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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初出茅廬,根基尚淺,卻要對付一個盤根錯節的權勢集團,如果不是為了她,聰明如他,又是何必?
可就在她暗暗竊喜時,他居然對外宣佈要娶陶夭,這訊息真如一桶冰水,澆她個透心涼。
好在他對那小麻鴨並不在意,她恍然大悟:陶赫瑄最寵愛的就是陶夭,沈夜娶她,一定是為了報復當年的“奪妻之恨”。
雖然道理她都懂,可眼看著他就要結婚了,就算是為了她,她也沒辦法接受——明明是彼此相愛的金童玉女,為什麼要被世俗左右?兩年前她錯了,但她今時不同往日,絕對不會犯傻的一錯再錯。
只要能阻止他的執迷不悟,她願意豁上一切,抬腿蛇一般勾纏住他的腿,攬住他窄腰的手緩緩移向銀白腰帶扣。
卻被他及時抓住:“沒什麼,你喝多了。”
她掙扎,一定要解開他的腰帶:“我沒喝多,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夜,別娶陶夭,你根本就不愛她,何必給自己找個麻煩,我答應你,只要陶家倒了,我馬上跟你走,就算是為了我,去陶家把婚退了,好不好?”
沈夜平靜的:“退不了,我和陶夭已經登記了。”
林鈞婷明顯的抖了一下,隨即想到:“你在哄我是不是,怎麼可能登得上?她還不到法定年齡。”
“只要我想,沒什麼不可能的。”
她腦子轉得夠快:“計算結婚也可以離,等陶赫瑄回來,我就跟他離婚。”
他仍是面無表情的模樣:“那是你的私事,至於我,暫時還沒有離婚的打算。”稍微用力掙開林鈞婷的糾纏,繼續走向房門。
林鈞婷漂亮的大眼睛頃刻淚如泉湧:“你這樣對我,是恨我當初背叛你對不對,你明明知道,我也是沒辦法啊!”
沈夜頭也不回:“我娶陶夭,跟你沒關係。”
眼見沈夜的手搭上門把,林鈞婷再次衝上來:“你要去醫院看她?”
沈夜微蹙眉,不過還是揚了揚拎在手裡的檔案袋:“還有正事等著處理。”
林鈞婷見平日裡喜怒不形於色的沈夜竟蹙起眉頭,她怕再糾纏下去會惹惱他,何況他都跟她解釋去處了,聰明的女人懂得見好就收——反正,只要沈夜搞死了陶遠錫,他和陶夭就算結婚了,也不可能再在一起。
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沈夜走出房間,林鈞婷哼著小曲,就這麼光著晃進浴室。
昨晚上後來發生的事情她沒印象了,不過,之前她可是盯著沈夜把她下了“猛料”的啤酒全喝了。
那些“猛料”,連陶赫瑄那種玩家子都撂倒了,何況是沈夜這種不玩的。
內憂外患,他如何抵擋?
何況,他們原本就是戀人。
沈夜,靜的深邃。
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形容,竟被很多人看做如玉君子,連林鈞婷都這麼認為。
走進浴室,來到鏡子前,上照照下照照:只有這樣的臉蛋,這樣的身材,才配得上沈夜,陶夭那種上不了檯面的小麻鴨,失去陶家的庇護,拿什麼跟她比?
左看看右看看:就是到了床上,沈夜也是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呢——都沒留下半點痕跡,“事後”還幫她清理過,全身乾淨清爽得狠!
得意的笑過後,又有些不甘心,她居然醉得不省人事,忘了所有“細節”……
當然,林鈞婷這是沒瞧見當初被沈夜折騰了整晚的陶夭,什麼“君子”,啊呸——他丫就一披著人皮的狼,黑心爛肚腸的土匪!
沈夜拎著檔案袋出門,一眼就看見一半身子倚著隔壁房門,雙手插褲兜裡,撅起嘴把根菸夾在口鼻間的瞿讓。
瞿讓也看見沈夜,抽出一手拿下煙,反手別在耳上,等沈夜走過,隨後跟上,進了電梯,才撇撇嘴:“門裡*短,門外秋夜長,太監的差事,苦啊!”
沈夜清冷的目光掃過來,瞿讓立刻調整表情,滿臉堆笑的從上衣兜裡摸出個揉得皺巴巴的小紙條,雙手遞給沈夜:“您老過過目,要是沒錯,就把賬結了,我這還等錢吃飯呢。”
那是一張寫在購物小票背面的收據:
今收到扒衣服、清穢物二百塊,洗衣服(包括內衣、內褲、襪子等)一百二十塊,搬運、洗澡二百塊,總計五百二十塊,實收:五百整。
沈夜挑挑眉,雖然字寫得有點潦草,不過搞得蠻正規,還沒落下標註日期和簽收人名。
瞿讓察言觀色,以為沈夜嫌貴了,忙解釋:“你把她藥得像頭死豬,多虧人家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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