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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前面是懸崖,怎不叫人難過!
神思遊離時,不遠處,莫爾嵐也倚著牆壁抽噎著打電話:“媽,那個賤人居然跟男人姘居。”
“拼?拼什麼居?”
“你怎麼那麼老土,就是像她那個‘破~鞋’的媽一樣,沒結婚就跟男人住在一起了。”
“她媽的種,能不犯賤?”
“我就想不明白了,那些長得挺精明的男人,一個個都瞎了眼,究竟看上那個賤貨哪點,下面都□□~爛了,也不嫌惡心?”
“會賣騷。”
“媽,言休哥還為了她打我,你讓那個賤貨給我下跪道歉!”
何曉佐叼著煙眯著眼,循聲找過去,看見爾嵐站在那邊咬牙切齒,拇指和食指掐住剛抽了幾口的煙,輕輕一彈,劃出一道漂亮的拋物線,準確無誤落在爾嵐超低領的胸口,換來一聲殺豬般的尖叫。
何曉佐冷冷一笑,轉身,沿路返回。
他已冷靜,鹿死誰手,走著瞧!
路過門口,看見被米夏丟在門外的拉桿箱,順手拎起來,看向窗外,嗯——正好,垃圾車就停在下面,裡面堆滿不少垃圾袋,可以起到緩衝作用,不至於砸壞了車。
☆、第四十一章
何曉佐拋擲廢物,十拿九穩;果斷撒手;端端落在垃圾車上——漂亮!拍拍手,沒事人一樣按門鈴。
米夏來開門;何曉佐不等她開口;伸手把她往旁邊一推;大搖大擺邁進來;徑自走到莫離臥室,抬腳把睡的昏天黑地的陶赫瑄踹到一邊,倒頭就要睡。
見他如此;米夏十分惱火;上來就拽他褲腿:“你這人臉皮怎麼那麼厚;這是我家離離的床;你給老孃滾下去——下去!”
臥槽——他居然伸手解腰帶,然後;抬抬屁股;直接順著米夏的力道把腿子褪下來;見米夏一臉嫌惡的把他褲子丟出去老遠,又要上前,他又作勢脫~內~褲。
米夏表面上看來像個豪放女,其實對她知根知底的都清楚,這女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保守派,所以,不出意外,要臉的完敗於不要褲衩的,最後丟下一句:“不要臉,這個傢伙實在太不要臉了!”落荒而逃。
這頓飯吃的夠久,淺嘗和輒止都回來了,稚嫩的童聲打散飯廳的低氣壓,言休突然插了句:“離離,我說到做到,一定會帶你走的。”然後起身,和宋立文一起離開。
淺嘗看見沈夜還在,笑彎了一雙大眼睛,拉著輒止來到飯桌前,摸著鼓鼓的小肚皮說沒吃飽,然後直接坐到沈夜旁邊,加上莫離洛邈,沈夜瞿讓,還剩六個人。
莫離希望眼前這兩位外人能像離開的那兩位一樣自覺,奈何他們厚臉皮,完全無視她鄙夷的目光,甚至在氣氛再次降到冰點時,瞿讓又跳出來,清清嗓子,端出標準的狼外婆似笑容,佯裝不經意的問淺嘗:“今天又不是週末,怎麼不去上課?”
淺嘗看了一眼低著頭的莫離,很小聲的:“不想去。”
不想去什麼的,一聽就知道是藉口,但瞿讓還是順著淺嘗的話茬問了一句:“為什麼?”
淺嘗又看了一眼莫離,見她沒有阻止的意思,才幹脆地說出:“學校裡有壞人,把文健柏打得怕被他奶奶看見擔心都不敢回家,媽媽去找校長奶奶講理,被氣得臉都綠了,米夏阿姨說他們狗眼看人低,媽媽害怕我們去了受欺負,就不讓我們去了。”
沈夜看著淺嘗:“你很喜歡那個叫文健柏的小同學?”
淺嘗點頭:“他有一雙很漂亮的大眼睛。”
沈夜伸手摸著淺嘗的發頂,話卻是對瞿讓說的:“你不是缺個乾兒子,正好,就去認了那個文健柏吧。”
瞿讓乾笑兩聲:“跟著夜少混,包吃包住包升遷,還包乾兒子,就是不知道包討媳婦。”
沈夜沒搭理他:“通知教育局,他們學校的管理有問題,整頓一下。”
瞿讓表示明白。
沈夜很少笑,略有些僵硬的調動面部肌肉,幸虧他皮相好,這麼看也蠻順眼,將嗓音儘可能的放柔和,對淺嘗和輒止說:“明天一早,我送你們去上學。”
淺嘗去看莫離,她果然拒絕:“不麻煩沈先生了,我打算和我男朋友出國,手續辦下來就走。”
沈夜的目光沉了沉,但擠出來的笑容不變,對莫離曉之以理:“總把他們關家裡也不是個事,等走的時候再退學也不遲。”
伸手不打笑臉人,莫離還是搖頭:“實在不勞沈先生費心。”
此刻的沈夜,真像個好人:“遠親不如近鄰,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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