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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打劫的大叔一枚,長得比豬八戒還壯碩,米夏認識他,衛生局裡的一個科長,老早之前就在打莫離的主意。
莫離一直幻想著可以拖延到調查出事實真相,看目前的形勢,她實在堅持不下去,咬咬牙,第二天一早,果斷在宋立文帶來的合約上簽字畫押。
據說她沒什麼文化,不過這筆字,寫得倒是磅礴灑脫,很有大家風範。
只是,落下最後一筆,她眼底那晶亮的華彩瞬間黯淡了。
宋立文看著她,忍不住脫口而出:“轉讓金應該夠抵付欠款,如果需要幫助……”
莫離莞爾一笑:“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比這更糟糕的時候都挺過來,沒什麼過不去的坎兒,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這貨乾的事和那衛生局的科長,本質上也沒太大的區別,一個圖她的業,一個貪她的色。
還沒送走宋立文,突然接到潘良良的簡訊:離離,你代替夏夏跳一場吧。
莫離心一顫,卻也只是稍作遲疑就若無其事的收起電話,繼續態度謙卑的恭送“財神爺”。
其實,對於這種趁火打劫的傢伙,莫離心裡怎能可能沒有一絲怨氣?
只是她這種生活在最底層的草根階級,人家隨便一指頭都能碾死她,生存法則教會她: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目送宋立文開著那輛黑亮的奧迪消失在街頭,莫離做了個鬼臉,轉過身,電話響了,是潘良良等不到她回覆,乾脆直接撥打過來。
“離離,沒接到我的簡訊麼?”
“啊,簡訊?剛才跟宋律師籤協議,沒注意。”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到潘良良,睜眼說瞎話。
“嗯嗯,還是協議重要,現在忙完了吧?”真是有求於她啊,要不鼻孔朝天的潘良良,會用這麼和善的口吻跟她說話?
“剛送走宋律師。”
“我有點事找你,現在方便見個面麼?”
“我還在醫院,一會兒陪夏夏檢查。”
“好,我立刻去醫院找你。”
潘良良揹著米夏找上莫離,滿目血絲,一臉頹喪,他說:“離離,我不是你,我輸不起,這次的節目要是搞砸了,我就完了,算我求你,看在夏夏的面子上,替我撐個場子。”
莫離低頭沉默,“點蕩”那種地方,她打心底裡排斥。
前幾年,她確實靠跳鋼管舞賺錢,可她選得都是正經娛樂場所,現在孩子也大了,她雖然沒辦法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庭,但至少可以讓他們不因她的所作所為受人詬病——她是結過婚的,只是丈夫死於非命,她靠自己的能力養活倆孩子,乾的都是清清白白的營生……
幹潘良良這行的,察言觀色是最基本的職業素養,他從莫離的表情中看出她不樂意,於是他抱住腦袋,啞著嗓子,十分痛苦的模樣:“離離,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拜託你替我好好照顧夏夏。”
如果米夏能狠下心,她早在幾年前就該和潘良良分手了,就是因為她捨不得,所以潘良良才有恃無恐。
在很多人看來,一直是米夏維護著莫離,頭幾年,潘良良也是這麼認為,直到那次,眼睜睜的看著莫離一腳踹下去坐他身上啪啪的美女,順手操起酒瓶子直接拍他腦門子上,下手穩準狠,眼睛都沒眨一下,他是真怕了她,所以從此有多遠就躲她多遠。
他潘良良是米夏的軟肋,而米夏是莫離的軟肋,但凡有軟肋的人,就不怕拿捏不住她。
長久的沉默過後,莫離終於接茬:“不就是缺個節目嘛,至於說的那麼嚴重?”
潘良良簡直要哭了一樣:“離離,你又不是沒出來混過,哪能不瞭解,我好不容易爬到這個位置,以為終於揚眉吐氣了,可越是靠近那些頭頭腦腦越發現不能有半點差池,一不小心,就把身家性命搭進去了,就拿這次的事來說,我好不容易搶到這單業務,也跟上頭打過包票,節目單送給人家老闆過目,人老闆指定要這舞,回頭夏夏就出事了,搞砸人家的大事,人家追究起來,再怎麼也追不到我們老闆頭上,總該有人承擔責任,我能脫了干係?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我走狗屎運,人家不追究,可我下面多少雙眼睛盯著我的位置,他們就等著我出差呢!”
莫離看著潘良良,嘆了口氣:“只要跳個舞就行?”
潘良良立馬抬頭,一臉激動的說:“這是當然的,再說你除了跳舞還會幹什麼?”
莫離斜眼瞅潘良良:“啊——是哈!”
潘良良自知失言,笑著打哈哈:“開個玩笑,再說憑著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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