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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你就是個孽種,又跑出來害人了,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關心,殺了你,讓你再跑出來害人,殺了你……
痛苦:她的病情已經不受控制,醫生勸我讓她儘早隔離治療,可看不到我,她一定會認為連我也拋棄她了,那麼,她當真會殺了自己的,如果她死了,我該怎麼辦呢,我是這麼的——愛她;
看海:儘管她已經分不清我到底是何曉佑還是言休,可她很踏實,看著大海,笑的像個稚子,她說,生命源於海洋,睡在裡面,會有一種被母親的子宮保護著的感覺吧——是啊,母親的子宮,儘管她的母親一直想殺了她,可她還是渴望著母愛;
安心:她把何家傳給子媳的手鍊弄丟了,一刻不停的尋找它,連覺都不睡了,並不是因為它的貴重,而因它是我們的定情信物,我終於在她的眼裡捕捉到了我的存在,我知道,她接受我了,從此上天入地,我都會陪著你,你不會再孤單了——吾愛…莫離……
日期定格在這一天,也就在曉佑記下這篇日記的幾個小時後,他和莫離雙雙墜海。
按照日記上的記載,那條手鍊已經丟失了,可現在的莫離被撈出來後,手上就戴著這條鏈子,也是因為這條鏈子,她才被當做莫離帶回B市,而曉佑給她訂製的那枚婚戒卻不見了,只是當時沒人注意到這點。
最令何曉佐生疑的就是,曉佑明明說莫離瘋了,臨死前連人都分不清了,可看看現在的莫離,哪有一點點精神不正常的跡象?
她的真名叫陶夭?
淺嘗和輒止是第二宗的嫡孫?那個手握權柄的老者,當今之世,有幾人敢對他說個不字?
何曉佐可以冷靜的做出如上分析,然而何以恆是真被葉小宛的自殺刺激到了,連第二宗的名號都沒注意到:“你說她是什麼陶夭我就信了,當我是白痴?”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限你一分鐘之內在我眼前消失,不然別怪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何以恆看了看被壓在地上的何曉佐,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莫離,主要還是惦記葉小宛的情況,暫時沒心思跟莫離多做糾纏,反正他把她打得不輕,也算給葉小宛出了口惡氣,給他帶來的人遞了個眼神:“帶他走。”
沈夜退後一步,依舊舉著槍。
已經要出門的何以恆,不經意的低頭,卻看見莫離袖口露出一片鍊墜,儘管只是小小的一角,可他也不會認錯了,這是他一直希望讓自己的兒子給小宛親手戴上的鏈子,想也不想就彎下腰,伸手去拽莫離的胳膊。
“砰——”沈夜當真開槍了,子彈擦著何以恆的手腕飛過去,迫使他吃痛縮回了手,捂住傷口,驚愕的看向沈夜:“是真槍?私藏槍支是違法的。”
“違法?”沈夜冷笑一聲:“你私闖民宅,想要活活打死我老婆就不違法了?”
何以恆離開了,強行帶走何曉佐。
沈夜先簡單的檢查了一下莫離的傷勢,把她抱起來,打電話叫救護車。
救護車到了,沈夜也換好衣服,以家屬的名義隨車到了醫院。
米夏在樓下吊水,葉小宛在樓上監護,莫離也被送了進來,說巧不巧,因為這是本市最好的一家醫院。
何以恆下手太黑,搶救過後,莫離還沒醒過來,被安置在特護病房,等醫護人員全退出去後,沈夜坐在床邊守著她。
看著昏迷中仍滿臉不安的莫離,沈夜攥住她的手,貼在她耳畔呢喃:“夭夭,壞人已經被我打走了,我就在這裡陪著你,放心的睡吧。”
當真管用,昏迷中的莫離表情漸漸放鬆。
沈夜抓起她的手親了親,再放下後,起身來到窗邊,摸出電話,先給他爹的辦公室秘書長唐銓打了一通電話:“唐叔,給我爹的老部下安排個私人聚餐,地點設在何氏。”
唐銓摸不到頭腦:“夜少,你想幹嘛?”
“讓他們吃出問題來。”
“這不太好吧?”
“這些老首長,即便吃到無損健康的小問題,也夠讓何氏好好‘整頓整頓’的吧?”
唐銓表示明白,並不多嘴,立刻去安排了。
沈夜隨即又給瞿讓撥了一通:“盯住何氏的娛樂公司,舉凡挖到‘明星陪酒’,‘性~賄賂’之類的負面訊息,第一時間通知媒體,在何氏反應過來之前,將醜聞炒大。”
瞿讓抽了口涼氣:“你又想幹什麼?”
“跌他們的股價,賠他們的資產,玩死何以恆。”
洛邈捧著一大疊宣傳單和中介廣告回來了,一開啟房門就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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