看右看看,確定連個過路閒人都沒有,才放心出門。
不苟言笑的言休,是個狂妄的傢伙。
s市,是他和莫離成長的地方,怎麼可能不置辦私宅,市裡郊外,公寓別墅,不止兩三棟。
可他卻把“洞房”設在了何氏大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裡,明目張膽的招搖著——就是要在你何家地盤娶你何家兒媳,不但要在這裡典禮,還要在這裡“洞房”,讓你們看不起她,今天就來狠狠的打你們的老臉。
管他是狂妄還是大意,莫離只知道,在這裡,一定能找到她的“曉佑”。
為了這一夜,言休一派大手筆,竟包下一整層。
不過莫離並不知道這個事,如果給她知道,就算再怕他,也會忍不住要戳他腦門罵他大敗家,燒那麼多錢,不如拿出去錢生錢留待將來養老送終……
在這點上,不管是過去的莫離還是現在的莫離,見解高度統一,因,她們都曾在艱苦中摸爬滾打過。
按照何氏的客流量,是不會空出一整層客房給他包,於是言休用了點不正當手段,待到了正日,就算沒住夠的也紛紛卷行李,迅速消失。
樓層高,夜雨大,“蜘蛛人”出現的可能性不大,如此,保鏢們只需嚴守電梯門和樓梯口就可以了。
所以莫離出門後,一路暢通無阻。
自覺披著這身行頭,是不該乘電梯的,所以找到樓梯口,剛推開門就被堵住,嚇她一跳,儘可能的垂下頭,唯唯諾諾。
“你怎麼上來的?”
言休在“洞房”,有幾個想到新娘子竟會跑出來,真把她當酒店的服務員了。
早就料到會被攔截,莫離還算淡定,一言一行,絕對的服務人員從業者:“實在抱歉,我例行打掃,一層層掃上來的。”
雖然很含糊,不過勝在理由恰當,保鏢也沒閒工夫和她墨跡,就這麼簡單的放她過去了。
莫離剋制住狂奔的衝動,繃直身子,一步步走下來,直到拐彎,才籲出一口氣,臉上綻開笑容,加快下樓的腳步。
出來後,才發現這裡比她想象的大多了,到底要去哪裡找“曉佑”,她犯了難。
總不能一間一間的找吧?
正在二樓樓梯口徘徊著,迎面走過來一個服務員,莫離下意識的轉身,想了想,又轉過身來,攬住人家去路,嘗試的問:“你看見何曉佑了麼?”
這話問的,把人家驚呆了。
莫離還當人家不認得何曉佑,又補充了一句:“就是這裡的,呃,就是這家酒店老闆的二兒子——何曉佑,他今天也來了,你知道他現在在哪麼?”
服務員呲牙咧嘴,哆哆嗦嗦:“沒,我沒看見,你去問別人。”繞過莫離,一溜煙沒影了,比兔子還矯捷。
莫離不能理解,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想起“曉佑”的電話號,之前和他沒溝通好,這是她整個計劃裡的唯一紕漏。
老天今晚憐惜她,剛剛跑開的服務員覺得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