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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才是最重要的?”
莫離看著言休咄咄逼人的目光,還挺嚇人的,說實話她莫名排斥那個姓沈的,無端害怕這個姓言的,秉持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信條,老老實實的回答:“命。”偷看他一眼,他的臉色更不好看了,難道嫌她回答的不夠好?遂又認認真真的補充:“有命就有一切,沒了命什麼都沒了,所以,命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她的潛臺詞是:大哥,我怕死!可進了言休耳朵,卻成了另一種解讀:沒錯,這就是我的離離,雖然醫好了病,祛除了疤,但骨子裡的東西是不會變的……
莫離覺得言休看她的那個眼神,就像淺嘗盯著輒止碗裡的紅燒肉。
由抱著改扛著陶赫瑄的瞿讓,很看不慣這一幕,用陶赫瑄鞋跟撞了一下言休:“哥們,太搶鏡頭了吧,靠靠邊,沒見著外頭還這麼多人等著進呢。”
爾嵐忙伸手替言休撣掉汙跡,被盯得直發毛的莫離趁機溜走。
有橫衝直闖莫爾嵐打頭陣,大部隊陸續跟進。
面無表情的沈夜終於從莫離臉上移開視線——從始至終,她都沒看他一眼!
宋立文的微笑絕對夠“職業”,遇上這一團混亂,還能保持面不改色,不愧是“閻王”的御用大律師。
而那位笑得比漢奸還流氓的瞿大局長,竟直接把陶赫瑄送進莫離的臥室。
米夏抱著胳膊看著被擠得滿滿的小客廳,嘀咕:“天啊,怎麼跟鬼子進村似的。”
發現瞿讓兩手空空,邊揉肩膀邊從莫離臥室走出來,米夏才察覺他幹了什麼,猛衝過去把他堵回莫離臥室。
果然看見陶赫瑄死拖拖的趴在莫離床上,更過分的是,連鞋都沒脫。
一把拽住打算腳底抹油的瞿讓,當然,首先還是要搞清楚一點:“這人是紙片糊的,輕輕敲一下就嗝屁了,挺屍搬太平間去,擱這以後讓我們家離離怎麼住?”
瞿讓嬉皮笑臉:“禍害遺千年,哪能這容易就翹了,放心吧,就是這幾天惦著咱家離離,一直沒閤眼,別吵他,睡飽了就起來了。”
米夏伸手衝著陶赫瑄的鞋直點點。
瞿讓擠眉弄眼:“這是個萬惡的資本家,沒骨氣,沒義氣,就是有錢,不怕,弄髒了床單,讓他給咱家離離換全套傢俬。”
米夏還在看陶赫瑄的鞋,聽了瞿讓這番不正經的介紹,竟還一本正經的問了句:“房子能換不?”
瞿讓撇撇嘴:“那個可輪不著他!”趁著米夏不在狀態,掙脫出去,搓了搓手:“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嘖嘖——真香,快快,都自己找地兒坐,涼了就不好吃了。”這貨臉皮比莫爾嵐還厚。
但,比不要臉麼——誰怕誰啊!
何曉佐趕在瞿讓之前坐在飯桌邊,一套動作完成的行雲流水,像在跟瞿讓玩搶凳子游戲。
當然,他會搶這個位置,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有很多人,習慣在固定的位置上吃飯,他進來時,莫離已經擺好碗筷,他現在坐著的這個位置,一左一右分別擺著一隻小碗,碗裡有羹匙,碗邊還搭著個卡通小碟子——簡而言之,他相中了莫離的位置。
爾嵐沒坐,她在等言休選位置;
言休不坐,宋立文自是不會坐的;
沈夜顧不上坐,進門之後,一眼就看到排排站的一雙小兒女,比他們的媽媽識相多了——滿滿一屋子人,可他們亮晶晶的黑眼睛從他進門後就再沒看過其他雄性人種。
雖然面上波瀾不驚,其實心底早已波濤洶湧——這雙古靈精怪的寶貝,他們極有可能是我的骨肉,是我的!試問,有幾人遇上這樣的境況,能做到不為所動,眼瞼澀意滋生,卻實在移不開視線。
淺嘗偷看她媽媽一眼,發現她媽媽縮頭縮腦的貼牆站著,沒注意到他們這邊的情況,再轉過小腦袋,放心大膽的對沈夜甜甜的笑,小腿也沒閒著,一點點蹭過來,然後,抓住沈夜的手,仰頭看他:“沈叔叔,你是來看我和輒止的麼?”
肉肉軟軟的一握,卻好像攥緊了他的心,蹲下來與她平視:“是啊,我想你們了,所以過來看看你們,你們有沒有想我?”
淺嘗的大眼睛笑成了兩彎月牙,伸手摟住沈夜的脖子,湊近他耳畔:“我想你,弟弟也想,可他不說。”
軟軟的小身子,甜甜的香氣,忍不住伸手抱住:“那我們以後天天見,好不好?”
淺嘗從他耳旁移過來,與他面對面:“沈叔叔也要搬進來麼?”又做思考狀:“洛叔叔住在我和輒止以前的房間裡,是上下鋪哦,洛叔叔住在下鋪,上鋪還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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