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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只好抱起她寄予厚望的失敗品怏怏離開。
正坐在路邊休息的環衛大媽看到莫離,也是巧,這大媽和米奶奶是老相識,之前還見過莫離幾面,見她從這個門出來,把她拉到一邊。
走到背對人的地方,大媽開門見山:“你怎麼到這來了?”
莫離沮喪的回答:“我想做點手工活。”
後來大媽告訴莫離,這店打的廣告很誘人,吸引了不少人來,但幾乎沒有合格的,不合格人家當然不收,你做壞了,浪費了人家的材料,所謂的押金當然不會退還。
大媽認識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她五六歲時父母雙亡,被早年守寡的奶奶帶大,靠低保生活,小姑娘也想賺錢,就循著廣告找上門,她手很巧,做得更是仔細認真,結果不可避免還是出現瑕疵,人家不收,小姑娘抱著畫坐他們門口嚎啕大哭,引來一群圍觀群眾。
店主看影響實在不好,勉強收下那畫,退還押金,本來五十塊的手工費,他們在“輿論”的監督下,給了小姑娘二十塊。
大媽最後統算,莫離從學到現在作圖用掉的材料,加起來不超過二十塊,這家店賺得就是這個“押金”。
莫離目送大媽開工,她摸摸空蕩蕩的衣兜,咬了咬牙,抱著掐絲畫走回那家店,低著頭不看那中年女人拉長的臉,聲音不高卻很堅定的要求退錢,也不要求全部,只求他們扣除成本後少賺點,退一半押金給她就好。
中年女人當然不肯,說莫離這麼搞不就亂套了,之前還說要加盟,做人要講究誠信……
加盟啊,她幹不了這種買賣。
不退錢,她這麼大個人,學人家小姑娘坐人家大門口哭?很丟臉的。
後來,莫離抱著畫出門,坐在門口不走了——沒辦法,兒女的肚皮比她的臉重要。
再後來,中年女人勉為其難收下莫離的掐絲畫,嘟嘟囔囔的說有瑕疵的畫賣不上價錢,她也是給人打工的,收這畫已經賠錢,所以不能給手工費。
對於莫離來說,拿回本錢已是意外的驚喜,哪敢奢求更多!
垂頭喪氣回到家,進門就看見米夏在逗孩子。
一七五的身高,帥氣的臉龐,利落的短髮,黑背心外搭著牛仔短外套,寬大的英式軍裝褲——這坑爹的扮相,誘惑了芳心無數,然而,卻是個如假包換的妞。
莫離常常問米夏:“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居然幫到這份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第二十二章
米夏總是嬉皮笑臉的回答她:“不知道,或許是御賜的‘雷鋒之箭’射中了我的一顆聖母心。”
她第一次這麼說時,莫離聽的迷糊,開口問:“雷鋒之箭——那是什麼玩意兒?”
米夏抬手□□自己垂滑潤澤的短髮,試圖將它們搞得亂糟糟的,以期製造出頹靡狀的視覺效果,奈何總不能如願,髮絲垂落,復歸原位,遮住她彎成月牙狀的眼睛:“哦,學習雷鋒好榜樣。”衝莫離丟擲個輕佻的媚眼:“其實我想說自己被丘位元之箭射中,可我怕被你當變態給亂棒打出去。”
長得帥性格爽,開得起玩笑耍得了流氓,深入瞭解後才知道,這看似沒譜的貧嘴傢伙,實則擁有堅定不移的信念——她要創辦一所有規模上檔次的鋼管舞學校。
用米夏自己的話來說,少不更事的她不可救藥的迷戀上鋼管舞,那時她在上學兜裡沒多少錢,就去網咖看影片或者買光碟回家研究,至於鋼管,也好辦,趁沒人的時候去小區健身器材上練習,偶爾被人看見,就打哈哈說要報考體校,正在練體操。
但紙包不住火啊,她偷學鋼管舞的事到底被她爸發現,在這民風淳樸的小城市,普通人提到鋼管舞,總覺得那就是一種和色~情掛鉤的豔舞,她爸當場發飆,操起不鏽鋼晾衣杆把她往死裡抽,邊抽邊放狠話,說要滅了她這個傷風敗俗的禍害……
回憶起那段歷史,米夏笑著說,她長那麼大,那還是第一次被她爸打,沒想到她爸不打則以,一打��耍�詈蟀閹�虻昧��瓚既喜懷鏊�戳恕�
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後,她就跟潘良良私奔了,然後邊賺錢邊到正規的鋼管舞培訓機構學習,等她拿回第一枚獎牌的時候,她爸終於認可了她的努力。
時代在進步,鋼管舞得到越來越多普通人的認可,雖然米夏身邊的人不再拿有色眼光看待這種舞蹈,可它畢竟對身體素質要求很高,就跟競技體操一樣,有多少人能堅持一輩子?
米夏靠在各大城市表演積攢了一筆存款,之後就開始報名參加各種國內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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