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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麼?
再想想莫離這段日子到處碰壁,這裡其實也沒什麼好值得眷戀的了,只要她點頭,他立刻帶他們娘仨離開這裡,隨便她想去哪裡,他都跟她去。
在米夏的強力干擾下:莫離到底還是“婉拒”了校長大人的“好意”。
在米夏的強勢威脅下:莫離違心的說自己即將隨“未婚夫”離開這裡。
掛掉電話,米夏很得意:“風一陣雨一陣,肯定沒安好心,搞不好是那個姓林的一計不成又來一計,買不成你,把咱閨女兒子買去,我們得防患於未然。”
莫離怏怏的:“沒想到你還能文縐縐的拽上幾句哈,哎——四五百塊的身體檢查啊,就這麼錯過了。”捂住心口:“這裡有點疼。”
米夏白了莫離一眼:“看你那點出息,想檢查是吧,讓我表哥帶你和淺嘗輒止去,把你們三個從頭髮絲檢查到腳趾丫,夠不夠?”
莫離更沮喪:“我都欠他一百萬了。”
米夏不以為然:“兩口子,誰欠誰的啊,他人都是你的,何況幾張身外之物?”
莫離看著米夏直搖頭:“你真被潘良良給帶壞了,白瞎了你個大好青年了。”
而那邊校長好話說盡,還是沒能把淺嘗和輒止找回學校,心中自是惴惴的,但考慮到人家也不是因為他們學校怎麼的不肯回來,而是因為莫淺嘗和莫輒止的媽媽要跟她男人出國了,他們學校可沒權利攔著人家。
所以斟酌好措辭後,校長又開始撥打瞿讓的電話,接連幾次,都在通話中。
局長啊,業務繁忙點也是正常的,校長很有耐性,再接再厲。
校長大人自然想不到,一直佔線的原因是:瞿大局長和陶大奸商正“情意綿綿”的跨國長途中……
“Hello啊,陶老闆,遠在異國他鄉還OK麼?”
“把舌頭捋順了說話。”
“呦,多少年的生死交清了,要不要這麼冷漠啊?”
“沒事我掛了。”
“著什麼急啊,又不要你掏電話費。”
“拜拜。”
“誒等等,給你看張照片。”
“誰的?”
“陶夭。”
陶赫瑄沉默了。
瞿讓笑了笑:“發你郵箱裡?”
陶赫瑄還在沉默,但可以確定,他沒掛電話,有在聽。
瞿讓繼續補充:“她剛剛過去的生日那天拍到的,青花旗袍很漂亮,我一早就想發給你看看,但今天才拿到高畫質晰的正臉照片。”
陶赫瑄的聲音微微上揚,聽得出激動:“瞿讓,這樣有意思麼,既然當初沈夜說過既往不咎,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陶家上下也吃了苦頭,總算過了幾天平靜日子,你又來攪合什麼,你又不是沒看見,大伯癱床上那麼多年,想夭夭想得一天天恍恍惚惚的,和瘋子沒什麼區別了,還有我姑姑,前年大伯身體不好,醫院下達了病危通知書,大伯想在臨死前見見她,她說不想見他,什麼時候他死了,她再回來給他收屍,我爸也一直住院,我們全家都在默默的贖罪,這還不夠麼?”
瞿讓咳了咳,換上正經口吻:“陶赫瑄,我不是來往你們傷口上撒鹽的,你把郵箱給我,我發過去照片你就知道了,還有,你跟我說實話,夭夭到底是不是你大伯的親生女兒?”
又是一陣沉默過後,陶赫瑄突然掛了電話,瞿讓剛想回撥,簡訊就過來了,是陶赫瑄發過來的郵箱地址。
瞿讓搖頭苦笑:“還是在意啊!”輸入地址,傳送。
不到三十秒,陶赫瑄的電話打回來:“PS的真高明,連我都找不出痕跡來。”
話雖是這樣說的,但,瞿讓聽得出他聲音裡的顫抖,輕笑出聲:“你已經看得很清楚了,不是麼?”
“瞿讓,沈夜到底要幹什麼?”暴怒遮掩不住絕望:“真打算讓陶家上上下下都跟著不得好死?”
瞿讓端正了態度:“其實,很簡單,他只是想搞清楚,當年死的那個究竟是誰。”
陶赫瑄的聲音澀澀的:“當初他就說那個不是夭夭,好,法醫都是你們找來的人,這個事我一直瞞著我姑姑,夭夭死了都七整年了,他沈夜還想怎樣?真是高看我們陶家,以為我們有那偷天換日的本事,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出具假屍體?”
瞿讓深吸一口氣,聲調平緩的,條理清晰的說:“赫瑄,你聽我說完再跳。”
陶赫瑄粗粗的喘氣,極力穩住情緒,倒沒插嘴。
“照片上的女子叫莫離,今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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